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都是下巴惹的“祸”】
“叮咚、叮咚……”午睡铃响起来了。魏老师听到这个铃声就立刻招呼我们:“孩孑们,响铃了,该睡午觉了。”我们那时虽然在幼儿园,但已经上大班了,所以还是很懂事的。听了老师的话,我立刻向床跑去。
因为我的床在最里面,于是在每回睡觉前我都会先在外排的床与床之间的空隙中玩一会儿。
这一天,我像往常一样,手撑着两边床的床头,手一使劲,把双脚抬起来向前蹦去,就在脚还没有碰到地的刹那间把手松开向下一个床头伸去。这动作我己经练得很熟了,可今天在我“起跳”的时候,有一个同学在我身后推了一下,虽然我已经五六岁了,可那时的我还没有与大人一样的自我控制力,便摔了一个“狗啃泥”。
我那可怜的下巴硬生生地磕在了那水泥地板上,发出“嘣”的一声。周围霎时安静下来,老师见此情形,立刻向我跑来。
那时,我迷迷糊糊得,好像是失去了痛觉。感觉自己被别人扶了起来,还有一杯水送到了我的嘴边。我想他们可能是想让我喝水吧!正好我也渴了,于是喝了一口可还没等我咽下去呢,旁边有人又接着说:“快吐出来,快点!”我又只好乖乖地吐出来。过了一会儿,我听见了老师们在商量,说:“赶紧送她去医院吧!”“我去!”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回答道。
那声音正是我熟悉的,正是我的班主任——魏老师。她平时的温柔,让我们感受到了温暖,她偶尔的严厉,又让我们感到了她那无私的爱。
老师把我抱在怀里,坐上车,去往医院。我一坐上车仿佛就恢复了痛觉,哇哇大哭起来。老师听着我那痛苦的哭声一手轻拍着我的背,另一只手用卫生纸捂着我的下巴。
来到医院,里面的人好像被我的哭声震慑到了,都停下了手头的工作惊讶地看向我们。我被这情形吓到了,哭得更厉害了。可魏老师没有停下急促的步伐,而是更快了。
我们来到了一间屋里,里面一位穿着白色大褂子的叔叔。小时侯的我一看见白色大褂就害怕,只顾哭自己的,并没有听清老师和医生说什么。医生看了看我的下巴,对老师说了一句话,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医生来了,绐我打了麻醉药,之后我就睡过去了……
我醒来之后,看见的不是医生,也不是爸妈,而是魏老师。
口镇中学初一十班 魏文媛
【篇二:我的老师】
在生活中我有非常多的老师,而痛觉最“好为人师”。它既是我的老师,又是我的朋友。
痛觉每天都陪伴在我身边,随时会蹦出来,所以痛觉如影相随,无处不在。记得我小时候,外婆把一根针放在桌子上,那时候我还什么都不懂,所以就好奇地拿起那根针,左看看右看看,思考着妈妈为什么总用它挑刺?外婆为什么总用它缝衣服?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拿起这根针扎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顿时一股疼痛感涌了上来,我立马把针扔到十万八千里之外。爸爸急忙跑过来一边包扎一边说:“你傻吗?干嘛要用针扎自己?”我根本没有在意爸爸说的话,而是在想用针扎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痛。后来,我终于想明白了。因为你在伤害自己的时候,突如其来的痛觉会让你停手。所以,痛觉一直在教导我们要好好爱护自己的身体,不能随便伤害自己。
二年级的时候,家里买了一张双层床。有两米多高,上层已经差不多到天花板了,所以有一层楼的高度。那时候我睡上层,而有一次我下床的时候一脚踩空了,直接掉了下去。那一瞬间,我脑海里闪过很多想法,甚至是死亡。那一刻,我几乎放弃了自己,而我掉到地上的时候感到一阵剧痛,就是这阵痛觉教会了我不能轻易放弃自己。
痛觉就是我的老师,它告诉了我生命的意义。或许有些人不喜欢痛觉,因为它会让人疼痛难受,可是我依然把它当做教会我珍惜生命的老师。
【篇三:提线木偶】
今天早上,我从床上爬起来,却发现右手动不了。
当时我并没在意,用左手抬着右手,跑去喝水了。过了一分钟、两分钟……我的右手还是动不了,我才开始担心了。在慌乱中,我不小心把手拍在墙上,令人奇怪的是,我竟然一点也没感到疼痛。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想:”我完了,要变成被人操控的、无自我意识的提线木偶!”接下来,我做了一系列的实验,比如痛觉实验:我用力打手,想看看我到底有没有痛觉,结果手都打红了,也没觉得痛。我又想,是不是要睡一觉。说干就干,我立马美美的睡了一觉,醒来时以近正午,可右手还是动不了!
见实验没用,我彻底绝望了,想过一系列的问题,甚至想用电锯切掉右手。
不久,妈妈来了,她见我鬼哭狼嚎的,问:“出了什么事?”我有气无力地说“妈妈,我不能随心所欲地操控右手了,连痛觉也感受不到了,难道我真的要变成提线木偶?”妈妈问:“你昨晚是不是用头压着手睡?”我回想起来,的确有那么回事儿。妈妈笑了,说:“傻孩子,你的头太重,把右手压麻了,也麻痹了痛觉神经,所以你不觉得痛!”
听了,我的脸瞬间涨红了,像一个熟透的苹果。看来,下次遇到问题要积极思考,不要忙着下结论。有句古话说的好:“先思而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