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淘出沙粒细打磨】
岁月的长河缓缓流淌,浪花中翻腾着的莹莹细沙,有谁将它们淘出,细细打磨。
凡铁需经百炼方为神兵,生命需遭磨砺方能造辉煌。持起时间的长柄,铸造渺小到伟大的道路。
伫立江边,无边落木,尽萧萧,远眺天边,滚滚逝水,风瑟瑟。徒劳的悲愤填满胸膛,我仰天长叹,却得不到回应。那云中的列君,那长存的神明,究竟于何处呢?终归只是我一厢情愿罢,昏庸无能的君主听不进逆耳的忠言,正义长存的神明断不开腐朽的统治。我的渺小,决定了一切。保卫不了弟子,保卫不了国家,终连自己也要保不住了,以我这一腔热血,祭慰天下苍生吧。湘君,我来了。
这道生命的弧线,便是渺小与伟大的距离;这道生命的弧线,承载着他满腔的爱国情怀;这道弧线,或许是他生命最完美的结局;这道弧线,又书写出多少无奈与不甘。这道弧线,后人铭记。这是一粒沙的蜕变,是渺小到伟大的升华。
一道生命的弧度横跨历史两岸,悠扬的清歌从时间的长河中款款而来。
十里长亭,寒蝉凄切,斟一杯离愁,泪眼朦胧。迷惘的我不知何去何从,回望来时之路,只是烟花巷陌,偎红倚翠。我叹,为何我歌不出铁板铜琶,只能吟出红牙象板;我悲,为何我连举不进,只能做那白衣卿相;我恨,为何我终取功名,却仍只能浅酌低唱。罢了罢了,青春的一晌贪欢,平生畅事,还是将那功名利禄,换一杯风流的酒吧。
流水逝去,岁月匆匆。凡有井水处,都歌柳永词。“杨柳岸晓风残月”在后世被反复斟酌,曾经的青楼歌曲步入了文学的殿堂。这一声声的浅吟低唱化为春日的杨柳;这一声声的轻叹慢咏化为璀璨的玉珠,滴落人心。
渺小与伟大的距离,是生与死之间的决绝;遗忘与铭记的距离,是今生与后世的延续。置身岁月长河中,我们都是一粒沙,何其渺小,但却可因一念之缘,绽放出夺目的光华。请坚守初心,静待来日花开。
时光静静流淌,莹莹的细沙沉积,有几枚被缓缓淘出,细细打磨?
【篇二:时光的心曲】
窗外,雨声渐歇。手执一卷旧书,在昏黄的灯光下,跌入这晕乎玄乎的唐、宋、明、清里。走在青色的小巷当中,旧屋向身后一间一间隐去。那时的人,那时的景便穿越过这千年的时光,来见你。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是谁,着一袭白衣,罩一层宽袍,系着穗子佩着玉,踢踢踏踏的走过木桥,“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是耆卿。他满眼的寂寞已说明这一切。仕途失意,恋人离别,就这样轻易的打击了你脆弱的梦。曾记否,你落榜的那一天,“才子佳人,自是白衣卿相”的蔑视权贵的歌唱?
景泰蓝的天穹上渐渐泛出淡淡的星辉,像银白的玉兰花,总那么恰好处的描开在瓷器上,给高耸的梧桐勾勒着疏影。几只鸿雁的清影掠过,可曾是天姥飘落下的歌声,遗失在这尘世里?我想。
一弯新月飘飘悠悠的从山涧里升起来了,如一只小舟泊在枝叶间,亦是淡淡的,透明着。
我泛舟在湖上,西子亦泛舟在湖上。棹桂舟兰桨,处粼粼微波之中,胧胧月色之下,巧笑倩兮,眉目传情,所行之处,尽是莺声燕语。当范蠡驾舟从我身边经过,我忘了问他:西子是入宫前好,还是入宫后好?是浣纱时好,还是为妃时好?像他一样的智者,怎舍得,将心爱之人换取一时安宁?
庭院静静的,仿佛听的见夜是怎样从树梢间滑下,落在纤长的飘带似的竹叶上,微微颤悸,如刚栖定的蜻蜓的翅,最后静止了。夜遂成一湖柔波,波面泛着青色的幽辉。
“流水花落春去也,天上人间”。还有李重光,以其一颗真纯赤子之心,来体味这亡国之殇。当年风华绝代的大小周后悉已离去,独留旧时的君王嗟叹感念:“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也许只有在一杯鸩酒后,他才能在梦境中重回那“归时休放烛花红,待踏马蹄清夜月”的故园之中吧。
清雨霏霏,“去年今日此门中”的夭夭桃花,灼灼燃烧着它们的短暂年华,开了又败,败了又开。拈花为墨,零星的点下这些慨叹与回望,一笔一画,一丝一缕,无不是故人心底最动听的乐曲。
历史的轮廓渐渐模糊,留与世人的追忆不甚清晰。隔过时光的铜镜,谁又被掩在了古旧的的轻尘里?
【篇三:论排华】
中华,泱泱之大国也!
纵观千古,横渺八荒。古有举兵者十而九败。蛮夷者,倾举国之力难撼之。故巍巍之山兮洋洋之江,莫不以为大。或言“龙翔兮凤翥,中华兮浩然!”
侪辈于风驰兮,数数然也。日昇又隐,物换以星稀兮,孤望遥遥;叹随风去,而昔日不常。烟斜雾横,毒烟缭缭;昼交夜欢,不思进也;不寢不食,枯槁木也;嬉嬉纵乐,杜鹃歌也。恍恍乎而不可终日,惶惶乎而不可一世。此所谓败于心也。乃人皆不知,争相食之,宁毋肉,然鸦片必已矣。九层之台,轰然而崩,日月暗,惊风起。鲋生涸辙,吾中华若衣衫褴褛之老妪,烛于风兮,危如累卵。列强者,莫不侵之犯之。区区蛮国之力,竟结举国之物力与相欢。此华人受鄙之所始也。
当是时,吾若蝼蚁,而世界茫茫兮如树,上揽天江月,下至黄水泉。吾欲相与争乎,蝼蚁之国,蚍蜉撼树。先辈加暋,日月兮同曌,沧海兮志长。毋卖身以求乐,毋媸身以慕财。漫漫兮长夜,万古而求。溘死以抗,是敌众于寡,灭强以弱。纵光之萤萤,岂不可与日月同辉。勤勉励治,图富求强。誓立穹顶之力,使敌不轻我于鸿毛,蔑我若尘埃。体解兮心坚,动天兮赤诚。疾风当剑,草木为兵,亦胜败与天,天可败乎?
大河逝水,不可归兮。中华少年,当自强兮!先祖立业肇基,至于曹辈,然敌视我愈轻,愈恶,不知其故几何?水犹就下,民仍相安,今亦同于昔而胜于。苍松劲柏,罹寒愈青,寒梅傲骨,披香争艳。莫不以我为强者,然他人视之,犹轻之,何也?
轻我者我也,非他人也,过非昔,而今者非也,故责任不在他人,而全在吾辈。日煜东方,云罅微明。乳虎兮啸谷,百兽兮震惶。至圣有言,人恶,当思己过,而非相责,吾辈当思之。
一墙之外,耳难听,千里之外,目难炬。天宽地袤,知之甚少。是故求知若愚,虚心若饥,当自励,当明礼。晨兴而知《诗》,与人言之为友。行合礼,言合信,事合忠,此所谓大道。史之旧话,已为陈迹,风沙已矣!今日之众,当秉先辈长志,力以争之。是孔仲尼言“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纵粗布烂衫,人皆慕为白衣卿相,纵其貌不扬,皆言盖世芳华。见之,爱之,不见,则思之。是以华者为尊荣,人皆信,何以言排华?
呜呼!时之将至也!
【篇四:人事哪得烟月长——读烟月不知人事改有感】
衣上酒痕,词里字,点点行行,总是凄凉意。——题记
素来向往那些古人的生活。把酒黄昏,认为是无限的美感。再读一遍这本书,自己不觉的对字里行间的悲欢离合有了更多的感触。
无由的喜爱宋词,清丽婉约,简约自由;喜欢安静地与文字作伴,也曾想过寻一处煮茶焚香,穿越时空与他们作伴。
劳燕分飞,把酒黄昏,素手黄滕握不住愁绪,点点滴滴,诉不尽,离人泪。宋词中的泪,总是叫人心疼,是三杯两盏,不抵病秋的凄凉和寻寻觅觅的无奈凄切,却又似三月莺飞草长般的连绵不断。
词人的愁情似乎满满也载不尽,徒留词人在寂寞地吟唱着千古的哀伤,无关烟柳画桥的翠帘风幕,无关烟花三月的长堤春晓,是比玉人吹箫的二十四桥还要清冷,是比疏影缺月的渺渺孤鸿还要幽独。
白云苍狗,只不过是弹指一瞬间。浮生若梦,为欢几何。笙歌、明月或青阶、燕楼,抑是旧时庭院,来时人,流年却已暗中偷换了锦瑟年华。待人空叹,揽镜自照,只见朱颜憔悴,红颜恩断。纵是满腹才情的词人又奈何,只等白衣瘦。独上层楼放眼一城烟雨,只能悼念自己的年华。对花空自伤,对月空自叹,对酒空自欢,怎解其中味,未成一字泪先流。只好旧词新唱,旧谱新翻。
烟花易冷,人事易分,旧时光里的那些人、那些事,能得几般挽留?倒不如词中的烟火月景般灿烂,停驻在那里,等着有缘人前来共赏。我想,如果有前生来世,我一定在他们的词中:在九曲长桥的竹露清风里等我的白衣卿相;沿着蒹葭苍苍的杨柳岸涉水去寻觅,心字罗衣祈愿的红巾翠袖,或步过白露未晞的木石桥溯洄而上追寻我的灯火阑珊人。
春花秋月,多少临屏笙歌吹尽,窃窃私语比翼连理。紫陌红尘,多少把酒东风,且共从容。玉楼歌吹,多少声断随风,烟月不知人事暗改。
【篇五:一个人的路】
今天,整个小城都被蒙蒙的雾笼罩着,到了下午下班时间,天上竟飘起了细雨,想着要是冒着这蒙蒙的丝雨走路,定然会有另有一番样子,于是,就索性走上了河堤。
丝雨中的河堤与常日相比,却是另有一番别样的风情。青色古朴的地砖上,被丝雨这么一润,好像被人刚刚清洗过一样,明亮明亮的,四周的房子呀,树木呀都映在了上面,就像一副副超大的水墨画,给人清新,静爽的惬意。这种惬意是沁人心脾的甘泉,这种惬意是久逢甘霖的雨露,这种惬意是东风送暖的春风,真是舒服极了!
站在河堤上,放眼向江北望去,高楼好像穿上了一层层极透的轻纱,隐隐约约,好似害羞的新娘。江面,上涨的碧水,覆盖过往日裸露的河床,滚滚东去。我想此情此景,白衣卿相也无需偎红依翠,便可缠绵出《雨霖铃》;东坡无需竹杖芒鞋,便可挥笔出《定风波》。
而此时,堤上没有一个人,除了一个在丝雨中漫步的我,还有守护在堤边俯瞰江水,并记录着江水涨涨落落的历史老人,还有那娇艳欲滴的花之仙子。
走在如此幽静的堤上,一时间,我觉得整个世界都是属于我的。那右边挂着灯笼的路灯,就是我的卫兵,左边苍翠的柏树就是我的仆人,林间鸣叫的小鸟就是我的乐师,而我就是这雨丝国的国王。
在这里,我可以想我想做的事,我可以说我想说的话,我甚至可以忘记自己是一个中年人。在这里,我可以不在乎我的发型,任凭丝雨打湿头发,然后粘糊糊地粘在头上而不理会;在这里,我可以放下稳重的脚步来个“骑马行”,嘴里还不停地发出“哒哒哒”的声音,然后还扬起右手打在自己的屁股上;在这里,我可以尽情地跳起来,照着地面上的小水洼使劲地踩去,然后让溅起来的水珠落在自己的裤腿上……但这似乎一切已离我远去,留在记忆的,只是那断断续续的欢声笑语。
于是又想起了杨万里的《闲居初夏午睡起·其一》
梅子留酸软齿牙,
芭蕉分绿与窗纱。
日长睡起无情思,
闲看儿童捉柳花。
倘若能在孩子们嘈杂的追逐声中“闲看”也就够了。
不知什么时候,路灯的亮了,她把我拉了回来,我才发现,天已作暗,而我已走到了河堤的尽头。
【篇六:时间在流逝】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时间在流逝,红了樱桃,绿了芭蕉,物转星移几度秋,黄河十曲东流去。青山遮不住水一样流逝的时间,桃花也匆匆地谢了春红。
时间川流不息,岁月连绵穿行,身处纷攘红尘奔波的你我,须知人生天地之间,如白驹过隙,忽然而已,应抓住逝于指间的光阴。
杜秋娘“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劝谏人们真系青春,把握青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是李白豪迈地鼓励人们珍惜机会,把握眼前。“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即使当勉励,岁月不待人”是陶渊明告诉人们时间不等人,自己应发奋。
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因为一首《鹤冲天》,宋仁宗让柳永“且去填词”,断绝了柳永为官济世的梦想。长江水,无语东流,时间也像那长江水流逝,柳永并没有因梦想破灭而一却不振。他开始流连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偎江倚翠,浅斟低唱,淡看秋雨,佳人伴今宵。一步踏尽一树白,一桥轻雨一伞开。一梦黄粱一壶酒,一身白衣一生裁。这白衣,是平凡也习惯,这白衣,是羁绊是疲倦,杯空杯满间,倾出那婉约的风化,把词升高到了空前的地位,在历史上留下了极其灿烂的一笔。时间在流逝,柳永的白色衣袖挽住了自己的心,挥出了华句彩词。
未尝识书具,小仲永却要求拿来笔墨纸砚作诗,大家都觉得很惊奇,从那以后,仲永的父亲便以仲永为赚钱工具,让他应别人的要求赋诗。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没上过学堂的仲永年龄渐长,却文思匮乏,最后泯然众人矣。颜真卿说:“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一代神童最终落至“泯然众人矣”,实在是让人扼腕。这并不是所谓的“小时了了,大未必佳”,而是仲永没有抓住逝于指间的光阴,去读书学习。
西晋的祖逖与刘琨闻鸡鸣则起而舞剑,最终为收复北方作出贡献。勤勉的孔子看书,把用牛筋编制的书简翻烂了数遍。司马迁为了编写《史记》,奔游各地,寻访历史。时间在流逝,如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但他们抓住了逝于指间的光阴,勤勤勉勉,做自己想做、有意义的事,并取得了成功。
时间在流逝,何不抓住逝于指间的光阴,斜斟北斗,细饮银河,共我醉明月?
【篇七:心灵可以测量的温度】
温度原来不仅可以靠皮肤感觉,也还可以通过心灵来感受。
心灵可以测量的温度有很多,决不仅仅限制于天气的温度又或者某一个瞬间。
当我读到“鸾辂音尘远,无限幽恨。”时,感受到柳永对自己所爱伊人的深深的思念、不舍、心灵的温度恐怕是零下吧。读到李白“明月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洛沧海”时,我听到了他那豪气万丈的呐喊,那是他心中的炽热与自信,他那火红的心的温度,恐怕可以让天地都燃烧起来,山河都蒸发了吧,读到陶渊明“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时,我似乎明白了他那隐居之心中的安恬,宁静,他那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清高,及“心远地自偏”的超生脱俗,他心中的温度是恰好的24度吧,如此,甚好。
记得我初读柳永的词,便是“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他去考进士,本来信心满满,放榜后却发现自己竟然没有考取,我想他的心情一定是十分悲伤的吧,但当我接着向下读时,却读到了“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这是多么了不起的结论,他自认为是一个才子,词写得极好,但穿着却如普通百姓一般,我从文字的背后读出了柳永的自信与高傲。他喜欢和歌妓在一起,喜欢和乐工在一起,有时也会和他们一起填词,在自己名落孙山时,他依然能对自己充满信心。虽然他的词在大多数人看起来都十分鄙俗,但依旧有人喜欢读他的词。“凡有井水处,既能歌柳词”便是最好的证明。我一直很喜欢柳永,因为我觉得他是一个敢于挑战正统,有自己独特思想的人。再读柳永词,便是“今宵酒醉何处?”这是多么旷达的人啊,他虽然一生都在流浪,但一直清楚他自己所追求的东西,一直在寻找生命中的知己。他的文字,跨过千年,直击我心,我能一直感受他的喜怒哀乐;他的思念,他的痴狂……这些都是我心灵可以测量的温度。
能用心灵测量的温度决不仅仅是一首诗,一本书,还有其他许多东西,这些东西或者是人或者是物,又或者是一件事,但它们却都有一个共同点---它们都触动到你的心灵,在你的记忆中留下了深刻的一笔,这,大概就是心灵可以测量的温度吧。
那些温度,真挚如苏轼“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就豪迈如李白的“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就婉约如李清照的“莫道不销魂,联卷西风,人比黄花瘦”就执著如柳永的“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就让我们用心灵,去测量那最重要的温度吧。
【篇八:】
喜欢江南,一个烟雨朦胧,柳暗花香,又不乏诗词韵味的人间天堂,向往着那里的诗情画意,向往那里的良辰美景,向往,在胭脂弥漫,花香四溢的青楼旁边低吟的柳三变。
也许是因为出身官宦世家,父亲为官一生,兄长也进士及第。或许是年少时的向往为官的梦想,亦或许是迫切想为朝廷效力的缘故,使得他用尽半生逐鹿考场,可老天似乎在戏弄他,跟他开了一个可笑又可怜的玩笑,他仕途没落,并没有取得多大的成就,反而给自己惹了更多的麻烦。
论才学,论品行,柳永的确堪得上至天阙,下至黎明,连一代文人苏东坡也要和他相比,柳永之才可见一斑,可正是因为他对宋词的专爱,宋仁宗一句“且去填词”便了却他一生的功名,面对官场穷途末路的自己,他到看的淡然,自称“白衣卿相”拂袖而去,到活的洒脱。
在“杨柳岸,晓风残月”他内心的落寞,孤寂,怀才不遇的伤感随着风的拂怜,月的晚照,淡淡流露在眉间,世人眼中的他,已无心功名,乐观淡然,可不知他内心,梦想破灭,潦倒穷困,是柳巷花窗的吴侬歌语,似化雪春风,犹如寒夜烧酒,深深地温暖了他的心,他愁眉消去,黯然淡笑。
在这“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的江南,人们眼中的柳三变,真的变了,他放弃对功名利禄的追逐之心,一心作词,终日与青楼女子为伴,体味她们的无奈,为她们做着一首又一首怜爱之词,“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他懂女人的心,更懂歌姬那眼泪成河的心。这种怜爱之心,有着尊重,有着理解,有着永远不变的同情。
杏花烟雨浓,凭栏浅吟香。听,柳巷青楼旁的三变,在回忆平生的失意与欢乐,在浅唱永远诉不完的幸福,那缕清音似一抹花香,永远飘荡在这柳巷,永远沁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