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夕阳下的远山】
夕阳西下,远山就在天涯……
霞光四射
太阳像喝醉了二锅头似的,把一切染得金灿灿的。
远山上,那红的像火的桃花,粉的像霞的杏花,白的像雪的梨花,统统成为了远山金花。远远望去,远山似乎不再是山了,而是满是金色的海洋。我仿佛看到了金兔子、金山羊、金……霞光向四面八方射去。
落日余晖
太阳的酒意丝毫未减,反而更猛烈了,把一切染成了橘红色。
远山上,刚还是金黄的云也成了火烧云。“汪汪汪——”几声狗吠顿时把我吓得汗毛直立,那条狗也许是在远山呼喊着天上诸如狗的火烧云吧。山上的一棵棵原本绿油油的树木,像是烧着了一般。它们的叶子,红的堪比远山上落日的余晖。
日月同天
月亮可能是想欣赏夕阳下的远山吧,悄悄地探出头来。
远山上,仿佛有一只小兔子,欢快地蹦蹦跳跳,一会儿望望东,一会儿瞅瞅西,也不知是想欣赏即将落下去的太阳,还是刚初升的月亮。最终它还是把眼光落在了日月同天下的远山。
太阳的酒意终于下去了,知道自己要“下班”了。可它还是忍不住看了看夕阳下的远山……
【篇二:我最喜欢的一幅画】
在我家的客厅里,挂着一幅色彩明丽,幽静深远的山水画。
在湛蓝深远的天空中白云洋洋洒洒的飘着。云来时,风起浪涌;云去时,飘飘悠悠。云浓时,像帷幕遮住了万般秀色;云稀时,像是给远山披上了一层飘逸的外衣。远山在云海的重重包围之中若隐若现,瞬刹万变,刚刚是一座孤岛,瞬间成了一片群岛,顷刻又是一座暗礁,或是一叶扁舟。
山的那头送来一条迂回的明如玻璃的带子——河,悠悠地,悠悠的流向远方。这里的水真静啊,静得感觉不到它在流动;这里的水真绿啊,绿得像一块无瑕的翡翠;这里的水真清啊,清得可以看见水里的小鱼、小虾尽情地嬉戏玩耍。
在轻轻荡漾着的小溪的两岸满目是绿。绿得发黑,绿的发蓝,绿得发亮、深深浅浅,像织不完的锦缎那么绵延,像天边的霞光那么耀眼,像高空的彩虹那么绚丽。
在这一碧千里的绿毯上一棵棵大树苍翠欲滴。无论是高点的,或是矮点的每一棵都在鼎盛时代,好像要把它全部的生命力展示给我们看。那么多的绿叶,一簇堆在另一簇上面,不留一点儿缝隙。那翠绿的颜色,明亮的照耀着我们的眼睛,似乎每一片绿叶上都有一个新的生命在颤动。密密的塔松,像撑开的巨伞重重叠叠的枝丫楼下斑斑点点的日影。这美丽的富有生气的树啊!
这样的山围绕着这样的水,这样的水倒映着这样的山、这样的树,再加上空中云雾迷蒙,让你感觉像是走进了一座原始大森林,真是“越看越出神,人在画中游”呀!
有人说艺术是一场高雅的音乐会,是一件精湛的工艺品,而我却认为,一幅普普通通的画,一个美妙的想象,它们都是艺术!艺术就在我们身边!
【篇三:我的国画老师】
关于我国画老师的老师,我先前看所谓的面相,认为他是一个诡异的凶恶的老头儿。头顶地中海,眼睛圆小而无神,深嵌在多层下垂的古铜色皮肤里,隐隐渗出些许严厉。他常神出鬼没于画室里,说是巡堂,一个毫无表情又瘦小的黑老头儿突然出现在身边打量着我,实在是让我毛骨悚然。因为我在画室里年纪小,还算有点天赋,老师很是重视我,估摸着是因为属猴生性“顽劣”,上课拿包薯片在老师周围蹦蹦跳跳的被纵容惯了。这老头儿一来,阴阴森森的眼神,看似飘忽不定却能镇压住我这“魔王”,我从心底里的对他的神秘怀有一种恐惧,或是说敬畏。
其实他不常来画室,可是好巧不巧,我就刚从从桌肚里的毛毡堆中掏出我珍藏的零食,便撞上老头儿来寻课。天有不测风云,实在是躲不过只能坐以待毙,他缓慢得几乎近似无声的脚步慢慢靠近,一股强大的不知从何而来的气流笼罩住我,我压抑得害我汲取不到新鲜空气,粗糙龟裂的手指划过毛毡,随着步伐手摩挲着我的宣纸,再掠过那利乐包装袋碰了碰我的笔山,若有若无地瞥了我一眼,提心吊胆的我装作镇静自如地将零食收进包里,揪着心一点一点地扯上拉链,壮胆投向寻求认可的目光,老头儿似乎满意我的做法,微微颔首踱步离开了我的座位。大概我与怪老头儿的第一次碰撞,是以我完败认怂落幕,虽然对于他没有臭骂我一顿而感到出乎意料,但很显然我给他留下了不太好的印象。
继那次不堪回首的插曲后,我连着几节课都安分了不少,老师打趣我说要让他师父天天来巡堂,专程挫挫我的锐气,这可把我吓得不轻。可是我就是一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熊孩子,刚巧熬到老头儿再次巡堂的那天就“东山再起”,不料这次让我对老头儿凶恶的形象彻底改了观。山水相比别的类型,我是很擅长的,离下课还有半小时,我就只剩画墨色远山这等“小事”,原是很轻易就能完成画作的。我这贪玩的性子是耐不住了,迫切地拿出雪白的宣纸调皮地用小笔画卡通画,殊不知那老头儿已俨然站在我身后,待那只苍老的手落下,我才猛地一惊飞速放下笔,试图按住我的“卡通大作”,晚了……老头已抽走了那张不应该出现在课堂里的画,我吓得屏息等待画被撕碎的声响。但是,画静静地落下了,落到我一旁的书包上。余光看见老头儿的手提起毛笔,潇潇洒洒落下白宣,晕染淡墨色,忽而见青山绿水后重重远山朦朦胧胧,似虚似幻,何止是点睛,几近是升华了“我”的画作。
他说,下次一气呵成,远山染上,抵过一百张你的低质量卡通画……我瞅着他,不知是这句话还是现在他突然的变化,僵硬的扑克脸变得柔和甚至慈祥,诡异与凶恶的神情散得干净,可能他真的没有那样凶,那样骇人。还能看见他细微的笑意,莫非是眼花了?我的内心有些震撼,突然想到:他大概不是讨厌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