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最敬佩的一位老师】
人的一生,会遇到很多老师,从幼儿园到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我知道以后肯定还会遇到更多老师,但是,最让我敬佩的是凌老师。
跟许多老师不同的是,他是唯一能让我发自内心笑或者哭的人。在紧张的高二生活中,上他的课根本就是一种享受。他从来不会停下讲课内容,故意逗我们笑,可他的一举一动就足以让人发自内心的快乐。
凌老师个子很矮,戴着黑框眼镜,每次看书或是看手机的时候,他总会很“霸气”地把眼镜扔到一边,瞪着两个圆不溜秋的大眼睛。凌老师有两个必备的神器,一个是永远不离身的“小蜜蜂”,还有是一个脏、破、乱的电脑包。不要误会,电脑包里装的并不是电脑,而是他的各种资料,他称这些为“宝贝”。
凌老师说我们班是全校独一无二的班。因为他会在教室里贴上各式各样的地图,他还会吹嘘自己的地图都是老古董,关于当时十块钱的地图,现在在网上都卖到几百块这件事,他都说了不下于三次。
那时我坐在第一桌,他的神情和动作总是会让人忍俊不禁。凌老师肚子大,腿短,他的裤子每条都会长很多,可他就是从来都不会卷起裤脚,宁愿踩在脚底下,磨破了也不理会。他胖,走起路来总像企鹅一样左右摇摆。
凌老师又是一个认真负责的老师。还记得第一节课他跟我们说过他的“光辉战绩”。在所有同学心中,他就是一个又矮又胖又搞笑的“糟老头”。实在是没人会把他和“传奇”两个字联系起来。他永远都是那么平易近人。
明明自己年纪大了,却还要坚持“抢”我们的第五节晚自习。明明自己已经很累了,却宁愿喉咙哑了也要给我们讲课。明明因为自己母亲去世了,心里很难过,却还要扮演“小丑”的角色,让我们获取更多的知识。可是啊,你知不知道,你傻得可爱的模样,更多时候让我们心疼。
从未见过这样的老师,把学生成绩看得重于一切。被我们“嘲笑”的时候,总是淡淡一笑,装做没听见。你总会说自己的脸皮厚,没关系。不止一次看见你眼睛里的红血丝,不止一次的看见你悄悄的趴在桌子上小咪一会的样子。
仍记得最后一节地理课,你说你很抱歉,自己水平不高,不能教好我们。可因为要洗澡,大家似乎都很着急,并没有多少人理会你,真的对不起啊,又让你寒心了吧。
后来,洗完澡,发现教室里的地图都被你拿走了。那么高,你拿得很辛苦吧!我们在脑海里想象着你笨手笨脚的样子,你孤孤单单下楼的样子,我们都笑了,直到有一种不知名的液体从眼眶流出。对不起啊,那么不懂事,总让你生气,还以为你很坚强。还好,我们的成绩没有让你失望。
从开始到现在,你成了我们最尊敬的人。
【篇二:帮老师做事】
星期四早上,我一进校门,就被数学老师黄老师叫了过去:“章洋洋,你帮我把雨伞放在我办公桌上。”“好嘞。”我很爽快的答应了。我接个黄老师的雨伞,刚打算上楼的时候,老师又对我说:“洋洋等一下,帮我把电脑包放在五(三)班的XXX同学那里,让他替我保管一下。”我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接过她的电脑包说:“好吧。”当我再次准备上楼的时候,老师又对我说:“等一下,帮我把这个杯子洗一下,再放到我桌子上去。”我比较不情愿的答应了:“哦。”然后对老师说:“老师,我可以走了吗?”老师想了想,点了点头,于是,我双肩背着自己的书包,单肩斜挎着电脑包,左手拿着雨伞,右手握着黑黢黢的茶杯,就上楼去教室了。
我走到了教室,先把书包放下,再把电脑包送到五(三)班的那位同学那里,接着把雨伞放在老师办公桌上,就差杯子还没有洗了。我一打开杯子,好臭啊!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洗了好久也没有洗干净。我心一横,算了,反正老师也没有叫我洗多干净。我就盖上盖子,放在老师的桌子上。
我帮老师做了这些事,可我还有点不安,我真怕老师说我干事不认真!
【篇三:港湾】
在每个人的记忆深处,都有一处小小的港湾,散发着暖暖的,温馨的气息。
窗外是黑黑的一片,点缀着点点灯光。坐在末班的公交车上,
环顾四周,发觉大都是忙忙碌碌,夹着电脑包的上班族。公交车上冰冷的灯光投在昏暗的车厢里,照得车厢明晃晃一片。人们的表情如同冰霜,凝固着,但仍然掩盖不了眼神深处的那份焦急,那份渴望。
“……到了,请带好随身物品……”很机械的声音,但在准备下车的人们的耳中,如闻天乐。报站声的响起代表着他们回到了自己最温暖的港湾——家。随着一波波人群的离开,还在车上的人必然是心急如焚。熟悉的站名响起,长舒一口气,定定神,下车,快步消失在夜色里,向着家,前进。
烈日照得人有些心焦,我走在回家的路上暗暗加快了脚步。家的身影离我越来越近,我在也顾不上路人的目光了,如同小鸟归巢一般,向着家,跑了起来,双手就如鸟的翅膀,展开,扑向熟悉的家。
打开家门,菜香迎面而来,妈听见脚步声,连围裙也来不及解,为我端上了水果∶“来,吃点水果垫垫肚子,马上就开饭了。”我点点头,目送着妈妈回到厨房。听着厨房里再度响起的锅碗瓢盆声,不知为何,紧绷了一整天的心,松懈了下来。
家,是我的港湾,是人们的港湾,唯独在家里,你才会感到真正的幸福……
【篇四:阳光里】
你是我的光,我唯一的阳光。
——题记
夏日的天是多变的,十分钟前还晴空万里,傍晚的残日余晖透过窗户照进来,撒下片片金黄;十分钟后,一声惊雷炸起,才发现天空已是乌云遍布,一片阴沉。人群躁动起来,都想快点回家。
还在上幼儿园的我被这声雷吓了一跳,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便是“风驱急雨洒高城,云压轻雷殷地声。”我在小书包里翻了翻,才想起没有带伞。
“老师,请问您可以借我一下您的手机吗?我没带雨伞,想和父母打个电话。”我走到老师旁,问道。“喏,给你。”老师细心地点开了手机的拨号功能,把手机递给我,然后继续打扫教室。
母亲这周出差不在家,我便拨给了父亲。“哔——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一连打了几次,都是忙音,我只好把手机还给老师并道谢。我坐在幼儿园的木马上,百无聊赖地晃来晃云。窗外的雨未停,我望着西沉的太阳,心中的不安一点一点地加重。
老师从办公室里了来,对我说:“好像是你父亲打电话来了。”我看着手机屏幕上一串熟悉的数字,心稳了些,按下接听键。
“喂,哪位?”爸爸的声音传到我耳中。
“爸爸,是我。您能来我学校接我吗?我没带雨伞。”
“啊,好,我马上来!”
“您快点。”我忍不住加了一句。
“好,你别急,就在幼儿园等我啊。”
挂断电话,老师牵着我,说:“进办公室等吧,别着凉了。”
当班上最后一个离开的同学与无挥手告别,父亲还是没有到。天上的晚霞如心中的不知所措彷徨不安般,纠缠不休。
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视线,隔着薄薄的雨帘,我看见——父亲踏着黑皮鞋,提着电脑包,衬衣也未换,撑着一把大而令人安稳的伞向我跑来。雨渐渐小了,云散开了些,露出一点点缝隙,阳光就那样穿过雨帘,洒进我心底。
斜阳拉长他的影子,我投进父亲的怀抱,那样温暖,那样安适。
雨珠滴在鼻子上,让年幼的我有些鼻酸与愧疚。我也知道,那个穿过风雨、踏着阳光而来的人,一定会是他,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