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触动心灵的自然风景】
茫茫大漠,滚滚黄沙。这里,早已没有昔日的繁荣;这里,早已没有悦耳的铃响;这里,从未有过肥沃的红壤;这里,从未有过那涓涓细流。胡杨,他不愿向自然妥协,胡杨,他不愿低下头苟且的活着。它就这样挺立在西北戈壁。它嘲笑仙人掌的矮小,鄙视沙柳的丛杂,冷笑其他植物的瘦弱与不堪一击。它挺立着,昂着枝头仰天高歌。有用盘综错节的根系抱紧了大地,努力繁衍着绿色的生机。
清晨,它在阳光中伫立着;黄昏,它仍伫立着接收风沙的洗礼。热夏,它在骄阳下奋力伸展。深秋,它又为荒漠重叠了一抹金黄。它沉默的站在那里。因为沉默,是对困难与挑战的嘲讽与不屑,它充满着对未来的自信,顽强的斗争着命运。它曾听着丝绸之路带来的喧闹,又看着它逐渐失去人烟,却不言也不语。它也曾看过匈奴人舞刀弄枪,但惨遭重创。它不喜也不悲。它看着一颗颗沙砾落下了被卷起,又落下;它听着狂风的呼啸声化为残音,终于消失不见。
春季,胡杨枝干有了生机,渗出点点杨絮,随风飘荡着,漫无边际的随风飘荡着,它携着从母亲那汲来的极少的水,似一粒沙落入了沧茫大海。他们想抓住狰狞的大地,可羸弱的杨絮怎能抓牢?几万片载着几十万颗种子的杨絮顽强努力着,尽力尝试着。终有两三粒种子艰难的扎下了根,时时皆在迎接挑战。千年的历史在它的枝叶间飞速穿梭,他高举着那能征服一切的生命火焰,挺立成了无所畏惧的大树。他说:活着要精彩,死掉要豪放。
雷鸣电闪恐吓它,狂风沙暴的摧残它,面对死神的合围它们铁枝铮铮,个个都是男儿浩气,水?他用深扎的根系摆脱束缚!风?它用坚韧身躯抵抗攻击。无边荒漠皆衬着他的尊严,无际蓝天皆映着他的骄傲!它昂首云外,眺望着沙的边缘。
生生不息一千年,死后不倒一千年,倒地不朽一千年,三千年后,又是新的篇章!
茫茫荒漠,滚滚黄沙。这里有的,只是沙砾飞扬!这里有的,只是鸟飞不落,兽入亡群!这里有的,只是风沙呼啸!这里有的,只是生死较量,坚忍胡杨。
【篇二:有一种力量叫信念】
驱车行在西北的荒漠上,一座座沙丘包围着这条唯一通向那个城市的公路。“浩浩乎!平沙无垠,夐不见人。河水萦带,群山纠纷,鸟飞不下,兽铤亡群。”以唐代李华写的《吊古战场文》来形容我脚下的大漠丝毫不夸张。
车绕过一座座沙丘,看到的是一颗颗垂死的胡杨,这令我有些失望了,可是我的眼睛却无意间瞥见一丝绿色,就在那沙丘后面!我兴奋极了,赶紧驱车过去,眼前一片绿色的、完美的、唯一的胡杨林!盘龙虬枝,绿意丰茂,在高大的胡杨林下,静卧这小小的绿洲。
欣赏完这胡杨林,我才意识到树下竟有一个人,与这胡杨林相比,显得有些渺小。
我走到跟前,才看清他的面貌,大约是本地的农民吧,戴着一顶整洁的小白帽,身上一件已显得很旧的皮夹克,黑色的粗布裤已染上沙的土黄色。胶鞋上也尽是泥斑点。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脸,眼窝深陷下去,只有瞳孔仍在转动,脸上满是皱纹,是岁月与风霜打磨地见证,一道道陷下去,像黄土高原上一道道梁一般,也是略带黄的,胡子无力的贴在下巴上,已呈灰白,夹杂着星星点点的沙粒,在阳光下,格外耀眼。当你第一眼看他的时候,读出的只是“农民伯伯”,一个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农民。第二眼读出了辛劳与艰辛。第三眼就一定会读出那饱含的信念。
我向他递去一瓶水,他摆摆那双苍手表示不要,“伯伯,您多少岁了?在这工作多少年了?”我问道,他用不是很标准的普通话回答我,“六十多年了,我也记不清楚了。”我顿生敬意。他接着告诉我,他是继承了他祖父、父亲的遗愿来这里浇水。
他竟是第三代浇水人!这令我很惊讶。他中途不会放弃吗?他靠什么力量坚持着?……一个个问题从我脑中蹦出,我想,信念,一定是信念,是信念与责任。
我与他分别了,虽然时间不长,交流的不多,可他在我脑中始终记忆犹新。他的一个动作,一瓢水,带给沙漠生机,带给旅行者迷失时生的希望,同时带来无数人的感激与敬意,这是多么伟大的的壮举啊!支持他坚持到今天的,就是那份叫做信念的力量。
从此让我知道,有一种力量,叫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