【篇一:百合花观察日记】
我家种了3株百合花。
百合花的根埋在泥土里,我不想伤害它们,所以我就不观察啦。
百合花的茎分为鳞茎和地上茎。鳞茎是可以吃的,但是要挖出来,我不忍心挖,所以就让它静静地待在那儿吧。地上茎的形状像直直的树枝一样,接近泥土的茎是棕色的,远离泥土的茎的颜色是绿色的。
百合花的叶柄特别短,只有0.45cm长。它的叶片是纺锤形,长9cm,宽2.62cm,现在是绿色,但干枯后是棕色。叶片的表面和背面都光滑无毛。叶脉是平行脉。我家的3株百合分别有28、18、33片叶子。
百合花是不完全花,因为它没有花萼。它的雌蕊有柱头、花柱、子房和胚珠。它的柱头是绿黑色的,花柱是浅绿色的,因为子房和胚珠在里面,所以暂时保密。
百合花的雄蕊有花丝和花药。花丝是绿色的,花丝上有花药,花药里有花粉,是棕色的。
百合花的`花瓣有2层,共6片,外面的小,里面的大。我家的3株百合花都是粉色的,但干枯的时候是棕色的。花瓣上还有蜜导,数量有20多个吧。
【篇二:有关天安门广场的作文】
天安门城楼用白玉石做底,然后用每块重达24千克的大砖砌成十几米高的台座,台座上是巍峨的城楼。黄色的琉璃瓦,朱红色的廊柱,加上屋檐下色彩缤纷的彩画,窗门上玲珑多姿的`花纹,便整个建筑显得浑厚端庄,华丽谐和。城楼下有五座城门,中间一座最高最大。
门前一水环绕,这就是有名的金水河,它既增加了城楼的美丽,又可以加强城楼的防御。河上并列着五座金水桥,桥面呈拱形,桥身两头宽中间窄,曲折多姿,与城楼的垂直端庄形成了鲜明的对照。桥的两面有玉石雕砌而成的栏杆。中间一座栏杆的柱头上雕有蟠龙的花纹,两旁四座栏杆的柱头雕有荷花。
桥的东西两边各有一座高耸挺拔的华表。华表用白玉石雕成,刻有蟠龙花纹,顶端是一尊雕兽。
城楼、金水桥、华表,相互辉映,相互衬托,构成了天安门的完整的造型。
【篇三:仙人掌】
在阳台的一隅,仙人掌花悄悄盛开了。
家里的仙人掌已伴随我们多年,不必说它浑身长满毛刺,单是它那如爬虫的颜色与形状,就不那么讨人喜爱。它默默无闻,很多时候我们都忘了它的存在。
但仿佛就在突然之间,它开花了,在密密麻麻的刺丛中怒放着一朵红色的小花。花很普通,有两层花瓣,朝着太阳,绽放出它的勃勃生机。内层鲜艳的花瓣层层叠叠地拥在一起,手拉手围成一个小圈,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花蕊;外层有八片花瓣,它的色泽没有内层那么艳丽,只是淡淡的粉色,但每片花瓣都恣意地向外张扬,像一只只小翅膀向天空伸展着,无声地向世人倾诉,又向观赏它的人们伸出一双双小手,渴望得到关注与安抚。
在朵朵红粉瓣中,一根根长长的柱头昂首挺胸矗立在花蕊之中。柱头似一朵极小的花苞,被莲花般的花瓣保护得严严实实。紫色的小须上,顶着一抹抹金黄色的花蕊,恬静则不张狂。花瓣上,还有些许鹅黄色的花粉铺着,似一张薄薄的毯子,稀稀疏疏地铺着。
仙人掌花不如藤萝那么辉煌,没有玫瑰那么娇艳,少了牡丹的富贵、百合的高雅,就好像流落民间的望门闺秀,少了娇惯,显得那么平易近人。但它那淡淡的、小小的红色的花瓣中,却搏发出一股不可遏制的生命力。
仙人掌的花语是:外表坚硬带刺,内心相当甜蜜,寓意坚强。它有一颗外刚内柔之心,上帝在它的心上加了一套盔甲,坚硬如铁,上面的钢刺只是为了保护她柔弱的内心。
晋陶渊明独爱菊,世人甚爱牡丹,予独爱仙人掌。
一株仙人掌开出一朵小花,至少需要积蓄三四年力量,我们也能像仙人掌一样,用多年努力,绽放自己的人生之花!
【篇四:游华山】
烈阳下,缆车攀上陡岩。“亭亭山上松,瑟瑟谷中风。”山风稍消暑,轻摇缓荡间,越过蜿蜒起伏的山脉……
西峰上的缆车翻山越岭,时而徐升向上,时而俯低降行,山谷间迷了路的溪水在山涧蹦跳。重山峻岭,陡峭处如刀斧纵劈,奇松怪柏从陡岩夹缝中探出,沐浴在七月末毒辣的阳光里。缆车徐徐进站,踏上厚实的土地,精神抖擞地上路。
沿山间小路一路向下,千年百年的古树,树干腐蚀剩下空壳,却仍是几人才能合抱的粗壮。远远的,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窜上无人的台阶,移步树根旁。我蹑着脚探近,它蔽在树荫里,综绒的短毛镶了圈白边,再临近些,它一钝,急忙地逃遁,隐在了满树松枝、松叶间。
一路清脆鸟鸣相随,漫长的下坡后是攀登的台阶。阳光令狭窄的阶径上唯一阻决开万丈深渊的铁链炙烤的焦烫,各色的同心锁挂满了链子,长串的红飘带有的缠绕一团,瑟缩在缝隙之间,大多随风飘荡,在游人牵扯下,如微泛波澜的海洋。
不时伫足,倚在崖边伸出的巨石上。石面大半悬空,却又稳稳支撑。远眺东峰高耸的山头,斜面般的陡壁,墨绿的植被竟从那光洁的岩面径自冒出,贪婪地挤向向阳处,曾经是否只是石隙间一抷土?风送来顽强的树种,难以汲取的阳光水露孕育着一树树绿叶,成丛成林,覆盖上裸露的山石。一片欣欣向荣的山林,不禁赞叹:植物,实在是最易活,最具生命力的了!
峰顶的烈阳绚目而明亮,四面群山环绕,一拦之隔是足以令人心惊肉跳的山崖。壮着胆,跨过树萌下的台阶,靠在摇晃的铁链上,俯瞰山脚,来时的路上铺满密密麻麻的人群,曲折的山路被野松遮掩着,树影间透过的丝缕阳光笼罩着,向下山的路踏开步伐。
几近垂直的阶楼,两手死死抓牢了栏杆,身子只差紧贴住刚步步挨下的台阶,侧着身,横迈着步子,踩在越发密集狭小的台阶面上,心思全贯注在脚下,心尖提着口气,紧凑地缓挪着,总算触到片平地,手里仍惊魂未定地攥着铁链柱头,那不知被多少双微微发抖,渗着汗水的手麿拭的柱头,已磨尽了棱角,似个不规整的圆。
一面悬崖,一面峭壁的路沿向半山高的北峰,铁链上只有零星能见着几把铁锁,“哐哐”作响间,似乎已越过最险陡的山峰,平缓的坡道飞奔过去,气喘吁吁时瞥向右边山谷。
起雾了!
先行的缆车远远消失在雾气中,如银河中缥渺行舟,弥漫的雾气令山头树梢若隐若现,来路只见淡淡的影。翠林衬得雾气浓郁的白,如碧空中的云,漫上山来,雾气渐渐散了。山腰断处渐渐模糊,不多时有了轮廓,一阵山风将雾打散,淡淡地隔着,似是梦境间,可望而不可及,虚实褪去,那片俏丽的绿意,如陋室阶前苍翠的苔藓,顿生诗意。
北峰上有巨石,台阶顺着石间纹路而砌,紧张地握住两边铁链,小心地移着步子,手臂用力一扯,趁机踏上石顶,踉跄几步,沿高点向下窥望,拢起的石壁,狭长的台阶,不觉心有余悸。
远远的,来处的西峰巍然屹立,未散尽的雾气环绕在山腰,山间纵横交错的小径,引向更深远的山林,群鸟猛然从身后直破云霄,划过华山的顶峰,已看不见灯红酒绿的城市,听不见西安街市的喧嚣,只有连绵不绝的群山,延至天边。
华山之险,又何尝不是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