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这件事真让我叫冤】
别人都说窦娥冤,可这件事让我比窦娥还冤。
那是去年暑假的事,我和我的两个朋友去我爸爸的班上玩,爸爸把我们安排在办公室里玩手机,自己去和别人谈事情了。很快,我们就在办公室里玩腻了,想起三楼有一个运动间,就准备到那再玩一会儿。
我们“呼哧!呼哧!”地爬上了三楼,用力把门推开,刚一推开,灰尘就扑面而来——看来这儿好久没人来了。越过灰尘,定睛一看,眼前的东西让我们为之一振:两台自动发球机、两个篮球架、几个网球网。我们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地大步走上前去,却遗憾地发现几个设备都需要钥匙。钥匙,钥匙,钥匙在哪?我猛然想起爸爸以前说过钥匙全部在他自己的抽屉里。
我们又回到办公室,四处环顾之后,便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开始翻桌子。翻到最后一个抽屉时,爸爸同事手里捧着一只茶杯,慢慢悠悠地走了进来。有人来了,不好!我们第一反应:溜!他在后面追,我们在前面跑,就这样绕着办公室跑了五圈,最终,姜还是老的辣,我们三个被牢牢地抓住了。
他凶神恶煞地问:“你们是谁?为什么在我们办公室里?噢,我知道了,你们是小偷!”我无奈地说:“冤啊!我们只是到我爸爸办公室里拿钥匙开机器!”“你爸爸?你小子真能说谎!那你们跑什么?”“你不追,我们能跑吗?”他语塞了,说:“我……呃……你的爸爸叫什么?”我们报出了名字,还打电话确认了一下,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呃……那好吧,你们去玩吧!”
平白无故被人当作小偷,绝对是我最冤的经历,不过,谁让我们做“贼”心虚,又不知道解释呢?活该!
【篇二:趣味粤剧】
这个世界过于浮躁,意味著要探寻生活与情感的文化趣味。
趣味粤剧,源于我婶婶。婶婶是粤剧团的演员,我从小就接触粤剧,喜爱听红线女的《荔枝颂》,渐渐地喜欢上粤剧,也因如此,我与粤剧文化便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情愫。我喜欢粤剧,喜欢舞台上的主演,喜欢花旦她那唱腔柔媚婉约、委婉动听,俏丽多姿,那一举一动,一指一看的节奏让我如痴如醉;粤剧,就像一股活源清泉,滋润了我那幼小的心灵。
我幻想终有一天可以站上那个大舞台,穿起那长袍马褂,化好浓妆,台下满座的观众,只等待锣锵的奏乐,踏出那一步,仿佛这样,不只是为了一次的演出,而是在心里面完成一个心愿。
每逢假期,我都会随著婶婶到剧团,每出演前,半下午人就扛凳子去占地位了,生怕错失每一出戏;未等戏开,台下坐的站的人头攒拥,人们都在对将开场的哪出戏议论纷纷;搭台边上攀爬站立著的是一群顽童。那锣锵就咚咚锵锵地试音闹台,貌似这半边天都要给闹翻了。一演出,我在后台津津有味地观赏婶婶主演的《窦娥冤》。演到精彩处,场内喝彩声不断,最精彩的要数《窦娥冤》的“六月飞雪”,戏剧化地凸显她的冤屈,每每精彩片段压制不住我那兴奋不已的情绪。有时,我也会学著咿咿呀呀地哼出几句,打著乱七八糟的手势,甩著潇洒的步姿,演著自己心仪的角色。剧团里的阿姨们都笑称,乐似“小花旦”。顿时觉得全身热血往上涌,烧红了脸,但又自我感觉有几分神似,同时有几分自豪感油然而生。说实在的,学习的过程并不简单,单是婶婶教的扎马步,简式筋斗都练得筋疲力尽,练一个撑姿势翻筋斗会把手臂磨破,膝盖摔破,惹得那些剧团里的阿姨们都笑破肚皮,有时练唱功练得沙哑以至说不出话来。我还是坚持地撑过来。儘管练得不够好,被阿姨们取笑当成乐趣。可是粤剧文化给我带来无穷的遐想,也给剧团的阿姨们增添无穷的乐趣。
粤剧文化,相对现代许多人来说可能很陌生,随著时代的不断进步,生活水准的提高,文化生活层面悄然改变,媒体节目满目琳琅,但我依然喜欢讲究文化内涵的粤剧风采。喜欢跟著婶婶排演,然后躲在后台反复练习著那一招一式。开演了,场子都满了!幕布放了,只说就要出场了。每每台上的锣锵咚咚响起。台下就乱了,后边的喊前边的坐下,前边的喊后边的为什麽不说最前边的立著,观众四边拉扯著向里面挤,里边的向週边叫著喊著,有的拼得面红耳赤挤将出来,全场一个闹腾腾。心中涌现满怀激情。
粤剧的激情,学著委婉动人的唱腔,优美颱风,俏丽多姿的身段舞动著趣味。有时候,有些人的角色影响著我,对喜剧的人物是娇憨俏丽,悲剧人物则是妻楚哀怨,沧桑悲凉,震撼人心,与婉转妩媚的唱腔相互辉映,格外流利甜美。
我为美好的事物停留著自己的感情,粤剧的唱腔缜密绵延,低回婉转,起伏跌宕,节奏多变,刻画入微,它们的光辉来自我成长的亮色,它蕴藏著那年少朴素的趣味,曾几何时,让我想起那个不为人知的梦想,我想传承粤剧文化,期望在灯光闪烁的舞台上成就一翻事业。喜欢舞动著身段演绎对世界的浮躁嚣喧,喜欢挥动衣袖献出精彩的一幕,偶尔为自己停留对粤剧的喜爱,歎息著岁月节奏的流逝……
粤趣,不光可以用文字来摆弄,还可以回忆当年风采,一直都喜爱粤剧文化的我。回眸,时间流失文化,空荡荡的,除了轻吟、沉诉……只剩下回忆。
有一个女孩,她喜欢粤趣,她为粤趣停留美妙的情感,遐想著喜欢由平淡到绚丽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