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们家的故事】
所有,我们家的故事都是平凡的。但是这份平凡,又是绚丽多彩的。多彩的故事在幕布上演,而我们却懵懂无知。因为它太近,近在眼里,我们眼睛里的东西,我们永远也看不到。
唯有它渐渐远去,我们才能看清这如梦的故事。站在时光这头,轻歌慢颂,我们家的故事。
我是在老街上度过童年的,与外公外婆一起。一条幽暗的弄堂里,每日都是如沐春风的,因为一家人,都在一起。
是那种平凡又细碎的幸福,无影,无踪,却深深埋藏在心底。
因为幸福,一家人,眼里长着太阳,笑里全是坦荡。
因为幸福,好的家风,自然而然的,笼罩整个家庭。
因为幸福,或许,家,无训,每个人也会做到知行合一。
再将这,平凡又多彩的旧事,轻歌慢颂。
好的家风,孝,为先。
无孝,无笑。既然我们的家,幸福至极。那么,孝顺,一定为先。
平常的小日子里,小孝,无处不在。倒一杯水,捶一次背,陪着两鬓斑白的你,叙叙往事,这都是再平常不过的小孝了。
十里春风的美好,总会有冰雪毫不留情侵犯。那一年,外公病倒了,没有准备的,给我们子孙辈致命一击。看着脸色苍白的外公躺在病床上,悲伤缝合在心头,泪残留在眼角。那时的我,对于生死,没有概念,也从未失去过什么重要的东西。时间过去了那么久,我不会忘记当时的感觉,我是那么的害怕,害怕外公的温度,就这样,消逝在我的指尖。同样悲情千种的,当然还有所有我们家的,每一个人。
每晚,我们都守在床头,医院浓重的消毒水味和昏暗的灯光,我永远都会记得。照顾外公,是每个人值夜的,所有人都不会因为繁忙的工作而推辞。大家都很疲惫,蜷缩在医院的长椅上,从未睡好过。没有人抱怨过。我虽然身体没有深夜守候过,但是,心在守候。
相信所有家里的人,都一样,心会念念不忘,夜夜守候。
后来,外公被推进了手术室,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苍白,可是他的嘴角,还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
家里所有的人都来了,就那么站在手术室外。手术灯亮的那一刻,那四五个小时,没有一个人的心,是安定下来的。因为,我们都知道,如果手术没有成功,外公会永远闭上双眼。那几个小时,时间是如此的磨人,仿佛永远定格。我第一次,看到外婆如此的急躁,她埋着头,身体在瑟瑟发抖,应该,是在哭吧。两个小时过去了,手术灯还没有灭。坐着的人,也都站了起来,他们的眼睛都是那么的空洞无色。来回走动的我,除了痛哭流涕,也无能为力了。
三个小时,没灭。哭累的人,也就那么瘫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如果看到或知道结局,或许会更加痛快。可是现在,我们隔着一扇门,因为看不到,结局变幻莫测,所以我们很痛苦。眼泪模糊了视线,我隐隐看到,只有妈妈和阿姨还屹立在门前,她们都哭红了眼睛。
手术灯灭了,又过了好久,外公被推了出来。他还醒着,嘴角还挂着那丝微笑。
往事已埋藏在风中,但是家风不会迎风飘走。
孝顺,永远是我们家豆蔻枝头最温柔的旧梦。
而我们的家训,也如此简单,就是:“百善孝为先”。
我们家的故事,轻轻歌唱,慢慢吟诵。
很平凡,也很绚丽多彩。
【篇二:路灯的写物作文】
我爱路灯,爱路灯的尽职尽责,爱路灯无私奉献,爱路灯的坚持不懈。
每当夜晚降临时,大街上,小巷里,路灯多纷纷露出了微黄的光芒,它们虽然没有手术灯的明亮,也没有漪虹那样流动的色彩,更没有取暖灯那样驱寒送暖的效果,但它们所做得贡献却是可歌可泣的!只要天一黑它们就亮起来,用它们那微黄的灯光照亮夜行的路!即使是狂风暴雨,雷电交加它们在自己的岗位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它们已经变得年老破旧,身上的涂鸦和脱落的油漆还有那不太明亮的灯光便是它年老破旧的象征!真到这样它们才算下岗了,新的接班人便也来了!它们又在重复着上一辈的事。
这也使我想到了,在生活那些像路灯一样坚持在自己的岗位上,默默无闻的奉献着的人。“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比如说我们的老师,他们不辞辛劳,传授我们知识,交我们做人的道理,可他们又得到些什么报答呢?“平平安安回家,开开心心过年”这条标语是人尽皆知,可我们有没有想过如果没有那些365天,天天多坚持在自己岗位上的司机,列车员们。我们能平安到家吗?还有那许许多多的科学家,可以说现在科学的大发展,大进步,大跨越,如果没有底下那些默默奉献着的科学家又怎么会达到呢?还有那些为人们服务的警察,保卫边江的战士,救死扶伤的医生。如果没有他们的奉献我们会有现在的幸福生活呢?
我爱路灯,爱路灯的平凡,但我更爱那些默默无闻的奉献者,是它们交会了我做人的道理,鞭策着我努力向上!
【篇三:十年】
暑假的第一天就做了手术,焦虑和不安积压在心里已有十余年。
十年前,家人无意间发现我右眉尾骨处有一个用手按压可以移动的“小球”,有小拇指指甲盖一般大小,医生建议12岁后通过手术处理。
十年间,“小球”越发长大,逐渐占据了整个右眉尾。它成了我挥之不去的梦魇。因为它,我会不自觉地躲避别人的目光,上课的时候不敢抬着头直视老师,与同学聊天时会经常不自觉地转过头去。学校要求把头发扎起来,我却总是将两鬓的头发留下几缕,即使满头大汗,也会刻意将几缕湿漉漉的头发搭在眉稍,以此遮掩我的尴尬和自卑。
我日夜盼望着手术。
12岁的暑假格外热,走进医院的时候额前的几缕头发又湿漉漉地搭在眉上。我把它们捋到耳后,心里想着,从今往后,再也不要遮遮掩掩了。
排队挂号很漫长,术前体检很漫长,等待结果很漫长,医院的时钟仿佛已经停止。医院的走廊,我不知踱了多少来回。医生告诉我这只是普通的囊性肿块,当天即可手术解决的时候,我竟喜极而泣。
手术室里冷气很足,床是冷的,空气是冷的,灯光也是冷的。我僵直着身体躺在手术台上,双手抓着床边,心脏几乎要跳出来。医生给我先后注射了三次麻药,我感觉额头渐渐麻木,内心也平静了一些。
刺眼的手术灯熄灭了,困扰我十年的焦虑和不安随之释然。那么多辛酸,那么多期盼,化为密密的针线印在眉尾,也印在我人生的第一个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