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第一次当“小偷”】
QQ农场有偷菜,偷的是人家种的菜。我也偷过一次菜,偷的是大自然的野菜。神农尝遍天下百草,我来挖遍临港野菜。这第一次当偷菜的小偷,着实是有趣得紧!
偷菜大军已经出发,为首一名年轻女子,并列一位体态略老的女子,两人后面远远跟着一个胖小妞,一脸不情愿,五官快皱到一块去了。的确,当我第一次听见挖野菜这个字眼时,心中很是奇怪:野菜?有毒吗?而且在我以往的认知中,野菜是万不得已,饥荒时代的玩意儿,定是味同嚼蜡的。为何如今还要去挖它?我忿忿地跟在后头。
目的地很快就到了,是一大片树林,树林中间有一条骑车的小路,树林右边是一大片一望无垠开满了黄灿灿油菜花的田野。若是撇开那野菜不说,单看这春天的景,也是不错的。
“茜茜,过来,你看这个,这个叫小蒜,什么菜加了这个,会更好吃?”妈妈指着一簇绿油油的、跟葱很像的东西对我说。我看那东西,没有花,也没有一个果子,长得像一坨草一样,无聊地说:“没意思,哄三岁小孩啊。”“你喜欢吃上次的荠菜饺子吗?”“当然啊!”“那荠菜,也是一种野菜哦!这小蒜没比它差多少。”“真的?”“我会骗你?”听到了这番话,已经六岁半的我宛如三岁孩童,露出了一种天真的笑容。“好!”
我在那树林丛中寻寻觅觅,看见小蒜,两眼放光,无比威猛,不一会儿便搜集了一箩筐。
“茜茜,过来。”奶奶指着一坨像屎一样的东西叫我。“这是地皮菜,下雨了才有的,凉拌或炒了鸡蛋都很好吃。”“这是菜?”也不怪我这么问,那地皮菜,绿绿的,有些像面糊一样附在地上,着实有些许恶心。“是啊,你相信你妈和我。”“很好吃!”妈妈也凑过来说道。在两人的圣威之下,我怎能不服?动手收集起来。
在我收那“面糊”野菜正热火朝天、不亦乐乎时,我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盆“冷水”:这菜是有主的吗?我会不会成了小偷?我跑着小短腿到妈妈面前,急切地问:“妈妈妈妈,这野菜是有主的吗?有主人的话,我们算是小偷吗?”谁知妈妈听了,不仅不急,还故作神秘地说:“这的确有主,你猜猜是谁的?”“我能知道啊?咱先跑吧!”“它的主人是宇宙里的地球,是这大自然。”“咱先跑吧!”“这主人不常来看这土地的,你放心吧!”“真的?”“真的!”我半信半疑,但看在这如来佛祖的威信的面子上,重新启动愉快挖野菜模式。不过,不一样的是,我挖的那叫一个做贼心虚,时不时抬起头瞅瞅四周,真是怕并快乐着。
太阳开始下落,我背着那一筐的“美味”,看柳絮飘,桃花开,迎春还在放光彩,偷菜之旅真真好。
大自然孕育了这些野菜的风味,与妈妈奶奶一起挖野菜,漫步在油菜花地旁的亲情味与趣味,还有这偷菜的滋味,我难以忘怀。
【篇二:一张旧照片的故事作文】
家族群中一张微破旧的黑白老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照片里,一对裹着裤脚的老夫妇坐在一根长木条板凳上。男的,有张国字脸,留了一小把灰白胡须。女的,齐耳短发,眼眸中依旧带着当年风采。他们是我没有福分得以谋面的太爷爷和太奶奶。
耳边响起母亲的嗓音,徐徐道来那再平凡不过的故事……
太爷爷是遗腹子,出生后靠着老太奶奶绣花、剪纸维持生计。十八岁时就成为了游击队的一名炊事兵,是的,只是一名炊事兵而已,什么军官也不是。革命胜利之后回乡担任了村支书,还兼任了十里八乡红白事的主厨。赚回了一个个大大的猪腿和白面馒头。
在母亲小时候那个物资极度匮乏的年代,太爷爷家的饭桌永远是一群孙子孙女们眼巴巴望着的地方。五彩的饺子、地皮菜包子、香猪肘、白玉般的血豆腐、鸡血面条……放到现在也足以使小吃货们口水直流。更何况那个还有许多地方闹饥荒的时候!太爷爷是总会利用有限的材料做出各种色香味十足的菜肴,这也成为了母亲童年最美好的回忆之一。
但最触动母亲和我的却并不是那些美食,而是太爷爷的秘密。当时,一到饭点,太爷爷和太奶奶就会将做好的食物分到每小个孙子孙女的碗中,然后把他们凶巴巴地全都赶回各自的房间。母亲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一直到有一天没吃过的母亲举着饭碗强行推门而入,不曾想,太爷爷太奶奶碗中的根本就没有一点点热乎乎的新鲜的饭菜,一个是剩下的面汤和零星漂浮的白菜,而另一个是半碗黑乎乎的剩粥。
母亲继续讲着,可剩下的我却一个字也未能记住。只因母亲对他们食物的描述,让我猛然联想起回老家时,看到姥姥从锅中盛起用来喂鸡的盛汤,而那里面的菜叶子似乎还要更多些……
他们俩真的称不上伟大,没有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英雄壮举,只是一对平平凡凡而又普通至极的夫妇。纵使如此,他们仍像两株苍苍古柏,扎根于子孙后辈的心间。春去秋来,万古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