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哭笑不得】
地上一支笔躺着,蓝色的表面画着一个小小的英国兵,有点点擦划却还是深蓝色。
我走上前弯下腰想把笔捡起,突然笔又震到地上,一个响亮的声音在耳边振动:“你想偷我的笔是吗?”同桌看着我,眼白上布满了红色的血丝,黑色的眼珠瞪着我的眼睛。我的手撑在地上不时抖着:“没有啊……”没等我话说完,声音又响亮地传过来:“还没有,我都看见了,那蓝色和小兵我都记得,这支笔就是我的!”他的头发似乎都快竖起来了,像是一条条黑蛇向我吐着信子。
我连忙拿起笔递给他,他一伸手一把抓过去,从我手边快速划过去,如同一道闪电一下子过去了。“你以为给我就是了吗?想得美,我倒要跟你算算账,你为什么拿我笔,要用也要说呀!”我看着他,又想哭又想笑,心里想:明明没拿,我只是帮你捡起来呀!我刚要出声,他就一下子掉头走了,头也不回。
突然上课铃响了,我回了座位,上课进行分组讨论时,我们也没说一句话。下课以后,我跑去找他,说:“对不起,你的笔掉地上了,我只是想把笔捡起来还给你才拿的笔……”他听了我的话愣了一下脸红着朝我笑了笑说:“原来是我搞错了还错怪了你,对不起!”“没事,大家是同学嘛!”我也朝他笑了笑。
现在忆起这件事,那时真是哭笑不得。哭是被认为偷,而笑是那事情搞清楚之后的原谅和微笑。
【篇二:千岛湖游记】
千岛湖,顾名思义,就是聚集着一千甚至更多岛屿的湖。那儿可谓是湖光山色、美不胜收。
坐在轮船上,靠在窗户边,远望千岛湖,真配的上水天一色、一望无际、密密麻麻这几个成语。蓝湛湛的湖泊被阳光照得金光闪闪,宛如撒上了一盆金银珠宝,再与天相接,好一幅美妙绝伦的画卷。
湖上的岛屿数不胜数,我们首先来到猴岛。猴岛,我原以为岛上有许多猴子,没想到路上只见一两只,原因是多了怕伤着游人。走了一段路,刚要进水帘洞,无意间发现洞口左边的石墙上,瘦瘦的脸,尖尖的鼻,炯炯有神的眼正望着我们,哇!一只栩栩如生的石猴。走进水帘洞,一股清凉的气息涌了进来,原来山洞中正如天然的空调。洞中乌黑的一片,不过到了洞中心,张灯结彩,黑暗中泛出了五彩的光,据说是猴王休息的地方,大家都拍照留个纪念……
猴岛浏览完后,蛇岛自然也少不了。我们通过一条长桥,又进入蛇岛,那蛇岛中的蛇可是绝对得多。蛇池中,有无数、密密麻麻的小蛇在蠕动,黄蛇,黑蛇,青蛇,棕蛇,花蛇;大的,小的;有毒,没毒的;都聚集在一起,打的打,闹的闹……还有毒蛇表演,据说颜色越鲜艳的蛇越是有毒。在离开前,咱也在脖子上挂了个大蟒蛇,以留作纪念。别小看咱,就这大蟒蛇可吓哭了跟我一起游玩的小伙伴哦!
人妖岛,与蛇岛连在一块儿。人妖?我还真没听说过呢,是人?还是妖?刚进去,我还有点害怕呢!不想,在观看了人妖表演后,我略懂其详:所谓人妖,是男性小时候喝了一种特殊的药后,竟变成了女人的模样。呵!这次出来还真长见识了。
千岛湖,多少个岛?多少个游玩项目?就算有十张嘴也说不完,想知道只有去看啦!听说还有好多岛没开掘呢,真盼望开掘后的样子。千岛湖,美丽而有趣的地方!
【篇三:虚惊一场】
今天,我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看到了几个同学,便和他们一起走回家去。
路上,我们有说有笑地向家走去,一位同学惊讶地大叫道:“你们快看那里。”我心想:会有什么,无非就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我一看,顿时汗毛竖起,冒着冷汗。那长发像黑蛇一般垂着,那强大的气场,那不是我们的……我们一个个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跑开。至于为什么跑,同学们都心知肚明,一位同学好像天生不怕死一般,他竟然想故意让对面那个“恐怖的女人”看到我们。他刚想说话,我们便把他嘴捂着,拉出那个“可怕”女人的视线时,不管我们怎么拉他,他还是叫了一声。哎,欠揍的小子……
“龚孟淇,你站住。”她转过身,冷冷地说。我脚下像生了根一样,同学们看着我被叫住了,便拼命地抱头鼠窜。走时,也不忘记对我幸灾乐祸地一笑,我气得火冒三丈,巴不得马上过去将他们捉来和我一起站着。我转回去看了一眼,妈呀,她怎么就要来了!我心惊肉跳:她又要发什么疯,又要怎么收拾我呀,不管了,等待着最后的审判吧!她刚到我面前就问我:“龚孟淇,作业做了多少了?”我笑着说道:“做完了。”看着她的表情,我怕得直打哆嗦,想撒腿就跑。我刚想跑,她又说:“过来,别想跑……。”你到底是有病还是咋了,能不能别折磨我了,还是我上辈子欠你钱?我心里抱怨道。“你记得星期一要和小王去搬桌子,别忘记了!不然新同学来没地坐,我就让你们俩站着,桌子、椅子给新同学坐。”我急忙回答:“好,我一定不会忘记的,老师再见。”还未到她说完,我便快速地跑开了,离这“母老虎”越远越好。
妈呀!原来她要说这事,真是虚惊一场。
【篇四:那古庙里有“神仙”】
很久之前,村口有座古庙,供着村民世代信奉的“老神仙”……
“那古庙里有神仙。”爷爷总喜欢这么说。那年连续下了很多天的暴雨,庙旁的河水漫溢上来,古庙都淹没了一半。水里扭动着一条黑蛇,油壳似像墨一样的鳞片,一道闪电下来,晃得人睁不开眼。“那黑蛇有碗口那么粗。”爷爷用他布满老茧的手比了一个圆,“我当时年纪轻,正是有力的的时候。村里几个跟我一般年纪的人一起围住了那条蛇,愣是没人敢上前。村子里留下的都是女人和孩子,又不能让它进村去害人,我们只能守着。”
“那后来呢,后来呢?”弟弟扑向爷爷,爷爷拍了拍弟弟的头,眯了眯眼。“我们就跟那条蛇说:“你回去罢,回去罢!别来害人。”爷爷抬眼望向村口,正色道:“那蛇通人性,当真转身就游到河里去了。天色暗,又下着雨,看不真切,我们在河边还守了一夜,第二天雨停了,再没见过那条黑蛇。”弟弟说:“您骗人,蛇怎么可能听得懂人话。”爷爷说:“那古庙里有神仙。”听了爷爷这个故事后,我又听说了另一件关于蛇的故事。
离村子不远有一座水库,因要修水道决定开山,上面运来很多炸药。世代生活在山上的人被“请”下了山,政府给他们修了新的房子。开山那天,老山民跪了一地,不停地磕头说“这山不能炸,不能炸,山里有神仙,会降罪的。”旁观人只是笑:“山里人愚昧,不懂科学。”几吨炸药下去,山石漫天飞舞,溅起了无数的水花。
听大人说,那天炸出了一条水桶粗的大蛇,血肉横飞,老山民哭的撕心裂肺,上面来了科研人员,风风光光,说那么大的蛇实在难得。是啊!它安分守己的在山上待了多少年才有今天,可是,现在随大山一起销声匿迹?
我信,我一直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灵的存在。
他们存在于最深的海底,最高的山峰。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纯净的存在,无声的拼尽全力庇佑他们的子民。他们不曾言语,不曾出现,但我知道他们的存在,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这不是谜信,而是一种信仰,一种自然育我,我就该守护自然的信仰。
村里有个瞎婆婆,听到村里人讲了这件事后,每天清晨都摸索来着到古庙去上香。她说:“孩子啊,你读书多,你说那蛇没了身子,还能投胎不?”我说:“能。”我不知道那条蛇是不是爷爷口中的那条,如果不是,我希望它远离有人的地方,好好活着,如果是,我希望它能投个好胎,走过所有黑暗。我无法用我所学过的“无神论”去向婆婆解释“科学”,那会令我感到不安。
科学在发展,人们不再相信神灵,也有足够的理由去开山垦土。但这究竟是一种幸运还是一种不幸?我们,生而为自然之人,又是否觉得,我们在伤害自然的同时,在自然变得面目全非的同时,我们再也不是最初的模样。
没过多久,村子规整,每家的房子都翻新,村口的土庙要拆了,说不搞封建迷信那一套。那天村里的人都高高兴兴地打扫、粉墙,却独不见一向喜热闹的爷爷。我跑到村口,看到那风干的水泥路面上蹲着一个人——爷爷,他蹲在那里,点燃一支烟,放在嘴边,却又放下。他看着那点燃的烟,看它燃尽,半晌,他抬头望着我,挤出一个干涩的微笑,他说:“丫头,庙没了。”他浑浊的眼中闪着泪光,却一如往常的强硬着,没有让它落下来,然而我的心却狠狠地揪着。
庙没了,那些我们所信奉的神灵开始一个个离我们而去,我们不再拥有自然的庇护。我们人类以为自己足够强大,但事实上,我们比从前更渺小。
深夜,我终于梦中见到那条大黑蛇,它是有墨一样的鳞片,反射着耀眼的光,盘旋在古庙旁。终于,它点点头,和古庙飞跃,一起远去。
梦醒了,枕边早已湿了一片,于是我又想起爷爷的话:“那古庙里有神仙。”
嗯,很久之前,村口有座古庙,供着村民时代信奉的老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