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秋天的颜色】
今天我们来到了浙师大校园里的银杏树旁,这让我想起曹文轩写的《青铜葵花》里有个片断,片断里写:年前,这一带有不少人去油麻地镇,然后合租一条船去江南捡银杏叶,能卖不少钱……这让我幻想起一个个小朋友手里小心捧着一片片金光闪闪的银杏叶子,要是有人靠近,他们就双手合拢,好像手里捧着这么多金银珠宝怕被人抢了去似的。
我抬头看树顶端的时候,有一片银杏叶在风中像蝴蝶一样翩翩起舞,然后慢慢落下,这银杏叶就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摘下来的一样。我捡起刚刚飘落的银杏叶,放在眼前仔细观察,发现银杏叶也有正反面,正面有很多小点点,是暗黄色的,而反面没有小点点却有一条条细纹,而且比正面要黄一点。一片银杏叶就像一把扇子,好像能吹散夏天的炎热,也好像能吹散冬天的寒冷,让人不再饱受炎热,也不再让人在冰天雪地里冻得瑟瑟发抖。
银杏树啊,银杏树,你身上饱满的叶子把你衬托着闪亮无比,又像成熟的麦子金灿灿的让人睁不开眼睛,这就是我心中秋天的颜色。
【篇二:难忘的体验】
7月8日妈妈带我去永康,裘一展爸爸带着我们把车开到太平村的吕氏文化中心。这里看上去不像是一所学校,而像一座古庙。
我们带着好奇的心里,走进一个小门,里面很宽敞,有走廊、座椅、一间间的屋子,还有戏台呢。妈妈把我们集合到一起,这时我才知道来这里做什么。我们来这里是和其他的小朋友一起学习、生活的,因为这些小朋友的爸爸妈妈没时间陪伴他们学习,浙师大的哥哥姐姐来陪他们,我们这9个小朋友是来看看他们的学习、生活的。我们和哥哥姐姐们在一起一天一夜,这一天的时间里发生了许多有趣的令人难忘的事。
我先来说说我们住的地方——寝室。寝室在一楼,有3个教室那么大,里面摆满了一张张上下铺的床,我觉得像《不一样的卡梅拉》里的小鸡舍一样。我们一到寝室就跳到床上,叽叽喳喳地讲个不停,有时候我们4个男生躲到被窝里挤挤你、推推我,有时卷起被子演被子小人,有时我们两个人睡在同一个被子里,像两只小老鼠一样探出脑袋东看看、西看看。不过,夜里杨轶天流鼻血了,我们急忙跳起来,像一只小兔子一样活蹦乱跳的冲出大门去找大人。
在那里,我觉得让我骄傲的事情是我们参加了朗诵比赛。我们9个人在台上整整齐齐地朗诵了《增广贤文》,背到了第61页,许多人为我们鼓掌,我们好开心。在那里,我们没有爸爸妈妈的陪伴,自己睡觉、叠被子、整理床铺,每餐自己排队吃饭、洗碗,自己到教室上课、与同学一起做游戏,我觉得自己好棒好棒。
一天的时间里,我们不仅学了数独、折纸、五步拳,还玩了运水游戏、无声猜字游戏和指引盲人走路游戏。我最喜欢的是盲人走路游戏,因为这个游戏我们被分成3组在比赛,我们小黄人组得了第一名。我学得最好的是五步拳,是一个光头伯伯教的,他打的拳好像武松打虎时的样子,手模仿老虎的爪子,很好玩。我还学会了见面打招呼用“阿弥陀佛”。
【篇三:父亲小传】
1976年9月20日,伴随着“呱”的一声婴啼,我的父亲——荣根,降生了。
荣,意味着繁华,根,指根本。荣根,是希望一生能繁荣而不忘初心。
爷爷奶奶一共养育了五个孩子,爸爸排行老四,居住在远离县城的农村,可谓是生活在小山沟里。当时社会生产力比较落后,农村的经济条件更是不容乐观,这个偏僻的小村庄总共十来户人家,家家户户生活条件都很一般。
因为父母都是农村人,再则孩子又多,因此也不很在乎子女的学习成绩。那时候,爸爸的成绩单远没有撞大运时在路边捡的一分钱有用。毕竟是农村人,只希望孩子能认得几个字,根本没有考虑到孩子通过读书将来考大学、工作等长远的事。
家长不管,孩子就更不学了。小学也就在吵吵闹闹中过去了,初中学习对于儿时的荣根来说,不过是离家远了些,距村里大约七八里路程,每个周日午饭过后,荣根会和七八个附近村的同学一起,各自带上一周所需的大米,一点咸菜,偶尔再带个咸鸭蛋,从家中出发,走过一段车辆稀少的山间公路,然后翻过一座不高不低的山坡,挤进一条摇橹的小船,过了河,再走上一段乡间小路,大约会在晚饭之前到达学校。这大半天的时间也就这么过去了。
可能是性格使然吧,荣根在儿时就比较听话懂事,也相信老师口中“知识改变命运”这句话,本来智商就不低,稍微认真些,自然就比这些同伴学得快,学得好。初中三年也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去了,荣根也成为兄弟姐妹中少数考上高中的人。
高中生涯,一谈起来荣根就懊悔,只恨自己当初没有认真学习,只考上了“浙师大”。走进大学,意识到自己高中的吃喝玩乐如此顽固,可为时已晚。大学生活兢兢业业,毕业后当了一名高中老师,因为后悔自己的过往,他下定决心要将一批批学生培育为有识之士。“坚守自己的职业职责,努力把每一个学生教育成对社会有用的人,把自己的子女培育成社会栋梁。”在采访中,他这样说。
也许做为一位教师,一位家长,避免让学生与自己的孩子走上自己儿时走过的歪路,为他们指引方向,这也许就是荣根接下来唯一能做的,对得起自己的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