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的叔叔于勒改写】
我们度过了一个愉快的旅行,一家人都很满意。
又一个星期日,我们一家从海边栈桥上散步回来,发现一个衣衫褴褛的人坐在我们家门口,头发乱糟糟的,和街头乞丐没什么区别。
母亲看到了他,嫌恶地说:“哪里来的乞丐,我们自己都没饭吃,还奢望我们可怜他?快把他赶走!”父亲向那个衣衫褴褛的乞丐走去。那个乞丐听到声响,抬起头来,望向父亲。父亲盯着他,半天都没有说话,就以这样一种诡异的气氛僵持了许久,父亲才不可置信一般地开口:“于……于勒?”那个乞丐还没有出声,母亲就冲上前去,惊讶地望着那个乞丐,尖叫道:“于勒!你干什么?我们家已经没有什么让你坐吃山空了!你不是发财了吗?你干嘛要回来!”那个乞丐动了动嘴唇,终究是没有说话。半晌,父亲说:“先进去吧,别在这儿丢人!”
于勒先梳洗了一番,至少看起来干净多了。他来到客厅,父亲的神色晦暗,母亲压抑着怒火。原来,他本在美洲做着不错的生意,但是却因被人欺骗而导致破产,经过几番周折才来到我家。母亲率先出声:“我们也没有钱,不能收留你。”于勒低下头,说:“我无处可去,只要你们让我留在这里,我不怕苦,不怕累,让我干什么都行,就是别赶我走。”二姐的丈夫似乎还没弄懂现在的状况,二姐的脸色很不好,大姐静静地站在一旁,一时间没有人出声。我见状,马上开口说:“让叔叔留下吧,他可以做家务,做饭,这样母亲、大姐、二姐不就可以轻松一下了吗?而且在外面请一个打扫卫生的还要好几个法郎呢!”母亲似乎动摇了,最后,她说:“好吧,你可以留下来,但是,你必须包下所有家务,并且,家里也没有多余的房间了,你就睡在客厅的地板上吧!”于勒叔叔连忙答应,一场闹剧不欢而散。
从此以后,二姐夫的态度变了许多,二姐常常不高兴。家里母亲和两个姐姐常常使唤于勒去做事,而她们就坐在客厅那个陈旧的沙发上,看着电视剧。她们永远只看那个台,一打开电视就是那个台,我喜欢看新闻,父亲喜欢看球赛,但是,一般电视都被母亲和姐姐们占着,连父亲也不给。
于勒一天到晚都在忙,像陀螺一样转不停。母亲有时也会打骂他,父亲也默许了母亲的做法。每当母亲打骂于勒时,于勒反抗一下,母亲就说:“受不了了?受不了就走!不要在这里待着!”他们就让于勒吃剩饭,睡冰凉的地板,干许多重活、累活。我想,这是我的亲叔叔!我为于勒留一些饭菜,给他一床被子,我不敢忤逆母亲,我只能偷偷地干。
这样的日子过了许久,有一天,母亲又在打骂于勒,这次似乎骂狠了一些,侮辱了于勒,于勒一下子怒了,大声说:“我走!我受不了了!”母亲被吓住了,呆住一动不动。于勒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径直走出了大门。母亲惊讶地望着大门的方向,说了一句:“走……走就走,还巴不得你走呢!”
于勒走后,母亲和姐姐们就要做家务了,她们过惯了不用干活的日子,一下子干起活来,不适应,抱怨声连天。一天,母亲和姐姐们都在干活,父亲在书房,我写完了作业,得到允许后,打开了电视,我一看,吓了一跳,那不是叔叔于勒嘛!
电视里的于勒西装革覆,谈笑自如,我叫来所有人,他们全都不相信,父亲想尽办法联系于勒叔叔,却没有用。
几天后,我们收到了一封信:
哥哥:
在你家的几天里,不是特别快乐。在美洲,有人说你们过得不是特别好,于是,我乔装来到家里。我只是想试探一下如果是穷困的我,你们会怎样对我,我一次次地抱着希望,却不得不接受现实。我走了,别找我,也找不到我,这是当年欠你的钱。
于勒
在信封里有一叠钱,父亲数了数,正好是当年于勒欠下的钱。
【篇二:我的叔叔于勒改写】
我把铜板递给了于勒,他赶紧谢我:“上帝保佑你,我年轻的先生!”我对他笑笑,转身就离开。他突然迟疑地说道:“那个……你是若瑟夫?”恩……我说是,“你和他,长得很像……嗯,对。”我转过身,点点头,有些拘束的回答道:“嗯,我就是若瑟夫。你的,你的侄子。”于勒像只炸了毛的猫,一下子跳了起来,声音带着惊喜:“喔!我就知道,我不会看错的,好小子,你都长这么高了。”我刚想回答他,他却听见母亲的声音换了过来:“若瑟夫,好了吗?快过来。”我连忙回话,“嗯,这就来。”我对于勒抱歉的说道:“好似我该走了,再见。”他突然从背后拉住了我,有些窘迫的哀求道:“我是说,你能不能、能不能……带我去见见你父母,也就是哥哥他们。”我本想拒绝,但看到他那可怜的模样,就答应了。我带着于勒叔叔七绕八绕的来到了我们的可闷门前。就在于勒叔叔犹豫着怎么打招呼时,父亲推门走了出,来,他的脸看到了于勒叔叔一瞬间扭曲着。“哥哥,您好!”“不,我不好。”父亲暴怒的吼道。母亲也走了出来,脸色也变得煞白。她大喊道:“快滚,快滚!你这恶心的脏鬼。”说罢,摔上了门。于勒叔叔的身体摇晃了几下,竟“嘭”一声倒在了地上。我惊呼一声,慌乱地扶起他。突然想起,自己还剩两个铜板。于是将他安顿好,便跑去买回了面包和水。
我回来时,于勒叔叔已经苏醒了过来,他对我笑了笑。这笑容不同之前的狼狈,竟有些释然。他对我解释道:“我其实已经发了大财,这次只是对他们的一刻考验。”我呆呆的站在原地,震惊到说不出话。他的目光又变的温柔,对我轻声道:“那么你,愿意离开这里吗,和我走吗?”我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当然了,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嗜钱如命的家。”于勒笑了:“哈哈,那好的小伙计,明天就会和我亲爱的哥哥说明这一切。”
第二天一早,于勒叔叔准时站在了我们的房门前。只是这一次,他衣着整洁,整个人俨然有一种上流社会的气质。父亲和母亲站在门口惊讶的说不出话,甚至在味昨天的谩骂进行着笨拙的掩盖:“那个……于勒,我的好弟弟,你,你指导昨天只是,只是一场误会……”于勒叔叔打断了这些解释,“哥哥嫂子,我会把欠你们的钱归还你们。但是,我们从今天起也就相欠了,若瑟夫会跟我做的。”说罢,带着我离开了这个肮脏的地方。
【篇三:我的叔叔于勒改写】
自哲尔赛岛旅行回来后,家里的气氛就不太一样了。姐姐和姐夫不在时,父亲总是拿出于勒以前寄回来的那封“福音书”,总是自言自语的叨念:“于勒生活得很好,他一定会回来。”而这时,母亲就会一下子抢过父亲手中的信,暴怒的说:“又拿出来看什么?难道你忘记了在船上的那一幕吗?不要再相信那个坏蛋了,他回来不会带给我们幸福,他只会带来灾难。”父亲听到这儿,脸上则是一脸的悲伤,而我的脑海里也浮现着那一幕:他又老又脏,满脸皱纹,眼光始终不离开他手里干的活儿。我给了他十个铜子,他赶紧谢我。在心里,我既同情于勒,又像父母那样害怕他真的回来会带来更大的不幸。
又是一个星期日,我们全家仍像往常一样到栈桥上去散步。姐姐的目光不断眺望着海的那边,期待着于勒的归来。但只有父亲,母亲和我才知道真相,父亲和母亲低着头自顾自的继续走路,连眼角的余光都懒得在海面上停留一刻。我,也只能默默的跟上,不敢向姐姐透露一点于勒的消息。
正当我们快步走时,一艘大轮船喷着黑烟从天边驶过来,父亲照旧说着那句永不变更的话:“唉,如果于勒竟在这只船上,那会叫人多么惊喜呀!”但他知道,即使于勒回来也只会让人感到不幸,况且,于勒只是一个老水手,他怎么可能会回来呢?突然,只听一声“喂!菲利普!”父亲猛然一回头,只见一个衣着华丽,身材高挑的绅士正在船上朝父亲挥舞着手帕,“那不是于勒吗,他怎么在这儿?”父亲惊讶的问,“咱们之前肯定是认错了,现在这个一定是真的!”母亲大声的回答,快步跑向于勒,激动地说:“我亲爱的弟弟,看到你健康的回来我真是太高兴了,我们等的你等的好辛苦啊!”于勒也非常激动地向我们嘘寒问暖。就这样,在我们的簇拥下,于勒回到了我们的家。
于勒刚一坐下,母亲就已迫不及待的直奔主题。她说:“我亲爱的弟弟,一看就知道你过得很好,但你看,我们的生活是多么的拮据,如果父亲留给我们的钱还在的话,我们真想好好招待你。”于勒听了母亲的话后十分淡定的说:“我的生意赔钱了,但……”还没等于勒的话音落下,母亲马上就变了一副嘴脸,她冲到于勒跟前,对着于勒毫不客气地说:“好啊,原以为你是来拯救我们的,没想到你还是要来抢夺我们现在仅有的那么一小点的财产,你真是一个坏蛋。请你马上离开这里,我们不欢迎你!”面对母亲的疯狂,父亲和姐姐并没有阻止,我知道他们也对于勒感到了失望。
我看向于勒,只见他还是那样淡定,他说:“但经过我的努力,我又赚回了比以前更多的钱。”好似有一秒钟的停顿,我们从刚才的失望中一下回过神儿来,脸上洋溢着惊喜。母亲听到这儿,也立即又换上一副讨好的笑脸,说着:“我亲爱的弟弟,真是抱歉,刚才说的话,你千万别记在心上。那只是气话,即使你一贫如洗,我们仍欢迎你。”这时父亲和姐姐也点头应和着,我也在其中。
这时,于勒站起身,他从行李箱中掏出一张支票,交到父亲的手中,嘴角勾起一抹嘲笑,冷冷的看向我们一家人说:“这原本就是你们的,今天物归原主,我会如你们所愿,永远离开这里。”说完,于勒提着行李箱,走向了大门。他挺直腰板大步的走着,没有回一下头。父亲,母亲和姐姐看着他离开的身影,目瞪口呆地呆在了原地,而在转身中于勒脸上的那一抹伤心却让我看得真切……
自此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我那唯一的叔叔—于勒。
【篇四:我的叔叔于勒改写】
为了避免再次遇见我的叔叔于勒,我们家回来时改乘圣玛洛船。
我们走在碧绿的海面上,我们的船掀起的水花如同一个个海胆一样,在这海面上厌烦的跳跃着。
我和爸妈坐在船侧,而大姐、二姐和姐夫他们则在船舱。爸爸忧郁的望着船下的水花,而母亲则看着那上流社会的人们—一对穿着华丽又奢侈的小姐,绅士们,中间那位头戴高礼帽的男子似乎是被众人所尊敬的一位大佬。他十个手指每一只手指上都戴有一只硕大的黄金钻戒,又有着一根雕有眼镜蛇头的黄金拐棍,此时他正和周围的绅士小姐们谈笑风生呢。
母亲越看表情越怪异,随后扬手拍了父亲一下,说道:“咱们今天是撞了鬼了?你看这个人,是不是也特别像于勒。”父亲慢慢靠近仔细看了一会,匆匆的说到:“是有点像,我去找船长打听一下。”
父亲找到船长,问了一大堆问题,例如法国的风土人情,有合出产,土地性质怎样,等等。到后来我们搭乘的这艘“圣玛洛”号,随即谈到全船的船员。最后父亲终于说道:“我看那位穿着不凡的先生倒是很有趣。您知道他么?”
船长答道:“他曾经是个法国老流氓,去年我在美洲碰到他,那时他已经改过自新,成为了一名小有名气的人了,他在哈佛尔还有亲属,现在他正赶回去看望她们呢!并且他好像还欠了他们的钱。他叫于勒达尔芒司,—也不知还是达尔汪司,总之和这差不多的一个姓。”
父亲激动地说:“谢谢,谢谢您船长!”
他回到母亲身边,眼睛仿佛已经冒出了红光,兴奋的说:“是他,就是他!”
母亲也同样兴奋:“我一猜就是!我就知道他是不会忘恩负义的!不过还是有点不可思议。咱们来的时候不是也有一个叫于勒的么?我建议你再去问一下。”
过了一会,到午休的时间了,人们纷纷回舱休息了,趁这功夫,父亲跑到那位先生面前问道:“您是于勒达尔芒司吗?”
“您是菲利普么?”那人答道。
“苍天有眼啊!”父亲感叹道。“这真的是你么于勒?”
“我先你是认错人了,先生!”那人说道。“我是从一个几乎与我长得一个样子的老水手那里听来您的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