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皇帝的新装续写初中】
游行大典结束以后,皇帝一行人灰溜溜地回到皇宫。皇帝急匆匆地进了自己的更衣室,而官员们则窃窃私语了起来:“那是谁家的小屁孩,竟然敢亵渎圣上,污蔑圣上,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谁不知道皇上是最英明的。”“是啊!是啊!陛下怎么会不穿衣服呢!”一位官职比较小的官员说到这时,其他官员听了立马离他远远的,七嘴八舌地议论道:“他认为皇上没穿衣服,他太愚蠢了,太不称职了,我们呈报皇上,让这个小小的官掉了脑袋。”
过了许久,皇帝终于出来了,皇帝沉声说:“明日早朝,谁不到,格杀勿论!”各位官员面面相觑,要知道,皇帝登基之后早朝就废了啊!就算上了早朝,还没正式开始呢!皇帝就不耐烦地挥手表示退朝,可这次皇帝亲自提议早朝,定然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毕竟谁也搞不清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各位官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走了
第二天,皇帝只穿了一件朴素的龙袍,没有那么光鲜亮丽。说:“今天的早朝我有三件事要宣布,第一件事是:我的内务大臣以及所有参加游行大典的官员,看过那件根本不存在的衣服并且称赞过的官员,通通按欺君之罪来处罚,立即拖出去执行。”此言一出,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第二件事是:我的两位“御聘织师”出口成章,才识过人,令我钦佩不已,我决定,让他们早日投胎,下辈子做个好人,让他们去地下服侍阎王吧!来人,把这两个满口谎言,不学无术的人给我拖出去,斩首示众。两个骗子听了,两腿一软,白眼一翻,便昏死了过去。
第三件事是,游行大典上的那位小孩,我将封他为“无畏王”,成为我的干儿子,他将享受最好的教育,而我的那些衣服,烧了吧!从今天开始,我要做一位好君王,退朝。”
从此,世上又多了一位好君主,再没有了那位只爱新装不爱百姓的昏庸皇帝。
三十年后,皇帝归天,无畏王继承了皇位。皇帝曾说过:“无畏王就是我的上帝,他帮我找到了生命的真谛!我们两个不是父子胜似父子!”
【篇二:天生我材必有用】
我坐在书桌前,手中圣旨上“赐金放还”四个字刺痛了我的双眼,像一颗陨石砸入我的脑海,我迷迷糊糊,收拾好行李,整理一下衣冠,戴好佩剑,准备离开这繁华的长安,离开这是非之地。正欲转身,家丁送来一张请柬,打开一看,“好酒在春风楼”,我思索了一下,放下行李,先去赴宴。
待我来到春风楼,朋友们都已经到齐了,我刚一露面,他们就迎上来,请我入席。
金色的酒杯,熠熠闪光;清醇的美酒,芳香四溢;美玉的盘子,温婉润泽;丰盛的食物,香气扑鼻。可今天,平常一向嗜酒如命的我竟然没有一丝想要饮酒的欲望,只在朋友的劝让之下饮了一小杯,满桌子的佳肴我更是没有一点食欲,懒得拿起筷子。
遥想几个月前,胸怀抱负,奉诏入京,供奉翰林,太宗十分看重我,邀请我赴宴共饮,怎么短短几个月,就沦落到如此地步?到底是怎么回事?哦,一定是高力士对我怀恨在心,说了我的坏话,圣上误听谗言。唉!我坐在这里,看朋友们推杯换盏,大饱口腹之欲,心中竟充满了迷惘。
慢慢站起来,想要舞剑助兴,可却不知哪段最能表达我此刻的心境。抬眼望四周,偌大的唐朝,竟无我容身之处,我该何去何从?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我的路,到底在哪里?
朋友们发现了我的异常,来到我身边,纷纷出言安慰,我听着他们的安慰,心中好受了许多,姜公垂钓、吕尚梦日,他们不都得到重用了吗?我如此才华,一腔抱负,怎会得不到重用呢?圣上只是一时受蒙蔽罢了,过一些时日,一定会再次启用我的,想到此,心情瞬间开朗起来了。
回到饭桌,匆匆吃几口,朋友们都陆续告别了,剩下孤独的我,迷茫再次袭来,我就要离开这里了,我到底要往哪里去?北上?还是南下?罢了,罢了,让一切都随风飘逝吧,不管前方的路有多坎坷,我都相信天生我材必有用!
【篇三:窗外】
我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悬崖峭壁,长叹一声。我决定出去走走。
千年赤壁,赤壁千年。沧海桑田,物是人非,那条江还在日夜不断地奔流。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我在心里忧伤着。
忽然,有什么东西硌到了我。我蹲下身,扒开沙子,一个物件触痛了我疲惫的双眼。我细细观察时,才发现那是一只折断的戟。
我将它带回家,用水冲洗干净、拭干,它依然寒光闪闪。我坐在窗前,反复把玩着。窗外,赤色的峭壁如凝固的鲜血。往事如烟啊!
那年秋天的一个早上,江上浓雾弥漫,风平浪静,江水轻吻堤岸,空气清新而湿润,没有硝烟的气息。战事处于胶着状态。周瑜在心中拟定的计划成熟了,东风乍起,天助东吴。“苦肉计”演完后,他立即派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大将黄盖前去曹营诈降。小舟,乘着东风向曹营驶去。曹操早就得到消息,早早地等候在那儿,欢喜得不得了。他仿佛看到,东吴诸郡尽纳囊中,江山一统就在眼前。
可是,被称为一世奸雄的曹操,万万没有想到,一场灭顶之灾正悄悄来临。此前,北方的士兵不习水性,他只好听从谋士的建言,用铁链将船一条条连起来。周瑜正是利用了这点,要给他致命一击。雾浓得化不开,谁也看不清楚谁。曹操不知道,黄盖一行人的船上装满了茅草、火药和油。
距离在一步步拉近,一场大战就要爆发了。当曹操发现情况不对时,已经迟了。随着一声巨响,诈降的士兵纷纷点燃火把,向连在一起的大船扔去。风助火势,火借风威。无数的东吴人,从水里冒出来,浪涌一般杀了过来。火苗疯狂地吞噬着船帆、船桅,一船接一船地烧,烈焰冲天,浓烟翻滚……
假若没有乍起的东风,会怎么样呢?“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周瑜还能这般潇洒吗?
一声腪乃,是小舟轻摇归桨。我回过神来,看着窗外,大江如龙,蜿蜒东去。水上只有一圈圈漾起的涟漪。想起自己在皇宫的那段岁月,窗外临湖,也是这样常常看着窗外的湖水,文思潮涌。我一心想报效圣上,造福黎民。我不断体验民情,进谏皇上,却不料被奸臣所陷害,被圣上所抛弃。万般无奈,我便四处流浪,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这个地方。唉!空有一身才华与忠心,又有什么用呢?没有伯乐,我只是一匹普通的马。
窗外烧起了漫天云霞,湖水平静,轻轻拍击堤岸。我的心,有些痛楚,一股悲愤之情,撞击着我的胸膛。我提起笔,写下了这几句诗:“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
【篇四:忽略了那份情】
我忽略你们两年,而今,我们终于失去了对方,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随之而来。——题记
忽略了那份情
“闭嘴!都别说话了!赶紧学习!”某年某月某日的晚自习,我第N次近乎咆哮地吼道。教室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接着同桌在旁边倒数“五、四、三、二、一”,顿时班里又炸开了锅。我气急了,逮到两个典型“大虾虾”和“森哥”,写上了头名状,准备下课交给“圣上”(班主任)。同时,我暗自悲哀着:我这班长做的真失败,这“破”班,没救了!
且抛开班里,谈一下宿舍。我们某零某寝室“大战”还是经常发生的。某晚,熄灯后,我正上方的一个女生还在说话,我管了她几句,她倒不高兴了,骂的我狗血淋头,我是又气又委屈但还没开口。其他几个舍友憋不住了,替我伸张起了正义,好几个骂她一个,人多力量大嘛,那个女生服输了。
失去了那些人
转眼八年级暑假快结束了,离开学五、六天时,有人放出了“分班”的消息,我当时表现的挺冷静的,觉得分就分吧,我无所谓,可真到了开学那一天,我用哭红的双眼看那陪伴了我两年的兄弟姐妹,那六十张面孔此刻看起来是多么可爱,纯真。班主任在跟我们开着最后一次的班会,好多女生都趴在桌子上抽涕,也包括我,看起来那么坚强的我。我帮同桌搬桌子,搬凳子,去宿舍帮同学找铺位,我想用疲累来抑制那终究会夺眶而出的泪滴。“大头菜”是我最强的英语对手,她总是和我争着上课回答问题加分,现在她也走了,我们在也没有机会一起上梁老师的课了,还有我最舍不得的坐在我前面“摇尾巴”的“狗欢”……
怀念着那些事
看着那一个个奖框,是属于我们班的荣誉,那次整齐划一的密度跑比赛;那场洪亮激昂的歌咏比赛;那回步调一致的跳大绳比赛……,忘不了地理课总爱出风头的“老大”,也忘不了自习调皮捣蛋的“小三”,忘不了总爱逗我们开心的“涛哥”,忘不了沉稳安静的“花姐”,忘不了被我们气的哑嗓的梁老师,忘不了搞笑幽默的地理老师……
虽然我们流动红旗没得到过几次,自习课上没安静过,老师被我们气了好几回。可真的舍不得这个班的所有,一切。
两年的时光,有你们的陪伴,可我从没珍惜,分开后才知道你们的好。如果再给我一次回到以前的机会,我一定会好好珍惜,可我知道已经没机会了。
忽略了那份曾有的美好,失去了那些最美的情,最美的人。
【篇五:与黑一起走过的日子】
我曾想过,这世上存不存在灵魂,人逝之后,就真的逝去了么?我不甘心只想到这一步。
我想我前世定是个闲逸之人。于是,我做了一个连自己都不愿意醒来的梦,梦回了自己的前世。
雍正六年十一月,闻父亲要连夜赶往长沙,便问:“父亲,圣上又有什么事吗?”
父亲正整行装,脸色少有的严肃:“今天下尚未安定,有曾、张等人秘谋造反,我满洲人怎容许这种事发生?圣上命我去长沙审问罪人!”
半晌,父亲转过头:“少览,为父今夜需赶去,你好生照顾你母亲。”
我点点头,只见父亲抓起剑就转身走了。十一月,屋外飘着雪。听见父亲朝母亲房间叫了句“夫人,我走了”后,就只留下马蹄声。
几日后,父亲寄回一封家书,说是要我随他去长沙。于是,我去了,带了两个小随从。一个叫阿敬,一个叫沐良。
一路上都听见关于吕、曾、张的案子。
“听说皇上已派刑部侍郎杭奕禄去管这案子了。”
“我还听说这杭大人要他儿子去辅助他办案呢。对了,杭大人那儿子好像是体弱多病吧。”
“好像是的,不过,杭少爷是才华过人啊,大了是有官爵袭的。”
那两人谈谈笑笑。
沐良忙推推阿敬,“在夸咱少爷呢。”
阿敬笑笑,“少爷美名天下,可出门在外,少说一分话少一份灾。”
那个叫沐良的少年点点头,他看上去也不过十五。长得很清秀,他是被父亲从宁古塔赎回来的。初次见他时,若不是身上那身衣裳,我还以为父亲带回来个美娇娘。
赶到长沙城时,守卫不肯放行,说是杭老爷在此审问犯人,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我哭笑不得,说自己是杭少览,他们的头儿还是不相信。
于是,我提笔。
“父命过天不敢违,未见吾父不敢回。”
那头儿似乎看出点什么了,忙把我迎进了城里。
父亲遵照旨意,向曾静等人宣讲清朝列祖列宗的“深仁厚泽”,及雍正帝的“天地之量、尧舜之仁。”
曾静与张熙怕也是骇了,那俩软骨头早已顺从。
事完后,父亲与岳钟琪大人在廊外品茶。我正欲上前,却听到了这段对话。
“杭兄,听说圣上合成了《大义觉迷录》一书,其内容堪称古今一绝啊。”
“岳大人,《大义觉迷录》经刊后颁发全国所有学校,圣上名教官督促士子认真观览晓悉。圣上命吾带领曾静到江、苏、杭等地宣讲这部奇书。”
“圣上英明,这是正大光明,问心无愧。”
“呵呵,如此是好。只是那吕留良就惨了,还有那仇视满清的严、沈二人。”
“是杀?”
“开棺戳尸。”
这段话听得我打了个冷战。当今圣上不是以仁义治天下么,怎做出这种事,难道大臣们许他这样无情无义,大清朝就不能出现第二个魏征么,大清这是怎么了?我宁愿一个人深居竹林,也不愿成为他的臣子。
十一月的夜晚,风刺骨的吹。我与父亲围炉烤火。
“父亲,恕儿直言。”
“噢?”,父亲顿了顿,“览儿有什么事情吗,和为父说说。”
我壮了壮胆子,说:“父亲,览儿深知反清是大罪,可开棺戳尸,如此奸恶的手段怎会为圣上所用,这样的文字狱让览儿心惊。览儿虽无能,只能写写诗赋,但……”
“够了。”父亲打断我的话,这时的父亲面已微怒。
“你可知背后议论圣上是大罪。”父亲向我低吼。
这是父亲生平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我急忙跪下,“儿错了。”
父亲低着头,悄悄的对我说:“览儿,不论满清的统治如何,我们都无权过问,更轮不到我们在这指指点点。我们只是臣子,你要永远记得我完颜氏是忠臣。”
我这生中注定有这个不常的夜晚,父亲告诉我他是满清永远的忠臣。而我呢?完颜氏的忠臣名单里,不包括我吧。
我给父亲留了一封信:
父亲,原谅览儿不孝。览儿原本以为自己生活在一个平安盛世,可现实却给了我一个玩笑。
我的名字是注定不能被写在满清的忠臣名单里。也许,远离人间烟火的深山才能换掉儿这一身的浊气,那里才是览儿的终归。
我带着沐良、阿敬走了,想做个竹林贤士。
可是,一切都不尽人意。
岳钟琪大人将我劝了回去。
在那个家里,我最敬重的人便是父亲。
我杭少览有的,引以为傲的,杭奕禄都有;我梦寐以求的,想要却得不到的,他全都不在话下。
他是卓尔不群。
但他却再未理过我。我住在后院的柴房,与他无关联。只是听说他又得一子,老年得子的他似乎并不开心,也不像当初我出生时那样忙前忙后的要给我取个好名字,新弟弟的名字也没有按祖传的‘少’字辈,倒起了个别有韵味的名字——杭莫挥。
他大概是不想将他的那些往事挥之而去吧。
每天晚上,我一个人摸着笔写文章、诗赋。就算灯光再暗,我也不后悔。
自己选的路,无论再怎么泥泞,也要一直走下去。
我就在这双层阴影下生活。
后来,沐良带着我走了。他已不是当初那个十五岁的少年,他的气概有点像一个人,究竟是谁,我记不起来了。
我就随着雍正的垮台和自己的性子度过了余生。
佛说:佛是过来人,人是未来佛。
今生的我,大概比当初的杭少览多了几分乐观。毕竟,雍正帝的功大于过。
至于沐良像谁,我可以告诉你,他像极了杭奕禄。
现在的我,仍与黑是好朋友。2011年的盛夏,我总是一个人听着喜欢的歌手的成名曲入睡。
我总是一个人在凌晨三四点起来看书。
我总是一个人看星月。
我只能一个人看月亮爬上来。
从平凡向耀眼过渡,在人群中淬火。这是谁都想要的。
我与孤独谈笑,我在青春年少。
那些与黑一起走过的日子,洗刷了谁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