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屑相关作文

【篇一:绣球花色的梦】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梦,它或是睡梦中的梦,亦或是自己的梦想,我们也都不得而知。

正是夜深人静之时,我躺在自己的小床上迟迟没有入睡,是因为比赛的临近吗?我抹了一把脸,翻了个身,竭力想使自己睡着。渐渐的,困意一点一点袭来,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朦胧中,有一条蓝色的身上有着绣球花花纹的狗,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啾——啾”清脆的鸟鸣声伴随着清晨第一缕阳光,径直落到了我的眼帘上。我却没有感到一丝温暖,转过头,避开阳光,继续睡。不久,阳光移到了墙角的画布上。这时,妈妈走了进来,看了看那块布满金黄的画布,摇了摇头,说“还有两天就比赛了,你这啥都还没画出来,还有心思赖床?”我懵懵地从床上坐起,眼睛半睁半闭地望着妈妈,空气沉寂了几秒……我突然猛地想起:今天和月白约好去看绣球花找灵感的,完了,她肯定快到了。

我连滚带爬地下了床,从衣柜中抓起一条蓝色的吊带连衣裙往身上套,跑进卫生间胡乱的刷了牙,脸也没洗,嘴边的泡沫用手随意地一抹。然后冲到客厅,随手抓了一个玉米棒子,就飞也似的出了门。妈妈见我这么着急忙慌的,无奈地扶了下额头。

“滴滴……买菜咯……欸,你的狗跑了……”清晨的大街充斥着各种车鸣声,卖菜声,吵闹声。我的耳朵早已自动屏蔽了这些声音。过了一会儿,我来到了约定地点。月白正在不远处向我挥手,边跑过来边喊:“你是不是又睡过头了。嘴边还有玉米屑呢?”说罢,便帮我揩掉了那玉米屑。“唉呀,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看绣球花吗,快走吧!”我扯开了话题。“好,那走吧!”

我跟着她在大街上七拐八拐,时而绕进一个简陋的小巷子,时而钻进一个高高的灌木丛中。我的手脚被树枝划出了一道道血痕,一点血滴到了淡蓝的裙子上,迅速绽开来。突然月白停住了,转过头对着狼狈的我,说:“我们到了。”我抬起头,望着眼前一片芳草萋萋的景象,一时说不出话来。不远处,还有一棵高大而挺拔的树。我们走到了那棵树前,这时我才发现,原来这棵树已经枯死了。树下有一个很大的洞——阴森森的,没有一丁点儿光亮,看起来深不可测。我愣了愣,刚想说些什么,而月白却不等我开口,就兴奋地拉着我跳下去了。就像追逐着兔子的爱丽丝一样,那深不可测的下面是什么,我迫切地想要知道。

在黑暗中,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觉到自己在不断地往下坠啊坠,仿佛这是一个无底洞。但我并不感到害怕,因为我期待着黑暗过后的景象,是在开茶话会的兔子呢,还是恶毒皇后的城堡?过了一会儿,我像个球一样从黑暗中滚了出来。周围的世界一下子就明亮了起来,我眯着眼睛,用手当住照在脸上的阳光。好一会儿我才慢慢睁开眼睛。

这时,我才发现我来到了一个有着大片绣球花海的蓝色的世界。这里云朵,植物,动物都是清雅的蓝色,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淡淡的幽蓝雾气。这些深的浅的蓝色融合在一起不但不显得单调且杂乱无章,反而更衬托出了蓝色的美丽。我推了一下旁边的月白,喃喃地说到:“呐,月白,好美啊!你是怎么……欸,月白呢?”这时我才发现月白不在了我身边,身旁只有一条蓝色的大狗——是那只在我梦中出现过多次的绣球花狗。我望着它,它也望着我,就像两个好朋友之间一样——就像我和月白一样。

风吹走了阳光的影子,暮色在花海中弥漫开来。我该回家了,那只大狗,哦不,应该是那个女孩儿拉着我跳入了另一个洞中,我又回到了原来的草地。大狗不在了,月白回来了。我们俩相视一笑,我对她说:“我知道了哦!”她向我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我俩在夜色中回家了。

后来,我完成了自己的梦想。成为了一个远近闻名的画家。

再后来,我和月白又一次去到了那个洞,我们依旧回到了那个蓝色的世界,但不同的是,在绣球花海中的不再是当年画中的那个小女孩了,而是一个长相清秀的大姑娘了。只不过,那幅画上的蓝狗依旧是蓝狗,花海依旧是花海,可那上面却多了一个第一名的奖章。

“嘟——”一声尖锐的哨声划破了梦的宁静,并把我拉回了现实,我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初中生。梦中那个实现了梦想的女孩并不是我,但却是我梦想中的自己。也许在自己梦想道路上奔驰时,并不是一帆风顺的,不过却会有一些像月白的引路人。他们不会一直陪伴着你,所以努力在自己梦想的途中奋斗吧,加油!

【篇二:故乡那支古老的歌】

历史的千年余晖摇落了那些花季雨季,我们不妨把或深或浅的记忆放进日记,把或多或少的往事交给岁月……

——题记

飘来了,飘来了……

天边飘来的白云是放牛娃唱出来的吗?是童年吹上天的蒲公英变的吗?是那挣脱双手的白蝴蝶的化身吗?……遐想中,那风筝的细线把我拽回了故乡。

我记得那一无片瓦的村落,记得那共饮一河水的朴实村民,记得我在青草地上爬滚的无忧无虑的童年,记得村东白胡子爷爷长长的旱烟杆,我更记得村口那古老的石磨……

那时候,没有电,更没有碾米机。碾米只靠一架古老的石磨。石磨坐落在村口的一个草棚里,有多少年代谁都说不清,就连白胡子爷爷都说,他的爷爷的爷爷也没说清。

“吱呀,咕噜。咕噜……”石磨每天都重复着一首古老的歌调。

我常常像小狗一样蹲在一旁,看着爷爷弓着脊背,牛一样喘着粗气推着沉重的石磨。我望着玉米粒被碾成细细的面粉,十分欣喜,因为我再也不会盯着邻居家的阿姐的玉米饼垂涎咽沫了。我时不时把掉在地上的玉米屑拾起,放在口中,细细地嚼着。

“吱呀,咕噜,咕噜……”爷爷的汗水洒落在深深浅浅的磨道上,也洒落在无奈的摇头叹息中。这石磨的歌声虽然单调,但,比起外婆讲的让我听出耳茧的“小红帽”强多了。于是,我不懂事的心透出了天真的快乐。

后来,磨声由快板变成了慢板,磨槽多了尘土的飞扬,我嘴边也少了玉米饼的香甜。我帮爷爷推着沉重的石磨,心里怪是难受。这沉重的石磨啊,从遥远的昨日碾来,碾弯了我爷爷的脊背,也碾出了乡间的寂寞;碾走了我的童年,也碾碎了村民们世代的梦……难道这就是故乡的主题曲吗?

而今,爷爷去了天国,奶奶的故事早已无人续说,砖瓦房取代了草棚,砻谷机替换了石磨,水泥马路修到了门口,有线电视连接了全国……唯有那棵古老的柳树依旧站在村口,迎来送往,话说沧桑。

每次放假回家,我总要驻足村口的柳树下,总爱触摸那被风雨剥蚀,长满青苔的古老石磨。驻足树下,我想念爷爷就像爷爷当年盼我回家一样;触摸石磨,我仿佛看到了爷爷驼背推磨的情景,仿佛又听到了那单调而悠长的石磨声,我更感受到了世代洪流滚滚向前的坚定与执着。

“吱呀,咕噜,咕噜……”故乡那支古老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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