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改变了孤独的色彩】
如果世界的每个人都拥有幸福,谁还会孤独,谁还会在无边的大海上进行悠扬的气笛,谁不愿每天都是一首曲,每个音符都是笑盈,像星在夜空敲敲细雨。我却磨着孤独的墨。
不愿,让风吹动心湖,不愿,让雨打乱的思绪。或许是心里没有依靠,那一忘无垠的蓝天便成了我的依托,没有乌云的傍晚,我最喜欢静静的看着天空,由蓝转墨,喜欢雨滴在身上,凉凉的感觉喜欢看雨像珠帘一样,将远处笼罩,那种感觉,很朦胧……喜欢静静临窗观雨,孤自咀嚼心事,让雨水尽情冲刷尘封以久的记忆。
我一直住在我心里,哼唱着孤独,那里有我要的自由,无压,却不曾想到,孤独是冷色调九宫格,释放着自由,无压,却关住了快乐与笑容。
站在高峰之颠,傲视天穹,与日月争辉,太阳的光是那样刺眼,却穿不透心中的那堵心墙。
走在泊油马路上,有一脚无一脚的踢着飘落的梧桐叶,有的已经枯成了碎叶,还有嫩绿的,不知是风的追逐,还是树的不挽留,还未散发光彩,就已落叶归根。我笑了,是那种令人厌恶的笑。
笑从嘴角溜走,脸变的僵硬,脑海中猛然闪现绿叶与我的重影,叶?我?
猛然认识到我就像那片叶,抬起头望向头顶那颗梧桐,一丛丛,一簇簇的叶紧紧聚拢在一起,一阵风吹来,你撞我,我碰你,发出沙沙的响声,他们在歌唱,在舞蹈,在向自然欢笑。他们是那样有朝气,有活力。弯下腰,拾起那片孤独的叶,一阵风吹来,它却不能发出愉悦的笑,我感到了它在颤抖,是心脏里强有力的抖动。在我放手的那一刹那,它像宇宙间陨落的星体,划破了天际,砸落在心灵最圣洁的天地,墙,倒了,我挣脱了身上沉重的枷锁,逃出墙体的阴影,奔向光明。
此时的天变了色,不再只是显的昏暗,孤独变了色,不再只是灰色的格调,犹如未经雕饰的钻石,散发出七色光。此时我哼唱不是孤独,而是幸福。
抬头仰望天空45度角,其实太阳光也并不是如此的刺眼,它只是用自己的光刺遮住了自己的肉体,不让人们发现它的脆弱。七色的暖阳包围着全身,深吸一口气,接受阳光的洗礼。
画着光的五线谱,刻着光的音律,踏着光的舞步,旋转,我知道我改变了孤独的色彩。
【篇二:外卖小哥】
深秋的雨夜,在满是积水的泊油马路上,送外卖的小哥仍在忙碌。
他穿着“饿了么”集团的冲锋衣,戴一个蓝色的头盔,虽穿着有些肥大的外套,但仍显瘦削,营养不良。里面的卫衣袖口脏得不像样,也许能穿的只有这一件。开着电瓶车,他为一个个顾客送食物,不敢有半点松懈。
疾驰而过,一辆出租车溅起和这泥沙的水滴。一颗颗,打在小哥脸上,打在小哥衣服上,打在小哥心上。寒冷的仲秋夜,这必定冷得刺骨!街边的阿迪、耐克他不曾穿过,路旁的火锅、肉串他也不多光临。外卖小哥顶风冒雪也只是为别人送去美食,求点小钱。他呢?他又吃些什么呢?是街头“五元吃饱,十元吃好”的快餐吗?是白馍馍裹着老干妈吗?是咸菜、萝卜、冷米饭吗?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顾及。他驶向远方,带着脸上和泥沙的水滴,奔波至凌晨。他为何?他为了三四块钱的一点配送费。
十几年前,他应该也是一个打篮球的少年吧。他可以顿顿肥肉大黄鱼,不用为生计白头,无忧无虑。他可能是也是一个受女生欢迎,桌里总会有一两封情书的轻狂男孩吧。如今却衣食堪忧,如今却……
有人陪他看春节联欢晚会吗?有人邀他共赏一轮中秋皓月吗?有人同他深夜在香烟的云雾中谈天说地吗?街边的灯火又暗了几盏,他有家吗!家窗下有没有想他,念他的爱人父母?我希望有,卑微的他们无人关注,卑微的他们早出晚归,他们未曾有过周围人的关怀,他们在漠视中生活。有的人坐在办公桌前动动手指便能赚大钱,外卖小哥呢?清洁环卫工人呢?为什么差别这么大?也许是因为社会,也许是因为命运。
霓虹灯闪烁,ktv里、酒吧里都灯火阑珊,流行音乐泛滥着,充斥着。在这个钱潮拍天的时代,卑微者永卑微,高贵者也未必能稳坐“王位”。
那些“外卖小哥”未来是怎样的。夜色渐深,只有那一轮皎洁的皓月不随时代变更月色如霜。“人人平等”的字条挂在路边,一时间,竟让我觉得:好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