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处相关作文

【篇一:别丢失了心】

随着人工智能的快速发展,无论是从外观或是从思考方式上都已无法区分人工智能与人类的区别。

我出现在了这个时代。

这里大概是一个实体人工智能生产工厂。我看见里面有两类人,一类是正常人,另一类是面带黑沉气息,心口处附有铁皮的机器人。

“那是新产品?”我指着机器人说。

回答的人站在我身后半步,我无法转身看他。“怎么会,那些才是。”他指的是我所以为的正常人,“这就是我们公司新研发的,以正直的三观与丰富的爱和同情心为核心的完美人工智能。”

原来,人工智能可以和人类这般相似。“那……那些又是谁?”不知为何,我心里有些恐慌不安。

身后的人走上前,我能看清他的模样了,但却更令我害怕,他和那些“机器人”一模一样!

“你忘了吗?我们都是在人类失去三观和同情心,罔顾后果引得冷漠、残暴等负面情绪充满整个身体,形成这特殊铠甲才活下来的人类啊。”

我呆愣了。然后我像疯了一样地找了镜子,镜子里显现出来的我,也是面带死气,心口处有一块铁皮。

我被吓醒了。

幸好醒来之后发现天还是蓝的,云还是白的,镜子里的我还是正常的。捂上心口,还能感觉得到心脏的跳动。

电视上放着苹果公司总裁的采访。“我不担心人工智能会让计算机像人类一样思考,我更担心人类像计算机一样思考,失去了价值观和同情心,罔顾后果。”

前段时间,网络上有个传闻。一个导演为了追求效果,将炸药绑在退役的军犬上,让军犬活活地被炸死。不说是不是炒作,这番言论都够证明价值观不正。若是炒作,以这种方式博人眼球令人作呕;若不是炒作,炸死军犬多么的令人心寒!

每一个生命都值得敬畏,这才是我们所应有的价值观。

人之初,性本善。我们的心里都有良知,千万别在这其中丢失了心,更不要以丢失了心为荣。

我在网络上看到过一组视频,是一个发他如何虐待小仓鼠的。场面血腥无比,回想起来还禁不住得难过。火烤,水淹,打成浆……最最可怕的是,竟还有人叫好!面对斥责,他们亦不以为然。“我就是喜欢这样,就像你们喜欢在吃肉的时候选择是水煮还是煎炸。”

失去了同情心和价值观的人类是何其的可怕啊!他们只凭借喜好做事而罔顾后果。失了心,又以失了心而自得。

而这些人并不是少数。我们正在逐渐的遗失我们的心。而且浑然不知。

在网上发表言论的时候,因为网络的匿名性,我们肆无忌惮地说着伤人的话,不带基本的是非价值观。看到老人讹钱,道德绑架,我们也就把自己缩起来。因为一些不和或者是摩擦,罔顾后果,投毒,放针,早已丢失了良知。

失了心的人啊,莫要说与机器无异,便是机器人也有自己坚守的运算法则。失了心的人,是整个社会“锅里的老鼠屎”。

有心,有价值观和同情心的,才堪称人。

愿这一路前行,切莫遗失了心。

【篇二:等你,红叶】

人们总是忙着昂首赶路,却忽略了路边的风景,忽略了脚下的风情。

秋风一天天变凉,天气一日日瑟缩。又迎来了一个秋天,我在这儿等你。

叶,像往年秋日一样,无力地搭在树上,蝉儿早已销声匿迹,只留下一具具残损的、沾满泥土的蝉蜕。风,依旧那样无情地吹着,秋雨淅淅沥沥地打在叶上。

凉风一吹,叶从枝上飘落,在风下,在空中无奈的飘扬,最终悄然落地。一片曾经在枝上辉煌过的叶,悄无声息的回归大地,他们的生命注定匆匆?雨打浮萍,霜盖落叶,大地正掩着红黄富丽的颜色。披着斜风细雨,顶着朝阳沉雾,行走于山林野木,雨打在叶上,露珠映着叶子,更加多彩。

弯腰下蹲,拾一片叶。虽经历风雨,仍保持清晰纹路,纹路中布满了叶的伤痕,也包含了叶的沧桑。枝早已赤裸裸,而叶也早已逝去大半,剩余的则半露在碎泥间。

叶,你是在微笑呢,还是在哭泣?怜悯之心顿生。

晓风又凉,叶在空中飘逸,依恋的情怀,喘息间的无奈。落叶在空中划了一道弧,凄惨的落在我的心口处。惨淡的月光下,尽是一片枯黄,令我惆怅,令我怜悯,令我愤慨。

落叶,你曾经有过自己的青春年华,曾经有过自己的一叶繁华,如今你悄然而逝,难道这就是你生命的终结?明明已知“化做春泥更护花”,还是为你而惋惜。

落叶,你留给后人的仅仅是萧瑟吗?从你离开枝头的一瞬间,飘然的姿态依旧那么动人,那么洒脱。甚至自己的离去是为了更多的绿叶的萌芽,新的生命在自己的死亡中繁衍,你坦然面对,从容面对,你无悔自己的坠落,悠然飘荡摇曳在这秋季。

明年秋天,我还会在这儿等你——红叶。

【篇三:祭起心中的长灯】

“爷爷走了。”

我的脑袋猛然间处于一阵短路,怎么会?爷爷可还十分健朗啊!但回想到弟弟急促地从公路跃上土路,还有由于狂奔荡起的阵阵黄土,也便打破了仅一丝一毫的希望及臆想,仿佛突然间又看到了昨晚的梦:一块白茫茫的小地方,一叶搭空的竹屋,泛着蜡黄,竹屋下却是一片湿漉……竹屋里,一把与竹屋同色的竹椅上,爷爷穿着一件黄白通体的衣服——是我平日不曾见过的。唤我来到眼前,轻抚着我的头,低呢着……

至于说了些什么?我却没有听清,仿佛只会入耳不曾入脑。或许是在嘱咐,又可能是在对我念叨着不舍,但更多的,我想确实,也许是在同我话别。称奇的是,姐姐们竟然也有,当我见到她们,她们慌忙的讲给我听,竟相似到如此!顿时有了荒唐的想法:会不会真的存在灵魂和一处灵魂世界?我疑惑了,如果没有,我们何来的同一种梦?

面晤爷爷,能见到的仅有那一双戴着亡戒的手,我哭不出来。不是不想哭,而是在心口处、喉处似乎凝结起一块固体,就像是瓶盖阻碍了瓶水的喷涌,突然间有一阵说不出的沉重!

我把自己冷落在堂下的一处椅子上,同其他说笑的吊祭者们突兀的格格不入,甚至有些不相信这会是一场灵事,爷爷仿佛依旧在世,但我知道这只是奢想。看着众人的一阵阵嬉笑,我诧异的感觉到现实某处的冷漠,也突然间感到或许真的会有地狱!他们几乎是没有一丝毫的同情,甚至一些灵事“规则”竟也是完全不当回事!看来他们是以为这样不关己便不用理睬。想到他们取酬时的“某些狂热”,我竟涌出了一丝的鄙夷,将头埋下来,沉思着……

我感到了自己仿佛有了一丝的明悟,或许那帮人的冷漠与热情建立在那些所谓“威望”之上。而我的爷爷所缺的恰是那些,他仿佛一直生活在昏日里,几乎是没有接受过那些新思潮。他是文盲,遗失了文字的纽扣,便永远的定格在文盲线上。即使口头“文化”如何的丰富,但他“老了”,也就与文盲、落后者划上了等号。但他又不是文盲!我会存有他所教我的,永远!

当现实同亲情撞个满怀,那擦起的星火已然将长灯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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