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以芬芳为题】
墨香芬芳
青春是由回忆、往事所筑成的,时光的流逝中,一定会有许多情感、许多记忆,如同那融入水中的墨,散发出她独有的芬芳。
小时候,特别喜欢看爷爷写毛笔字,看着一个个行云流水、龙飞凤舞,似脱缰骏马又如蛟龙飞天的大字,心里由衷的散发出一种说不出的情感。从那时起,我便慢慢开始喜欢上了书法,以至于在后来不假思索的加入了学校的书法社。
刚开始学习书法,并不是那么得心应手,抓着长长的笔杆,无力的小手总是在发抖,写出来的字也是歪歪扭扭,就像年幼的孩子初学写字那样,还经常把墨汁甩得衣服上到处都是。即便如此我还是很喜欢看老师们写书法。
别看这只是一个个的字,其中蕴含的信息量可不小。书法作为中华人民独特的艺术,在中国享有崇高的地位和文化,她负载着丰富的文化心理和人文信息,绵延几千年经久不衰,除了她完美的艺术形式集中体现了中国艺术的基本特征外,则更重要的是书法中蕴含的精神力量具有决定和指导的因素,这就是书法的灵魂,灵魂在宗教中认为是离开人体而独立存在的非物质的东西,一旦灵魂离开人的躯体,人即死亡。书法也是这样,如果丢掉了她的灵魂,那么无疑也将面临死亡。什么是书法的灵魂呢?这个灵魂就是中国的文化和中国的精神。她包括幽雅的人文性;深刻的哲理性,丰富的传统性;独特的审美性这样几个方面。
随着现在互联网技术的发达,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忘记了这些传统的文化,这些传统的文化是我们的无价之宝,作为华夏子孙,我们有必要也有义务学习这些传统并传承下去。
墨宝舒心风雅颂,香飘四季馥华庭。
【篇二:湖中人的气息】
我的家乡在美丽的微山湖畔。曾经听母亲讲她小时候的大湖,让年幼的我心中充满了无限憧憬。那时,母亲的家在湖东堤附近的一个小渔村。一家子5个兄妹很小就开始跟着大人到湖里“讨生活”。母亲和大姨跟着姥姥主要在家里编苇席,舅舅们则与姥爷一起到大湖里割苇子、打鱼摸虾。虽然家里的日子过得紧紧巴巴的,但一家人其乐融融。
提到编苇席,这看起来很简单,其实工序十分复杂。编苇席一定要选择那种粗细均匀、色泽好、质地柔韧的芦苇,一捆捆放在院子里,头天傍晚用木制的苇穿子将整根芦苇一劈为三到五片后放到背阴处,洒上水让它湮透。第二天天刚刚朦胧,将充分浸水的苇篾片铺在硬而平整的地面上,用碌碡来回的推轧,等到篾子轧的拿在手里像鞭子一样能够甩起来时,编苇席的原料才算加工成功。
这些都准备好后,母亲和大姨常常一边唱着编席谣“篾子白,篾子长,渔家姑娘编席忙……”,一边忙活着编苇席。先从席子的中心对角线开始一次横向编织,两边依次递减形成一个直角三角形,待到半个席子编好后再用相同的方法编另一半,最后收角、压边,这样一张苇席才能称得上大功告成。母亲常自豪地告诉我,从前每次和大姨比赛编苇席,她回回拿第一,惹得大姨到现在还时不时抱怨母亲当年不让着自己呢。
回想年少时光,母亲总在激动之余,眼神里流露出些许失落。因为随着年龄的增加和生活的变迁,她已经很少有机会编苇席了。而她儿时的快乐和知足,对于我们这一代人来讲早已无法体会。如今,大部分同龄人都将课余时间用于打网球、发微博、刷朋友圈等,根本无暇体会诸如编苇席等传统手艺的独特魅力,它们早已成为被“蜘蛛网无情查封的灶台”了。
由“编苇席”“下丝网捕鱼”让我想起前段时间上映的电影《百鸟朝凤》。焦三爷与游天鸣,经历了从焦家班到游家班的薪火相传,从唢呐匠坐在太师椅面前跪倒一片孝子贤孙的辉煌到被西洋乐器与歌舞表演夹击而无人问津的尴尬。当焦三爷吹响那最后一曲“泣血”的“百鸟朝凤”时,我的心也不由得跟着唢呐的笛眼潮涨,潮落。曾经这些传统技艺是从师傅的师傅那里口耳相传继承下来的宝贵财富,而如今传统技艺的传承仅成为一个人或几个人的事情,与我们每个人的生活背道而驰。
扪心自问,一棵没有了根的树如何能茁壮成长呢?英国史学家科林伍德曾经说过:“传统是活着的过去”,而这些传统手艺是我们这个民族从远古走来、繁衍生息几千年的根,不能仅仅只靠匠人的一腔热血维系着不消亡,更需要我们每一个人的文化认同与坚守,方能在“严冬”中等待“春天”的复苏,再次感受那扑面而来的传统文化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