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余生相伴】
如果最后真是你,距离并不是问题。
——题记
谁的伞旋转在无尽的天空?谁的思念化作风吹向有你的远方?而谁的陪伴,远在天边却又尽在眼前?
春风十里
桃花一片片飘落,埋在土里,却有那么一片调皮的花瓣儿留恋你的发香,竟在你的发间稍作停留。
我轻步上前,轻轻地抬着手,弹了一下,花瓣儿便依依不舍地继续随风飘落。我对你微微一笑,说道:“你真可爱,讨人喜欢,连这小花瓣儿也在此停留不愿离去。”
“噗”,你捂嘴笑道。“你说话真有趣,交个朋友吧!”
“嗯”。
不知为何,有你在身旁,方圆十里的花香都可以沁入鼻中。我拉着你的手,在花海中穿梭。
向来缘浅
从那次班级春游之后,我和你便成了班级中的最好的朋友,形影不离,彼此关注,互相照顾,无话不说,是零距离地互相陪伴的“中国好闺蜜”。
可能是太要好,连上帝也嫉妒我们,执意要将我们分开,爸爸要去外地工作,我不得不离开这座有你的城市,不得不离开你。在最后的两个月相伴的日子里,做了许多我们曾许诺要做的事,只剩“余生相伴”未实现。
我们相拥分别,不禁叹到:“我们有缘相知,却无缘相伴”。
奈何情深
我踏上了车,车径直奔向远方。车驶过那片桃园,我看着花儿再次娇艳地开放着,却没有之前那样的浓香了。
在我分别册的封面上,有着一排醒目的大数字——你的电话号码。我不敢拨通,我怕加深对你的思念。终于有一次,我鼓起勇气,按下了拨通键……
“喂……”,你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却早已激动地泪流满面。
后来的我们,经常隔着电话,诉说思念。在无光的黑夜,继续完成那“余生相伴”的诺言。
电话线的那一头是你,这一头是我。我们之间心与心的距离为零。(公众号:涵城语文)
【篇二:走过冬天】
苍白的纸片滑落,凝冻在痛苦令人窒息的寒冬中,祖外婆去了另一个温暖的世界,把我遗弃在这冷冬中。
祖外婆安详地走了,她终究没有抵过寒冬。外公外婆撕心裂肺的哭声在这肃杀的冷风中那么痛彻心扉。一路白衣走过,祖外婆的灵魂安息吧!
时隔多年,只是清晰的记得外婆撒手人寰的那一刻,颤抖的双手递给了我一条棉裤。
那年立冬之时,祖外婆咳嗽的厉害,爸爸妈妈带她去医院检查,我无从得知她到底害了什么病,那是一大家子人脸上都是沉重,他们时常在祖外婆身边转来转去,他们绝望的眼神似乎在预示着什么。天气愈来愈冷,往年祖外婆都会为我缝制棉裤,但现在,她的病情那么严重,我想,我永远都无法穿上那暖心的棉衣了。
我生病的时候,祖外婆寸步不离的守在我身边,直到我好起来。现在她病了,我要守在她身边,就那么单纯的念想,那时我也不知道那竟是和祖外婆相处的最后一段时光。
我每天都会坐在祖外婆身旁,陪着她。即使再那么严重的病情下,祖外婆依旧在为我缝制棉裤,暗黄的灯光祖外婆戴着老花镜,一针一线。每逢几次都会咳上几声,她的手不住的抖动,好几次都用针扎破了手指,她的身影应在泛黄的墙壁上摇摇曳曳,起起伏伏。一针一线都那样艰难。她仍然在坚持,“好了婆婆,你别再逢了,您的手上都扎了那么多洞了,不疼吗?”我终于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哭出来。“乖啊,别哭,外婆不疼,祖外婆要是不缝,你穿什么啊,别哭了,去睡觉吧!”我爬上床去,躲在被窝里偷偷的看着外婆,咳声不断,针线不断,我的眼泪悄悄的落下。
这样过了好久好久,外婆的病情愈加严重,腊月里的天气冷的吓人,祖外婆终究没有扛过寒冬,腊月二十晚上,她走了。在她生命的最后,递给我一条棉裤:“孩子,棉裤做好了,天冷了,穿上吧!”我颤颤的接过棉裤,心里再也压抑不住,“婆婆……”
婆婆去世后,这个冬天变得更加凄冷,接连几天我高烧不退。外婆她终究没有走过那个寒冬,但我有婆婆的棉裤,内心的寒冷不再,我要坚强地走过这个冬天,替婆婆赏来年的春花。
苍白的纸片落地,对婆婆的思念化为我坚强的动力,我会倔强的面对未来的一切,走过冬天,等来年春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