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逛花市】
每年的春节前几天,人们都会赶往热闹的广州花市,花市里花的品种有很多,形态各异。
今年春节前两天,我和爸爸妈妈来到了天河花市,由于来的时间早,此时的花市还没有太多的人,花的品种也还有很多,比如有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有鲜艳的蓝色妖姬,有高洁典雅的兰花,有广州市花木棉花,有红通通的鸡冠花,有象征着和平、圣洁的依米花,有象征着百年好合的百合花……
突然,有一大群人跑了进来,一瞬间,花市里人山人海,有的人用手掰开前面的人群试着往前挤,有的人在大声地砍价,有的人迈开腿挤到摊位前,有的老板正大声的叫卖招揽客人,有的老板正在手忙脚乱的收钱,有的老板正笑着为人们讲解花的品种,远处,几位大妈正在搬着买来的花,几位老大爷正乐呵呵地跟老板谈笑。我和妈妈走道一个摊位前,只见老板伸出一只手接钱,随即又伸出一只脚将买好的花盆推给客人,嘴里还不停的跟其他客户谈生意,同时还要吩咐身边的帮手去照顾别的客人。很快,这位老板的花卖的只剩两株了,这时,摊位前响起了“老板,我要”的声音,只见一位中年大妈冲了过来,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最后一株玫瑰花,又连忙从口袋里掏出钱来递给老板。
这次逛花市,我和爸爸妈妈都买到了自己喜欢的花,如愿回家了。今年的花市的人真多,花也很好看,你们要来广州的花市买花吗?
【篇二:清明节的作文】
第二年的这里,显得格外冷清,风吹得树叶,如同经过深沉的铜铃,沙沙作响如同回到了昨日。也许只是因为离清明节还差足足一个星期,来南山公墓的人寥寥无几,只能望见门口卖花卖冥币卖螺狮的,几乎无所不卖,更随大人的步伐提着比我想象中略小的铁锹,等待他们和摊主“互溅唾沫”地讨价还价之后,顶着孤燥乏味的太阳,一步步踏上那一层层并不是很高却又似无法用数字表达的距离,只能边走边喘气,舌头干了,喉咙哑了,咸咸的仿佛要吐出红色来,时不时向着山腰上的绿茵望去,仿佛就在那一刻,才能得以安宁。
呼哧趴倒在树荫下的石桌上,等待大人们“封建式”恭恭敬敬地摆盘,烧香,随即我自己也拜两下,许个愿,也只不过是大人们在一边唠叨而已,学习好健康好,其实他们不贪心,只不过总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罢了。之后便是一年一度的“吃螺狮祭奠”。
她有许多儿女,这也不算是虚构的吧,的的确确。不然她的坟前,也不会有堆积如一座小山般的“冥币”了,只见得一支顶着星火的香,有气无力地摔在五颜六色之中,随即是一条青灰色的烟雾,徐徐而升,看见一张冥币的角落被烧黑了,还泛着点点红光,接二连三地又来了几支香伴随第一位“烈士”同归于尽,于是火就燃起来了,噼噼啪啪,如愤怒的狂狮,左右摇摆它发亮的鬃毛,无比威严而可怕,在它的上方,只能望见一片的油腻,扭曲的世界,倒影着虚幻而纯洁的绿色。
捧着手机乱点一通,只能看见同学们肆无忌惮地聊天刷屏聊扣扣,坐下,抬头升息一口气,风又来了,地上的光斑还在不由自主的摇动着,一切都些许湿润了,但却未见,那层干股的快掉皮的天空有何起色。
不久之后春雷响了。
堵着耳朵,看新的一串春雷是什么颜色。
有人的时候况且这样,没人呢。
也许它的名字叫做墓园,其实也不过相当于死人住的“小区”罢了,一块块石牌,看起来那么沉静哲理,如快乐放荡诗人,其实石碑里还说不准已经有了裂缝,他们只不过是水泥,像城市一样。周遭只剩下风与树,墓碑的一生也不过望着树木们生老病死吗。
我想,人死了况且还住在干巴巴的水泥地里,那么它们还会正正拥有最终的归宿吗,侃侃而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