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第一天穿班服】
火红的班服发下来了,我们大家都兴高采烈。但我第一天穿班服,却多了一些尴尬……汗,我还是慢慢讲吧。不过,你可不许笑我呦!
星期二,也就是发班服后的第二天,我按正常行动来到了学校。当天,我正穿着“流行”的帆布T恤,看上去格外引人注目。我远远便看到了窗户里的红色,我有些奇怪:“咦?怎么这么多人穿班服,都急着出来炫耀呀。呵呵,我要和他们比一比,看看“鹤立鸡群”的感觉?”
我美滋滋地想着。突然一声“喂”从背后传来,原来是同桌。她也穿着班服,火红的班服在朝阳下极为耀眼。“你怎么不穿班服?老师昨天说过的呀!”她万分惊讶地说。“咦,老师不是说要星期五穿吗?”我反问。“你这个书呆子,老师说过‘星期二统一穿班服,!”同桌无奈地说着,然后就一溜烟——跑了。
我像在大冬天被人泼了冷水,全身到脚“凉了”。不出我所料,同学们像对待外星人一样对我,斥责和提醒汇成了一部交响曲。我尴尬极了,恨不得钻到地缝里。无奈,谁叫我记性太差。
消息传到老师耳里,不久,我就被传了过去。老师教育了我一通,然后叫我去拿来手机,拨了号直发给了老爸……
我暂时是拿不到班服了,而此时,又要做广播体操。这下可完了,在大厅广众、众目睽睽下,我定会成为“害群马”,谁叫我这衣服太引目了。老师很聪明,在排队时按从高到矮的顺序排,这样高个子可以把我掩住,但做操时,我还是会暴露出来。我做体操时轻手轻脚,好像被铁链锁了起来。这回不是“鹤立鸡群”,而是“鸡立鹤群”。
“何涛,过来。”李老师唤我出列。我高兴极了,因为班服带过来了。一看,妈妈在没好气地站在门口。下面,可能有点“惨”……
我终于穿上了班服,忐忑不安的心也下来了。看看这火红的班服,我的悔意便串上心头。
第一天竟是这么穿上班服的,恐怕谁都会讥笑吧!可没办法,这就是我的记性,看来以后不可以再健忘了,不能再让“第一次”变成遗憾了!唉唉,不准笑。
【篇二:守望】
撑起一把油纸伞,踏着小雨匆匆打击着的老街。眼前便是颇具现代风的古城,周庄。
已入了秋,一件单薄的衬衣已挡不住渐凉的微风,顺着脖颈溜进了衣裳。点了一杯热饮,面对着眼前空了的杯子,也不好意思再坐着避风,便踏出了这甚是洋气的咖啡店。拖着双腿勉强在人流中游荡着,瞥一眼两边“XX特产”、“祖传XX”的标牌,老板在门外热情招客,便进去看看,望着批量生产的工艺品,简单敷衍几句,就出来了。
哎,心中无奈地默叹着,更生无可恋地走着。直到转角处一家小门面的出现,终于使我驻了足。
因为是在转角,两面都通透,只一根墨黑的圆柱支撑着,门面不大,顶多十平米,白墙黑地,甚至连块像样的招牌都没有。就如同满世界浓妆艳抹的姑娘在你眼前,突然有个素颜的人与你擦肩而过,就算是出于好奇也必定会为之止步吧。于是好奇心驱使着我上前看看,一看是蛐蛐、麻雀、蜻蜓等小动物。有些三两围聚着,双眼放光地用自己的语言开着茶话会,有些似鹤立鸡群般高傲地望天思考人生。定睛一看,这些竟都是用细竹条编织而成的。我痴痴地看得呆了,欢喜地摸摸这只,摆摆那只,还没欣赏完,一个沧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姑娘,有没有喜欢的?”
抬头一看,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鬓角泛白,满脸皱纹,粗糙的手指着一旁的角落,是排列整齐的小动物和一个年纪相仿的老头,“那边还有,要不要进来看看。”只见角落里的老头如女子般静坐,手中握着两条细竹条,似穿针般双手交替移动着,用手指轻轻固定住已完成的部分,其余的手指向踩了香蕉皮一样快速滑动着,不一会儿,一只活灵活现的蝴蝶就完成了,像放手就能飞向天空般真切。我不禁赞叹,想必这么精致的小玩物一定很贵吧,一问价钱竟都是五块八块,下意识道了句“卖这么便宜还怎么赚钱啊?”那老头望着亲手制作的宝贝们笑道“我们两个老头一把年纪了,钱多钱少不算啥。守着这老手艺半辈子了,只望有更多人知道它,不图其他……。”
一时不知是忘了说话,还是无言以对,只买下一只小蛐蛐,似懂非懂的逃开了。
撑一把油纸伞,握一只蛐蛐,望一眼周庄,离开了小雨匆匆打击着的老街。
【篇三:话题作文面对】
我是一个积极向上,非常渴望成功,甚至对成功有些痴迷的人,作为一个学生,哪怕是一点儿成功我也会去追求,去享受,我拒绝失败,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失败也让我沮丧,让我自责。
在我家的门口有一棵据说是从江西深山里移植过来的树,高大葱郁。长长粗粗的树根在宠大的簇拥它的土坛中忽隐忽现,十分狂野。粗壮的树干通向云霄,伸向远方的枝干上长满了生机勃勃的绿叶。这查禁对和周围的'树相比简直是鹤立鸡群,来往的行人都给予它关注的目光,它成为我们小区的标志性景观。
在我的眼里,它俨然成为我认同和崇拜的对象,我向往它的高大与荣耀,向往它的鹤立鸡群,向往它能得到那么多肯定与赞叹。从此,我认定我的一生亦要如此。
可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那棵大树居然倒了,居然被劈成了两半,树枝折断,树叶凋零,像一个被打败的国王一样狼狈不堪。等我放学回家,大树被物管们弄得“人是物非”了,树枝全被砍去,只剩下光秃秃的被劈去一半的身子,我无法相信这个事实,这棵大树是打不倒的,可集万千宠家于一身的它就这样垮了,它竟如此不堪一击,虚有其表,于是我开始轻视它,它矗立在那儿,成了一个反面教材,我暗许自己在取得成功以后绝不能像大树一样被打倒。
一年过去了,它仍然矗立在那,可我几乎没正眼去看它一眼,可就在一个让我郁闷的黄昏,其中考试失败的我近乎隐聊地在小区散步,我们不期而遇,就在我惊讶它的“伤口”不再惨白时,更使我震惊的是:已经‘死亡’的大树的树上竟然长出了新芽,它昭示已死的大树又焕发了生机,我的惊叹引来了众多围观者,它,又赢得了众人的赞许,我似乎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