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无需牵挂,我很好】
窗外的雨滴答作响,激起地面上水潭一片涟漪。不知道,家乡,是否也如现在一般乌云沉沉。
独在外乡的自己,每到这种天气,不知是诱发了哪种激素,让人格外伤感。第一次只身他乡,爸妈,你们还好吗?看着窗上一颗颗慢慢滑落的水珠,思乡情不知怎的,被倒进心房,且溢出随血液至全身。
以前每到下雨天,妈妈的腰病便会发作,这是怀着我时落下的病根,也不知今天是不是也发作了。而我每到这个时候,就会主动承担家务活,现在,也不知是谁在做家务活。但家中一定很冷清。
虽然我一个人在外地,但生活上还算理想,所以我想爸妈也无需牵挂我,我很好。只是,会周期性的发作几次思乡病病。有时候真想飞到他们的身边,像18岁以前一样,无忧无虑,似乎什么事情都有爸妈在。想起十六七岁时,还常和他们拌嘴,当时一心想着,等我自由了,我就要干什么。心里便期盼着自己快快长大,逃离父母的管辖。但真正无拘无束了,却又害怕,不知所措,再往后仔细想想,发现原来自己再也没有和父母朝夕相处的日子了,那个曾经让自己想逃离、感到厌烦的少年时期。
这样想来,我便觉得十分害怕。害怕父母的老去,害怕他们不能一直陪着我,更害怕没有他们的世界。他们把他们后半生几乎所有的爱都给了我们,而对我们而言,也许给予父母的爱恰恰是最少的。所谓父母子女一场,相聚便是为了分离。小时候,我们看着父母上班的背影;长大了,父母看着我们上车的背影,并且我们用背影告诉他们,不必追。
现在的我还依靠着父母的接济,所以我所能做的,不过就是自己照顾好自己,让父母放心。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经长大了。
也许若干年后,父母会住上我为他们买的新房子,会参加我盛大的婚礼,会用我的钱去环球旅行,然后在旅途中,告诉我:无需牵挂,我们很好。这就够了。
【篇二:第一次做牙科手术】
去年三月份的时候,我的牙齿摔掉了半颗,它越来越痛,没办法只好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得做个小小的手术。听到这个消息时,我既害怕又讨厌它!
一路上,我十分紧张,也不知道这个手术时怎么样的。到了医院,医生先帮其他病人治疗。我看见一位小男孩被那位医生拔出了一颗病病牙,留了很多血,医生连忙用棉花塞住了,大概塞了20分钟左右血才止住。医生说:“下一位”。下一位就是我了,可我看着前一位那么痛苦,我早已经定在那里不知所措了。可我心里又想:那个小弟弟那么痛苦都没哭,我也不能哭,坚强!于是我鼓起勇气去了。医生看了看我的牙说:“痛吗”?“很痛”。“行,开始治疗”,医生说。我听医生说得很轻松的样子,我紧张的心情立刻平静下来了。医生拿起要改,我急忙说“医生,可以打麻醉吗”?我希望从医生的嘴里说可以,可听到的却是:“最好不打”,我刚想说打咯,我妈妈说:“不”,我立刻“石化”了!还没等我紧张的心情释放一下,医生说开始,我情不愿的闭上眼,张开嘴,突然听到“刺刺”的两声,啊。好痛。我的身体不由的抽搐了一下。医生连忙按住我的肩膀,和颜悦色的说:“孩子,别动”,我忍着痛,手握得紧紧的,眼睛闭上,不让眼泪流出来。接下来,我又打了好几个针头,虽然每次很痛,但我忍住了。手术结束了,医生夸我是个“勇敢的男子汉”!
今天,虽然我非常痛,但是我的牙齿终于好多了,真是多云转晴呀!
【篇三:放飞中国梦,大爱无声】
“一位三十出头的阿姨,叫做林秀贞,林秀贞阿姨上有父母,下有儿女,但是善良的她征求丈夫的同意,把照顾先天只有3岁孩子智力的朱书常老人的担子担了起来。朱书常老人并不是林秀贞阿姨照顾的第一位智障老人,而只是其中的一位。在先前林秀贞阿姨在村里已经照顾过6位孤寡老人了。
多年来,林秀贞爱意不仅要照顾朱书常老人还给老人违反,给大小便失禁的老人换洗尿布,为去世的老人送终……这不,朱书常老人又在外面闯祸了,林秀贞阿姨还要替他给别人道歉,赔不是……
一晃30多年过去了,林秀贞阿姨已经60岁了,当年病病歪歪的朱书常,已经壮壮实实地活下来了。在村中能活到80多岁的老人很稀少,人人都说:现在村中活到80岁的老人,大部分都是孤寡老人,朱书常老人活到80岁,这可都是林秀贞照顾的好呀!
这是我从《十八大精神学生读本》中看到的一条新闻。前几天我还在想:美是什么?只包括外在美吗?这个问题使我百思不得其解。今时今刻,我终于明白了,美不只包括外在美,也包括内在美。
林秀贞阿姨今年60岁了,并不是年轻人了。但是,林秀贞阿姨拥有着一颗善心,爱心。她就是一位拥有内在美的人。林秀贞阿姨,我想对你说:“祝您永远年轻。”
虽然我现在只是一个小学生,并不能像您一样区照顾孤寡老人,但是我可以照顾爷爷奶奶,帮助爸爸妈妈,帮助同学做我力所能及的事。作为一个小学生,学习,是我的职责,是我的任务。只要我努力学习,取得优异的成绩就是对爸爸妈妈最大的安慰了。将来,我一定要想林秀贞阿姨学习,做一个拥有内在美的人,做一个拥有善心,爱心的人。她那么大年纪了,本身已是个需要别人照顾的人了,但还是仍然坚持照顾着别人。
像她这样默默无闻、无私奉献的人,中国有许多许多,她这样的精神,难道不值得我们学习吗?
【篇四:下雪】
冬天12月27日这一天的中午,我看见了20xx年的第一场雪,兴奋惊奇的我一直看着那雪在空中飞飞扬扬翩翩起舞。
雪刚开始下的时候,像刚出生的婴儿,十分的弱小,像是一阵稍微大一点的风就可以把它吹垮,但是“风魔”吹出来的风却一阵比一阵猛烈,一阵比阵大,起舞飞扬的.雪并没有被“风魔”吓退,依然逆境而上,很快在大风的吞噬下飞快成长。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雪已经像二十几岁的壮小伙,满天是它,占领了整个天空,“风魔”最终被打败了。
这是一场我期盼已久的“大雪”,虽然下的时间很短,我却欣赏了下雪的全过程,我呆呆的望着窗外,仿佛自己也变成了一朵雪花在空中翩翩起舞,沉静在遐想中。
大雪在空中占领的时间并不是很长,渐渐的小了很多,像是六十岁的老人,病病歪歪的,好像就要倒下了,雪花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和和”,妈妈的一声叫喊,让我从美丽的梦幻中惊醒过来,原来我不是雪花,我还是我。
【篇五:乡柳】
也不知是谁,在他的坟头插了一支柳。那柳枝特别瘦,病病歪歪地在风里弯着,让人回想起他佝偻的背。
他生前是个孤僻的怪老头。一个人住在村前河边打点鱼卖卖,还有几分地种种,很少跟村里人有啥往来。跟村里的小孩提起他,效果和“老虎来了”差不多,有时更加能吓唬人。也没有哪个孩子跟他说过话,总之连大人们都避着他,他一定是个可怕的人。
没事干的时候,他就坐在他那间破屋前,抽根烟,对着河边的柳树发呆。那些柳树都是他自己种的,长得很丑,歪的、半枯的、长疯了的,千奇百怪。有人经过时,他就直勾勾地盯着,头随着你前行的方向转过去。村口太静了,他耳朵一向听力好的出奇。一有动静,他猛地回头,速度快得把人吓一跳,又盯得人心里发毛,一副随时准备跳起来,用鱼叉把你赶走的表情。人一走,他又对着柳树发呆,失魂落魄得像截枯木。
春天来时,萧条了一个冬天的柳树总算有了点儿柳树的样子。嫩绿色的,一点一点,一枝一枝,连带他的屋子也明媚了一点。某日早晨我起得特别早,偷跑出来溜跶时,听见他居然在唱着什么歌,稀疏的柳条里掩着他佝偻的背影,有一句没一句地,在风里拖得特别长。
与想象中的沙哑不同,他的嗓门洪亮,一字一字很清晰,方言也特别有韵味,只是当时我一个字都没听懂。现在我依稀记得曲调,却怎么也想不起他咿咿呀呀的语句。
鸡犬不时地乱叫几声。太阳终于渐渐有了一点暖意。我知道村里的人们都醒了,兴许早起的快要出门了。转身跑回去之时前,我瞥见他对我笑了一笑,苍老地,疲惫地。只是我赶着回去,当时并未在意。
后来⋯⋯后来的记忆中就不再有这个人了。
直到某一天,村口的唢呐声震天。村里人议论纷纷,原来这个老头儿还有个儿子啊。他屋旁杨柳依依,蝉声里一枝枝娇弱地绿着,柳下却再没有了那个枯木一般的老人。
直到今天我才明白,他一天天在柳下做什么。只可惜,再多的柳枝,再多的牵挂,留不住游子的心。
年年清明,他坟头都会插一支柳,但从来没有哪一枝长成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