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查理和巧克力工厂》读后感】
《查理和巧克力工厂》中的人物有:威利·旺卡先生、维奥利特·博雷加特、迈克·蒂维、维鲁卡·索尔特、奥古斯塔斯·格卢普、奥帕—伦帕人,以及查理一家:约瑟夫爷爷、约瑟芬奶奶、乔治姥爷、乔治娜姥姥、巴克特先生、巴克特太太、查理。
我喜欢查理,他在参加威利·旺卡先生的巧克力厂时,乖巧、听话,从不乱吃食品,从不乱翻任何物品。他始终如一,没有离开巧克力工厂,成为最后的赢家,既得到了足够吃一辈子的巧克力糖,还得到了威利·旺卡先生的巧克力工厂。
既然有喜欢,那也有讨厌。
我讨厌奥古斯塔斯·格卢普、维奥莉特·博雷加德、迈克·蒂维。奥古斯塔斯·格卢普原来很胖,不过因为他贪图巧克力水而被吸进玻璃管被挤瘦了;维奥莉特·博雷加德是因为贪吃口香糖,而吃了没调好的口香糖,成了一个蓝莓;迈克·蒂维是要做世界上第一个被电视机传送的人,变成了一个又高又瘦的人;维鲁卡·索尔特是因为要威利·旺卡先生不卖的松鼠,而执意进去抢,结果被松鼠扔进了垃圾滑道,不过侥幸焚化炉不烧,才逃出来。
怎么样?你读了《查理和巧克力工厂》,你喜欢谁?你讨厌谁?
【篇二:玩具熊的自述】
一束昏暗的灯光照进了车间我感到非常不适,浑身刺痛。可能是我在黑暗下待的太久的缘故吧。我吃力的睁开眼睛,才发现我正在被几个搬运工装进箱里。我惊恐不已,想要叫出声来,却发现我浑身上下硬邦邦的,动弹不得。我这时用眼角扫了一下墙角的镜子,才发现我是一个玩具熊,从此我的玩具熊之旅就此开始。
商店是我生活的开始,在商店里我看到了许多和我一样的玩具,有黄色的玩具鸭,有可爱的长颈鹿,还有粉红色的独角兽……我在商店里停留了两天才被带走的,相比之下有些玩具就没那么幸运了,有的放了十几天才带走,有的甚至放在半年了都没人带走。和我一起走的还有一个乐高积木,我们是被一个中年妇女带走的。
过了一会儿袋子震动了一下,这边是我的第二站了,当袋子打开时我第一眼看到的却是一个小男孩儿,他的脸白白净净的,笑的时候会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其实我是被冷落的,小男孩儿总是盯着乐高而不是我,我被安置在阳台看了十天阳台的街景而噩梦也随之而来。
傍晚时分,小男孩阴沉着脸回到家中,一把把我拽进房间里,我本以为他要把我放在床上陪她睡觉,谁知他上来就是拳脚相加,幸好变成玩具熊以后没有太大的知觉,要不肯定得疼死!他一会儿扯我的耳朵,扯完了又扯我的脚、胳膊,我已然成为他的发泄对象,直到妈妈回来说:“乐乐,停!”(我才知道他叫乐乐)它才停止对我的发泄,原来他是因为学校里老师当面指责他,让他丢了脸,他才大发脾气来对我撒气的,可是这才是开始,以后时常因为各种理由拿我撒气,最后我被扯掉了一只胳膊和一只耳朵。
没错,垃圾场是我最后的归宿,望着冒着黑烟的焚化炉,似乎有一滴清泪划过我的脸颊。
【篇三:最好的时光在路上】
成为所有地方的所有人。
每一片叶子,每一粒种子,云朵投下的每一块阴影,雨水注满的一块洼地。好像每一次前来,都是第一次前来。每一次离去,都是最后一次离去。
有人说,上海是梦的焚化炉,有多少梦想升起就有多少希望破灭。其实,你只要抛开那些膨胀的欲望,上海也可以那么温情和明亮。在上海老街道上慢慢走,两边的居民楼破旧却充满人味儿。传来大妈高嗓门的聊天声,听来那么与繁华奢华的上海不符合,却熟悉又窝心。不时,有生煎的香味弥漫在周身,真想在这里住下,过最平淡的生活。华灯初上,夜幕降临之际,徒步走至外滩。这里的金黄与明亮叫人挪不开眼睛,面对着繁华涌动的外滩,眼中满是抹不去的梦想。
昆明在别处。早听过游过昆明的人描绘过昆明那一块天有多好看。终于按捺不住,飞去了昆明,却只为了那一片天。刚下飞机,那片天猝不及防地撞进了我的世界。昆明的天澄澈光亮,蓝得摄人心魄。“梅里雪山的冰雪和西双版纳的热浪调和而成,对自己的颜色和质地毫不珍惜,就那样随随便便地找一个随随便便的日子铺开来。”这是我听过对昆明的天的最好的描述。热与冷的融合,铺就在慵懒里,蓝得那么不经心,可你哪儿知啊,你的不经意早已叫我倾心。在这样的天下,似乎任何行为都是亵渎。你捧一束花,仰头看天,那就好。
本以为繁华热闹的芝加哥是个喧闹到天亮的地方。可我站在晚上9点的芝加哥街头,即使整个城市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但街上除了我们这些游人在闲逛,似乎每个人都有更好的去处。商店早早关了门,一排古老的铁艺柔柔地映着每个人的面颊。穿城而过的河水闪着点点晃人眼的光,绵延到了远方。马路上,除了过路人的低语声,那就是清脆的马蹄声了。如此安静与喧闹的碰撞,悠然与繁华的结合竟不真实得像—个梦。
我愿意成为所有地方的所有人,只因为最好的时光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