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可爱的小金鱼】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春节到了,四处传来烟花的响声和孩子们的欢笑声。去年过年妈妈带我到人工湖玩的时候,我得到了九条小金鱼做宠物。
这些小金鱼有的全身金黄,配上浅蓝色的鱼鳍,就像穿了一身飘逸的长裙;有的全身湛蓝,而尾巴却红艳似火,像朵大菊花;有的全身雪白,头上有一个小红球,就像点缀在白纱裙上的一朵大红花。我一下子被吸引住了。
回到家,我用小石子、水草等在一个玻璃缸中为小金鱼们布置了一个新的家园,随后把它们倒了进去。
小金鱼们来到玻璃缸中,对这陌生的环境一时无法适应,全都挤到了一个角落,像是在抱团取暖一样。我一下忍俊不禁:“小家伙们,别害怕,让小主人我来给你们喂一顿大餐,庆祝你们的‘乔迁之喜’吧!”说着,我抓起一把鱼食便撒了进去。这下,鱼缸里就像开了锅似的,小金鱼们争先恐后地扑了上去,你挤我一下,我撞他一下,仿佛生怕自己吃不到。我看着它们你争我夺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和小金鱼们慢慢熟悉了起来,还给它们各自取了名字:全身金黄配蓝色鱼鳍的,我叫它“艳艳”;全身湛蓝而尾巴火红的,则叫“落日西沉”;那条全身雪白顶着红冠的,我叫它“雪儿”;那条抢食最凶猛的,我就叫它“抢食哥”;那条总慢吞吞又有一双大眼睛的,则是我的“萌萌”;其它还有“丑丑”、“黑黑”、“樱樱”和“花中女王”。
平时,雪儿和樱樱总是一起玩耍,萌萌则瞪着它的大眼睛,呆呆地盯着一处地方不动,而花中女王和其它金鱼东游游,西逛逛,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地在鱼缸中漫步。你看,一会儿丑丑和黑黑在水草间捉迷藏,一会儿艳艳和落日西沉在互相追逐……看着小金鱼们愉快的生活,我觉得自己也好像化为了它们中的一员,是那么幸福满满。
有一天,妈妈给我买了一个鱼缸制氧机,装在了鱼缸里。随着马达的转动,一串串泡泡飞速升起。金鱼们起始吓了一跳,马上被升腾而起的泡泡吸引了过来,你争我抢的玩了起来。就见抢食哥拿出了吃饭的劲头,一个猛窜,第一个冲进了泡泡群里。其它金鱼不甘示弱,纷纷扑了上去。看着小金鱼们在泡泡群中进进出出,我也开心地笑了。
“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可惜好景不长,过了几个月,小鱼们一条一条地死去了。本想着鱼死了鱼缸还能留下,可小弟一巴掌推下去,摔地上碎了。呜呜……“臭皮蛋!你给我过来!我保证不抽你!”
【篇二:月色味浓情更浓】
又是一年八月十五,我伫立在阳台上,望着天阶月色,不禁心生悲凉。往日的欢声笑语仿佛就在眼前,而一转身,又陡然消失。听着挂钟滴漏的时间,又不禁思索起从前。
小时候的中秋,是浮在汤碗里的中秋。按照家庭惯例,母亲总是会煮好一锅紫菜汤。全家人端着汤碗,坐在阳台上赏月。父亲总是一遍又一遍讲着月亮上的嫦娥,有时讲到起兴,端着碗就是一曲《水调歌头》,一首《月下独酌》。仿佛穿越时光,他就是李白,苏轼,举着酒杯,问青天知音几人?母亲见他喊得正尽兴,也不禁哼唱起小曲儿,为他伴奏。
可是正如白居易说的那样:“大都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上小学以后,父亲为了家庭的生计,不得不奔波各地,有时一年也难见几回。于是汤碗里的中秋就变成了口中的中秋。我和母亲就坐在阳台上,喝着索然无味的汤。母亲口中老是唠叨:“要是你爸在这里就好了。”而坐在椅子上的我仿佛又看到那个举碗吟诗的男人,只是身影有些模糊。而他的声音也只能在问候的电话中听见。母亲会抱怨几句,但没过一会儿就又会开始问候父亲的近况,而父亲也会如此,口中还说着抱歉。于是中秋便在电话中度过了。
而如今的中秋是念想中的中秋。母亲因外公受伤在医院,父亲因公事在外地,家中便只剩下我一人,颇有几分“茕茕孑立,形影相吊”的意味。月依旧是那个月,人却未团圆。我们就像被分开的月饼,天各一方。我喝着紫菜汤,看着月光映入碗中,紫菜相互纠缠,各不分离,简单而又浓厚。此时的我也希望是一团紫菜,但这也是奢望。
或许这就是别离,但纵使天各一方,也有思念。我默默举起碗来,喝了一口味浓的紫菜汤,喝了一口情深的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