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秋_小学生】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枫叶随着一阵突如其来的风慢慢变红,而大自然也悄悄变成了凋零空远的世界。
空中的风不再柔和,不再火热,而是变得冷冽,就像高鹜的诗人怀着悲壮悄然走过。枫叶像被用战士的鲜血染红,那么鲜艳,那么美丽,可又那么触目惊心。一个个枫叶像一个个小手掌,风儿一吹叶子一片片的碰撞在一起,仿佛在像人们打着招呼,由黄渐渐变红,是一种转变,也是一种过程,是对枫叶不断成长的书写。有不少枫叶从树枝上飘落,慢慢悠悠浮在地上,一时间,全是红的,地上也是红艳一片。走在枫林里,被风洗礼着,总有一种被世界遗忘的孤独感。鲜红的枫树林从远处遥望,就像是万般单调的水墨画中一抹不寻常的、独特而又神秘的.色彩。
傍晚渐渐降临,当夕阳收走了最后一丝余光,天,突然暗了下来,随着树叶婆娑声,好像有人在隐忍、呜咽。最后终于隐不住了,轰隆一声巨响,天空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了半边天,随即便下起了倾盆大雨,雨点打击房子的响声越来越大,雷声不时响一下,就像把哭泣带到最高潮。哭的如此撕心裂肺,让人也不由心里难受。
经过一夜的折磨,第二天的天气异常的好,宝石般的天空,清澈的河水,空气也十分清新,还带着些甜味。果园里,果实们仿佛都收到了秋雨的信号,迫不及待地蹦上枝头,展现出最丰满的身姿,令人垂涎欲滴,形成一幅深秋丰收图。
秋,一个孤独、高远而又令人向往、开新的季节。
【篇二:生命的感动】
我以前从来就没有看见过萤火虫。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萤火虫,轻轻悠悠像飘着一盏莹绿的小灯。
这些散发着莹绿的光的小虫,幼卵的生存条件极为苛刻,必须生长在阴凉潮湿且生长有苔藓的地方,它们会把卵产在苔藓中,并让它自行孵化。而现在由于农业生产大量使用化肥、农药、杀虫剂等,严重破坏当地的水、土空气等自然环境,萤火虫的幼卵生存率很低。正是因为这一原因,萤火虫在城市很少见。
直到三年前的一个暑假,妈妈带我去旅游,我们去了一个萤火虫繁殖地,当时天色已经有些晚了,走在路上,隐隐约约能看到前面好像闪着黄绿色的光。
到了萤火虫密集的地方,萤火虫三三两两,忽前忽后,时高时低,那么轻悄、飘忽,好像一些看不见的小精灵提着绿幽幽的灯笼,飞来飞去。草丛里飞舞着绿莹莹的萤火虫,像是从天上洒下的点点繁星。萤火虫的寿命很短,它们用五十天变蛹成虫,可只能闪耀三到七个夜晚,而且每个夜晚只能发亮几个小时,但即使萤火虫的生命似昙花一现,它们留给人的印象依旧无比震撼,我的内心升腾起一种感动。它们犹如一闪而过的流星,但却在最短的生命历程中把最美的光留在了人间。
如果把人的生命比作萤火虫,在世界的星河中,我们只不过是一颗渺小的星星,就像一只萤火虫的生命在整个自然界微不足道,但我们一定要在人间留下光和最美好的回忆。
萤火虫也许不值一提,但它却给世人留下了最美的光、最美的回忆和最美的感动。
【篇三:想念夏天】
在秋日阳光晕开的炽热里,微微抬头,我开始想念夏天了。
我不为春之绰约、秋之静美所动,冬的谦逊也感染不了我的内心。只因,我唯独爱夏,爱夏天的阳光跃动在我身旁;爱夏夜轻罗小扇扑流萤的安谧;爱月光下和星辰的窃语。而如今,夏天只幻化成一阵淅淅沥沥不绝于耳的叹息。
曾经的我,喜欢在乡下挥霍着夏天。那时候,哥哥们也都还未长大,便有很多时间和我唬弄。我也就学着他们光着脚丫,肆无忌惮地踏在被太阳炙烤着的石头上,任凭沙砾嵌进脚底,然后歪歪跛跛地疯跑着。虽然我最小,但却不会被忽略。他们把我捧在手里,背在背上,让我觉得好踏实。想念夏天,想念自己是个甜蜜的负担。
夏夜,风儿吹着虫鸣声,让人心痒。我拿着小板凳和爷爷粘在一起,大门口稀疏的几棵白杨下,一张摇椅,一把蒲扇,一杆烟,便是一个世界,而我和爷爷让这个世界不再寂寞,爷爷坐在摇椅上教我唱他儿时的歌谣,其实,现今想起,不过是些有点韵脚的打油诗罢了,但也会横生出许多乐趣。念下几段也不会忘记拿起那根充满熏香的烟杆来解瘾,抽完还会在树下的那块青石板上磕两下。久而久之,那有着岁月痕迹的凹槽里,藏着的是许多不为人知的快乐,想念夏天,想念爷爷为我编的一个个笨拙的故事。
但那不复重来的夏日,那些明媚里掺着忧伤的记忆,都在潺潺的时光里,被义无反顾地牵走。往昔又经得起几番回想,它们就像一张张泛黄的日历剥落在墙角,心中的那份感觉便也再难拾起,是童年的梦幻褪色了,还是自己真的长大了。已经忘了几时开始成熟的,但却忘不了哥哥们离乡的背影。而回乡的日子和年龄成了反比。心中眷恋的那个地方,那座老房子,那昏黄的灯光下的白发摇曳着温情,萦绕在心中,挥散不去,夏天的杨树依然绿着,但满树叶子飒飒作响的喧闹总替代不了那树下稚嫩的童谣,和在石头上敲打的声响。
曾像许多孩子一样憧憬着长大的我们,长大后又会怀着另一种心情来怀念过去。我们揣着琐碎的烦恼和简单的快乐,跌跌撞撞地走过了青春,而在这成熟的季节里,只想对夏天说:我好想念。
【篇四:多情之秋】
秋,一年当中最多情的季节。刘禹锡曾经说过:“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杜牧却吟道:“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古人们对秋天也“情有独钟”。秋天,凋零、收获、雁南飞……都有自己所带有的情感。现在,让我们走进多情之秋。
落叶,颜色的变化到最后的飘零,我们却不知它们曾经历过多少,而他们最后所剩下的黄色,给予了这世间多少悲凉、沧桑。落叶也许是这一年来树恩怨的积累,心情总是笼罩着一层雾霭,不知不觉便染成了一头黄发,最后它们准备抛弃一年来积累的悲伤,便把这一头金发全剃掉了,准备追随令人们向往的幸福生活。
收获,人们最欢乐的时光。在田间,人们弯腰收割,满头大汗,脸上却露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是世界上最淳朴、,美丽的。每当夕阳西下之时,农民们满载而归,那笑容依旧挂在脸上。
雁南飞,候鸟们必须遵循的规律。一年之中的悲伤都将在这里彻底忘却,最庸俗的办法——永无止境的飞行却可以使它们再次拥有快乐。它们的劳动换来的却是许多人们求之不得的。
每到秋末冬初,树和土地都在身上披了一层霜,它们准备再次接受上帝的恩赐,请求他可以给予无限的欢乐。上帝是吝啬的,他从不把最好的东西洒满大地,因此,树和土地只拥有一个季节的欢乐时光。
秋天的情是无穷无尽的。古人爱秋,我也爱,多情之秋散发的无穷魅力不仅仅是这些,也请大家慢慢发现吧。
【篇五:萤火虫】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轻轻吟起这句诗,我的脑海中总能浮现起那幅画面:盛夏的夜晚,四周一片寂静,萤火虫泛着荧绿色的光芒,男孩拉着我的手在树林中奔跑……
三年前的暑假,因为父母工作忙,我被迫回到老家度假。来到老家,无论是生活环境,还是衣食住行,我都不适应,尤其是乡下的人:他们头发乱乱的,衣服脏脏的,有时说话甚至都带“脏”字。霎时间,我觉得我与眼前的一切格格不入,于是接下来的日子我总是一个人静静地待着。时间久了,常常看见同龄的小朋友一起玩耍,传来阵阵欢声笑语,而我却像汪洋中的一座小岛,孤独地静默着。有时,我想要加入他们,但出于矜持抑或是嫌弃,我始终只是远远的看着。
直到那一天,那个夕阳如火,云霞似金的傍晚。那个面色黝黑的男孩突然来到我面前:“要不要跟我们一起玩,可好玩了,今天晚上我们还要去捉萤火虫呢!”听了他的话,我有些心动了,我只在电视机里看过萤火虫,却没有真正见过。就在我还犹豫的时候,他已一把拉起我的手,朝屋后的小树林跑去。
我跟着他来到树林,来到了萤火虫的“家”。此时,天色已暗,只见星星点点的萤火虫开始在空中跳起舞来,周围的空气被染成了荧绿色,小小的树林里亮起了一闪一闪的星。我伸出手想捉这些“发光体”,可捉了半天只捉了满手的空气。男孩看到了,来到我身边:“来,我教你。”说着他给我演示起来,只见他双手在空中翻飞了几下,像疾飞的蝴蝶,又忽地拢住,指缝间便透出了隐约的光芒。我学他的样子试了几次,终于捉住了一只。我兴奋得一蹦三尺高,男孩嘴角也藏不住笑意。随着萤火虫越捉越多,我和男孩的心越靠越紧,我先前的矜持、嫌弃早已荡然无存。
这脸色黝黑的乡下小男孩,就如同这看起来黑黑的、丑丑的萤火虫,可一旦它发出耀眼的荧绿色光芒,它是那样绚丽夺目,那样让人想靠近。小男孩用他的善良、真诚和热情温暖了我,我为自己曾嫌弃他感到羞愧!
忘不了满天飞舞的萤火虫,忘不了满天闪烁的荧光、忘不了黝黑的小男孩,忘不了小男孩眼睛里纯朴而美好的光芒!
【篇六:轻罗小扇扑流萤】
城里的孩子可能没见过萤火虫。小时候,妈妈带我去乡下住过一段时间。夏夜里,与小伙伴结伴去溪边、山上玩,经常能看到萤火虫。它们在夜里发出微弱的光芒,却令我移不开眼,想要追寻他们的足迹。
天上的星星,地上的流萤,这是我小时候沉迷夏夜的两大原因。
外婆之前住在乡下,经常告诉我:天上几多星,地上几多萤。所以每次捉到了萤火虫,都不敢让它久留,先放进玻璃瓶,凝视一会儿,满足我那小小的欲望,然后轻轻吹口气,送它走了。那时候看着飞走的萤火虫,我会害怕天上少了一颗星。
萤虽是昆虫,古人却很少把它称为虫,其绰号多得数不过来:蚈、照、耀夜、景天、宵烛……我最喜欢的还是“流萤”。“流萤”不仅听上去美,而且一个“流”字更是将萤火虫稍纵即逝、亦真亦假的朦胧感全勾画了出来。萤之美,其实更在于光。那光,说是青色,好像还带点黄;说是黄绿,感觉又要蓝一点;说是湖蓝,好像也没那么蓝……总之,令人捉摸不透。
小时候在广场上第一次看见荧光灯,尤其它启动时一闪一闪的,以为里面有萤火虫。所以,在上小学一年级时,我一直把荧光灯写成“萤光灯”。
曾经看过有部日本动漫电影叫《萤火虫之墓》,看完最打动我的,就是漫天的萤火虫聚在一起给死去的人的灵魂伴舞。朵朵流萤,鬼魂还乡……
非常有幸今年暑假,妈妈又带我来到了以前住过的小村庄。夜里,去小溪边遛弯,总是忍不住东张西望,朝着窸窸窣窣的树丛探头探脑,像是在寻找些什么……
我好失望。我没有找到记忆中的小精灵。
它们在哪呢?在和我捉迷藏,还是被风刮跑了?
【篇七:秋_小学生】
夏姑娘留下的暑气还未完全消解,秋姑娘已经捋了捋刘海,掐着细腰向我们走来了。瞧这模样还颇有几分甜美,可是,你千万别被她的外表骗了。
她呀,性格有点小俏皮——不像春那样羞涩,也不似夏那么奔放,更没有冬的高冷之态。你瞧,她冲那边的田野打了打招呼,金黄色的.玉米笑得都露出了大门牙;她给小路旁的杨树挠了挠痒,小叶子都忍不住要下来掺和;她摸了摸草地的额头,哎呀,忘记洗手了,这下把人家清新绿的肤色转眼摸成了小麦色。这一幕刚好被一旁的麦穗抓拍到,逗得他们直不起腰。
怎么了,怎么了?远处果园里的橘子仿佛嗅到了什么大事发生,使劲探出头来凑热闹。看这一个个小脑袋,有的躲在绿帘子后面偷偷打量,有的爬上枝头想要夺得先机,还有的已经迫不及待跳到地上学走路了。可秋姑娘一走近,他们却乖乖地跟随乡亲们回家了!看来,我们的秋姑娘还有几分小威严。她想去和梨子说悄悄话,梨子一瞧见她,也跑回了家。她又……可是没人愿意接待她。
真是让人捉摸不透,我们的秋姑娘时而亲切,时而又那么严肃。
我曾听李白这样哀叹:人烟寒橘柚,秋色老梧桐。但又瞧见杜牧流连于如此的秋夜: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所以,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秋姑娘呢?她虽然捉摸不透,但一直是我们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