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练琴的启示】
小时候,我就特别喜欢小提琴,不知是优美的琴声吸引了我,还是优雅的姿态吸引了我,反正就两个字——喜欢。
俗话说:“滴水能把石穿透,万事功到自然成”这句名言,使我受益匪浅。
刚进小提琴班,我就很紧张,害怕自己学不好。第一节课老师教我们勾琴,就是用脖子和肩夹住琴。脚分开,琴放肩,紧挨脖,头向左,鼻子对着琴头,左手放左脚,我很认真地练习,开始还能夹住琴,但时间一长,脖子就酸了,差一点儿把琴摔在地上,勾琴是功夫,看似简单实则不易。接下来学习拿弓、运弓。老师说左手拿琴,右手拿弓,弓毛朝上,摆好手型,右手成90度伸直,胳膊肘与琴在同一平面上,轻轻拉,不压弦。我试着拉,弓子却不听我的使唤,开始拉出像锯木头的声音,难听死了。我拉了一遍又一遍,脖子、胳膊酸了,小小的手指按到琴弦上,就会留下一条深深痕迹,真是痛呀!一天又一天,每天练习30分钟,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能拉出好听的音了。
一段时间后,老师教了我们第一首曲子《小星星》,老师拉的十分动听,听着真是一种享受。要学会这首曲子,首先要认识五线谱,我下定决心,一周就能熟练地读谱了。要使五线谱上的“小蝌蚪”在小提琴的琴弦上变成动听的乐曲可不容易。四根弦粗细不一,琴弓要拉准,手指要按准,这真是太难了。刚开始拉出的声音一点儿也不悦耳,有时像乌鸦叫,呀呀呀;有时像老鼠叫,吱吱吱;我气得直掉眼泪,不想干了,放弃很容易。这时候妈妈会批评我,说我太着急。但她也会鼓励我,继续啊宝宝,怎么一遍比一遍好听啊!就这样我练啊练啊,终于拉熟练了。到给老师展示时,我竟然是五个人当中拉得最好的,我自豪极了,台上一分钟,台下好多天功呀!
时光如梭,现在我该考五级了,我已经学会了换把、揉弦、和弦——,也能拉出一些简单曲子,如《G大调小步舞曲》《让我们荡起双桨》《每当我走过老师窗前》《沂蒙山好风光》等等。即使闭着眼睛,我的左手和右手也能配合得很好。我深深体会到了滴水穿石,功到自然成的道理。
回想学小提琴的三年,我经历过考级,也经历过上台表演,快乐、伤心、痛苦都有过,还好我没有放弃,依然坚持着!我坚持,我骄傲!
【篇二:与“泉水”一起走过的日子】
琴声揉碎了月光,琴弦拨动着思绪。皓月之下,泉水流于我心。——题记
教室里央求声此起彼伏,在我们的强烈要求下,英语老师终于打开了酷狗。于是,那熟悉的旋律又一次萦绕在了我耳边。
二泉,月亮,阿炳。
音响里传来低沉的二胡声,那是谁在浅浅低吟?这声音是那么亲切,我面前仿佛出现了久违不见的泉水,以及泉水旁那熟悉的身影。于是,我牵着“泉水”的手,穿越时空隧道,眼前突然一亮:内心深处沉睡着的记忆,被唤醒了。
庭院枣树下,爷爷正拉着二胡。在一旁边哼边舞的我突然停了下来,撅起小嘴:“爷爷,换一首嘛!”“乖孙女,就这首。”爷爷有些执着。我把头摇得像泼浪鼓,头上的两朵花儿也跟着动了起来。可爷爷却闭上了眼,手腕一动,音乐声再次响起。我突然发现这首曲子与平常的曲调似有不同。我听着听着,像是吃惯了甜食而突然换口味吃上酸东西,一种怪怪的感觉在我心底漫开。仿佛是被施了魔法,原本活泼好动的我忽然静了下来,歪着头看着爷爷。只见爷爷左手不断地上下滑动,右手也来回移动,乐声在琴弦上飘出来。爷爷仿佛入了神,他闭着眼睛,晃动着身子,头也随之左右摇摆,而那琴声也奇妙地变化着。一曲终结,爷爷慢慢睁开眼,他看见我正好奇地望着他,便说:“这叫《二泉》,是很有名的曲子。”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说:“哦!这首歌怎么跟《两只老虎》不一样呀?”爷爷又看了看我,什么也没说,轻轻叹了口气,拿着二胡就进屋了。幼小的我望着爷爷那微驼的背,纳闷极了。
春去秋来,那棵枣树不断地生长:发芽、伸枝、结果、落叶。树下,每天依然有一老一小。但以前的一歌一舞变成了两歌无舞。在我的第十一个生命年轮中,我那稚嫩的手指便开始接触琴弦了。我很惊讶,原来那些神秘莫测的音符在我左手一滑、右手一拉之间,就从琴弦上跳出来了。我也学着爷爷的样子,反复拉着那些简单的曲子。我开始进入了音乐世界。
随着对音乐的理解,我慢慢喜欢上了《二泉》,我请求爷爷教我拉这首曲子。当爷爷将谱子给我看时,我才知道这曲子叫《二泉映月》,《二泉》是简称。是啊,泉水如果没有月光的照射,哪有这般美丽?就像爷爷如果没有二胡相伴,该是何等的孤独啊!在那段日子里,每天傍晚,我和爷爷以及我们的二胡便准时出现在树下。
我跟着爷爷一句一句地学,一段一段地拉,原来那些熟悉的旋律,断断续续地从琴弦与琴弓之间被挤了出来。这些变了味的声音源源不断地钻入我耳朵,忍无可忍的我终于停了下来,二胡声戛然而止。我无奈地望了望倚在门外的爷爷,顿时觉得周围的一切都黯淡无光。爷爷不紧不慢的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扶好二胡便开始往马尾上涂抹松香。一阵微风吹过,那股淡淡而又熟悉的松香气味便在我们周围散开。不知怎么的,烦躁不安的我平静了下来。爷爷抹好松香后开始拉琴,这时的马尾听话似的吃住了弦,悦耳的泉水声便从琴弦上流泻下来,仿若初生的小溪蜿蜿蜒蜒,借着二胡声化作一缕轻烟,慢慢的,轻轻的飞向天际……我陶醉期间。突然间,“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小院重归寂静,似乎比刚才还静。当我刚从音乐声中醒过来时,又一声哽咽的二胡声打破了宁静,仿佛是谁在对天悲叹,叹此生的坎坷,叹岁月匆匆,叹命运的不公……我第一次感觉到了这首曲子淡淡的忧伤,也对《二泉》有了新的感受。我不由自主地随着爷爷拉起了二胡。咦?像是刚从坎坷不平的田间小路走到平坦马路的那样,我第一次顺利而流畅地拉完了这首曲子。太阳倚在山头,把它的余晖奉献给了大地。那暖红色的光辉照在爷爷的脸上和他的二胡上。看着这幅画面,我情不自禁的笑了。
在我的记忆中,那段日子是暖橘色的。永远不变的是爷爷那像喝醉了酒似的红脸,还有那一旁的我以及永远忠于我俩的听众——枣树。从初见“泉水”的惊讶,到与“泉水”结识的困惑,再到和“泉水”畅谈,我们仿佛看见了那条清澈的小溪在月光的照射下缓缓流进我的心田。枣树时不时摇动它的身躯,用那数不清的树叶为我俩鼓掌。听,沙——沙——是树叶们在为我俩喝彩。我和爷爷的演奏,由原来的二重奏变成了合奏。随着优美的旋律,我和爷爷一同欣赏着泉水,一起感受着泉水。那是一段美好的时光!
时光匆匆,悠扬的琴声也留不住岁月。春去秋来,树下只剩下我一人。单调的二胡声在院子上空回荡,孤独悄悄向我围拢过来。抬头望望那一轮快下山的红日,又习惯性地左转头,左边却是空空一片。我静静地看着太阳一寸一寸地靠近山头,又落下山去。不知什么时候月亮竟然代替了太阳来天空值班了。我站起来,驻足于树下,轻轻地抬起手,任月光从指间流过。最后,我提着爷爷的二胡,无奈地进了屋,只剩下那棵枣树仍坚守在那里,沉默不语。
只有黑夜与它做伴。
……
教室里喧闹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我抬头环视四周,原来是听得不耐烦的同学在要求换一曲。不知怎的,我轻轻的叹了口气,仿若当年的爷爷。课桌上那两堆山似的书本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挤不出时间去重嗅那松香的味道。多想拭去二胡上那一层厚厚的灰尘,与“泉水”去约会。蓦地,我仿佛又看见了那一股泉水和泉水旁的爷爷。月光下,泉水缓缓流过我脚下,爷爷模糊的身影渐渐清晰。原来,纵然流年似水,某些东西是永远不会离开我的,它珍藏于我的心底深处。
那一段与“泉水”一起走过的日子甜在我心里,回想起来它又给我带来一份苦涩。
【篇三:雨】
淅沥淅沥,这调皮的雨娃娃在召唤着大地,好象在说“我来了!我来了!”是的,雨来了,秋的脚步近了。清晨,我在朦朦胧胧的睡梦中,隐隐约约地听到一阵雨声。起床后,雨还在下着,是啊!在着不冷不热的天气中我们憋了好多天,总觉得生活缺少些什么,如今,雨来了,总算给我们干枯的生活画板增添了一抹清润的色彩。呵!这天还真冷,窗外依旧是雨丝飘飞,那柔长的雨丝仿佛是琴弦上的弦子,只要轻轻一拨,立刻会飘出悠扬的乐曲,那仿佛是在欢庆秋天的到来,丰收成功的喜悦;雨丝细细的、斜斜的`,又好象是妈妈手中穿针的线,又细又密,叫人看了心中感到很舒服。
该上学了,雨依然下着,而且是越下越大。我一手握着车把一手拿着雨伞,雨点斜打在我的脸颊上、手上、衣服上,手淋着雨,冷的直打哆嗦。肩上的书包也被雨水打湿了,唉!弄的我顾头顾不得脚,地上难免有些小漏洞,一不留意骑入小洞中,立刻会被想溅在裤边上的小泥点有了可乘之机,古人云: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可我却是:不听父母言,吃亏在眼前。真是后悔当时没听妈妈的劝告,虽然,我一路上坎坎坷坷,但也有一番雨中风情。
一场雨,洗去了平日里树木身上的污尘,把柏油马路刷洗的干干净净,周围的空气也都新鲜多了。万物都在呼唤着,为秋而歌唱,不信你听:树木沙沙作响,那是在扭动身躯悠闲的沐浴雨水;马路上过往的汽车“迪迪”作响,那是马路大伯真诚的倾诉,似乎在为雨中的一切欢呼。
来到学校,仔细一看身上,头发的发梢儿上滴着水,衣服上湿了一大片,唉快成“落汤鸡”了,这雨啊!真是让人欢喜让人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