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游阿拉善】
伴着汽车的轰鸣声,我又来到这被誉为“苍天圣地”的阿拉善。走出车站,二姨在哪儿已等待许久,坐上车,望着路两旁似曾相识的树木,忽觉自己对这地方已然陌生了,闭上眼,打算着小憩一阵儿,但往事却又浮现于眼前……
数十年前,二姨毅然决然的嫁去那沙漠中的城市。毕竟是先斩后奏的,家人的挽留也无济于事,只是徒劳罢了。而那时的我并不懂太多,只知道最疼我的二姨再不能轻易得见了。每每思念她却不得见的时候,总会大哭大闹。就这样,一段童年在对二姨的思念中度过……
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也成熟了些,对这事儿也不那么固执了,只等自己有空,去那儿陪二姨待上几天,便觉是极好的。
这地方我是曾经来过的,那次是由家人陪着,也是坐这班大巴而来。只不过那次来,心里只权当旅游罢了,而这次,是为了亲人而来,为了那浓于水的亲情而来。
眼一睁开,目的地就到了。回到家已是傍晚。照例是到了吃饭的时间的,但知为什么不觉得饿,只吃几口便放下筷子,趁着暮色,向丁香公园踱去。走着走着,太阳的最后一丝光也潜于地平线之下了。而在这由暗转黑的一瞬,路两排的路灯亮了起来。时间刚刚好,所有建筑物的等也亮了起来。
丁香公园是在最高处的,站在公园之上,整个阿拉善都在你的眼底。建筑物的灯是暗黄色的,夜幕之下,阿拉善氤氲在一片暖黄之中,路上的行人也稀稀落落,不由得心生庄严肃穆之感。而心,也在此刻放空,整个人都沉浸在这夜景之中。夜的阿拉善,用光与影来衬托出她的宏与大。
而在丁香公园的另一边,就是贺兰山脉了——丁香公园是在贺兰山脚西的一方静地。夜幕中的贺兰山,依然有挡不住的巍峨之感,站在丁香公园望向贺兰山,只依稀见得几点零星的光——这是陪了二姨十年的光。
既到阿拉善,贺兰山岂有不去之理?不过晚上不去罢了,我是次日下午去的。
贺兰山下,有一片草原,不用说也知道,是叫做“贺兰草原”了。那天下午有风,而且吹的你几近站不稳——草原的风一贯如此。风吹着敖包上的旗,悠扬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又奔向草原那边去了。二姨说她很喜欢这片草原,阿拉善虽不大,但也少不了城市固有的嘈杂与喧嚣,这是为数不多的可以暂得宁静的地方。
不知怎么地,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一幅画——一位身形娇小,十分消瘦的女子。一个人现在无垠的草原上望着远方。那女子是背对着我的,她脸上的表情会是什么样的呢?平静?微笑?还是有浓浓乡愁化作两行清泪滑下?我是不得而知的。但我很确定,那个孤独的背影,一定是来自她……
相聚总是短暂的,我也该启程回家,回家途中,望向窗外,刚刚好又走到那片草原旁边。我仿佛又看到那位女子,而她,正在慢慢转过身来……
别了,阿拉善;再见,亲人!
【篇二:待小树长成大树……】
我的妈妈真幼稚,每天早上七点整,她会准时摸出手机,玩一个叫“蚂蚁森林”的游戏。
每次看见痴迷的妈妈收取几克几克的绿色能量,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别人都在地上种真树,你却在手机里种假树,都不让我玩游戏,自己却带头玩游戏,哼!”
对于我的不满,妈妈一点不生气,还笑咪咪地说:“妈妈没在玩游戏,妈妈真的在种树啊!”哎,在睁眼说瞎话吧。
又是一个星期天的早晨,又是一个摸手机的常规动作,妈妈大声叫道:“栋栋,你看,妈妈终于收齐了一棵树的能量了,太好了,太好了!”“看把你乐的,跟真的有一棵树似的。”“真的,小样,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这‘蚂蚁森林’就是实现网络种树的地方,从领取小苗到长成大树,每一个变化都需要绿色能量的支持。”我理直气壮地说:“这还是在玩游戏,跟种树没联系。”“坚持低碳减排,适应无纸化生活,低碳环保出行也是绿色能量的重要来源。等到能量满格,小树长成大树,这样就能在现实的阿拉善沙漠种下一棵真正的树——梭梭树树苗啦!”妈妈继续解释道!“哦,原来是这样!”我还是半信半疑。
妈妈把手机递给了我。原来,阿拉善沙漠在清朝的时候是皇家牧场,“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美不胜收。由于过度放牧,再加上气候干旱,草场沙化日益加剧,而梭梭树就是“绿色长城”中最常见的一种,是征服沙漠的先锋,是防风固沙的好树种,由树成林,绿化沙漠。怪不得妈妈手机上这么多人在“种树”哩!这是一次全民行动呀!
妈妈对我说,树木就像地球的肾脏,为她涵养水源,防尘固沙,消音净化空气,而现在,这份绿色,正在慢慢消失,我们又该怎么办呢?一些国家就针对汽车做了一项特殊的规定,凡是私人增添一辆汽车,必须种植一棵树,这样的举措无疑是给环境在一定程度上带来了一份保障。
“妈妈,你和爸爸买车的时候种树了吗?”我狡黠地一问。妈妈尴尬一笑,“走,带上树苗,带上水桶和铁锹,咱把上次买车没种的树补上!”“好嘞!”,我欢快地答应了。于是,院子里就多了两棵小树苗。
待小树长成大树,让它成为小鸟温暖的家园,让它化身为防风的卫士,净化空气的好手。身边的树和远方的树,你们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