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一缕春风拂面来】
春日,细雨蒙蒙。我望着窗外如丝般的雨,发着呆。忽的,我的童年记忆像一缕春风拂面而来,将我带回童年时代……
我的童年在乡村度过,与爷爷奶奶住在一起。童年生活简单而又快乐,每天与伙伴们在树林里捉迷藏,在小河边捉蝌蚪,在无边的田野间疯跑……每一天都在嘻嘻哈哈中度过。
令我印象最深的,便是爷爷在夏夜里给我讲故事。天渐渐黑了,灿烂的银色金星发出柔和的光辉,透过白桦林闪耀着大地。东方低处昏暗的猎户星已经闪烁着暗红色的光亮。白日如沸的蝉鸣也渐渐低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黑夜的寂静。
每当这个时候爷爷就会把摇椅移至庭前,躺在上面纳凉。有时淘气的我也会趁爷爷打盹儿的时吓唬爷爷。爷爷惊醒时,我就会在一旁咯咯地笑。爷爷此时就会假装嗔怪道:“真是个淘气包!”
我也会搬着个小凳子坐在爷爷旁。每次都缠着让他给我讲故事。爷爷眯着眼,面容慈祥,手里拿着蒲葵扇轻轻扇着风,用低沉却又亲切的声音给我讲述一个个神奇故事,牛郎织女,女娲补天,愚公移山……都是我在那时才知道的。我每次都听得如痴如醉,平日好动的我在这时也坐住板凳了。爷爷讲完后,说:“今天太晚了,该睡觉了。”我总会央求爷爷:“爷爷,求求你了,再讲一个嘛。就一个,讲完我就去睡觉。”爷爷看着我这可怜样,哈哈一笑:“好好好。”
可当困意袭来时,我总忍不住。于是便在爷爷怀里迷迷糊糊地睡去了。脸上还留着甜甜的笑靥。
夜色静谧,白天的热潮已经褪去。天空黑而高远,远处的树林也是一片昏黑,影影绰绰看不清轮廓。月光像清澈的水,流进了庭院,笼罩着我们爷孙俩。
我的童年记忆,除了夏夜的宁静,还有秋后的欢腾。秋天割麦后,田地一片空旷。边缘处留下一片片草,在夕阳斜照下闪耀出一种特异的清新光辉。夏日里被草掩盖的小河,也显露出来,蜿蜒前行着。这时,我便会和伙伴们在田地上赛跑,堆土,打鸟……
不知是什么时候,我突然长大了。我匆匆告别了爷爷奶奶,还有我的童年,去城里上学了。每当我回忆时,爷爷躺在摇椅上,与伙伴打鸟的景象就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正如冰心所说:“童年是梦中的真,真中的梦,是回忆时含泪的微笑。”
细雨如丝,再忆童年。我的童年像一串风铃,响声清脆;更像一缕春风拂面来,带给我无限的慰藉与温暖。
【篇二:故乡】
转眼间,蝉声鸣鸣,垂柳绵绵,夏姑娘紧随春姑娘的脚步如期而至,一场场大雨,一次次烈日,好似在宣布着什么。
丰利,每当这个时节,总有不一样的风景。当我打着伞漫步在小路上,旁边坑坑洼洼的水塘中有无数雨精灵在嬉戏,放眼望去,古老的桥矗立在湖上,行人打着伞,骑着车,绿树,野花,老桥,构成了一幅美丽的风景画。桥下是一条无边无际的小河,时不时的有船经过,在下雨天,我站在桥上,看着远方,不禁情不自禁的回忆起小时候……
小时,每到夏夜,我总是和外婆坐在院子里,外婆总是拿着蒲葵扇为我扇风,给我讲好多好多童话故事,那时的我,总是幻想自己是个小公主,也总是幻想自己是能救人的女英雄,可现在,原本古老的存在,也早已被翻新,每次漫步到这里,总是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天空放晴时,树叶上还滴着水,“滴答滴答”似乎是树爷爷在为雨停了而欢呼,“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形容的好像就是我的故乡。这里的人啊,很亲切,都有种自来熟的特性,他们的性格很好,但嗓门也很大,方圆几里的人们都能听得见,他们聊聊心事,聊聊开心事,聊聊伤心事,但最后总是以笑容收尾,我不能融入他们,但总是被他们的笑容感染,这里的老人家们,大多数儿女都不在家,每次路过他们的门口,都能看见他们孤单的坐在家里,躺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但嘴角总是扬起笑容,我想,他们是想到自己的儿女了。
我的故乡,不大,不有名,但是却总能给我安全感,给我自豪的感觉,我爱我的故乡,爱我的故乡人,爱我的故乡水。
【篇三:夏天的小巷】
太阳从云隙间散射出灿烂的金光,残花在炎风中飞舞。夏季是一锅沸水,滚烫滚烫的。偶尔匆匆走过偏僻小巷,总能看见一棵柚子树,洁白似玉的小花散发着青涩却又不失香甜的香气。随着时间推移,花儿便从花蕊中结出青绿色果实——那便是柚子的雏形。除此之外,还有一抹别致的景色:青翠欲滴的藤蔓若珠光宝气四溢的翡翠点缀在白墙上,蔓延着、伸展着夏的生机。
我们这的小巷没有古香古色的木雕门,没有在烟雨朦胧撑着油纸伞的江南美女,更没有戴望舒笔下丁香般的愁绪,有的只是那专属于夏的,张扬!
夏季的小巷一抬头便能看见被蜘蛛网似的电缆分割成好几块的青空,像是相框中定格的照片。而这照片却有些不同,它有声音、有动感,还不停地变换着景物。听,夏蝉长鸣,携着浓厚的夏之气息;布谷鸟又“布谷布谷”地叫开了。瞧,丝丝缕缕的卷云漂浮着,飞鸟时不时穿过云层带出了一抹又一抹的的云。夏天的小巷是生动的照片,哦,不对,是歌,是诗。
圆鼓鼓的外皮带着或深或浅的绿条纹——西瓜,它可是夏季消暑的必备食品。还没到晌午,骄阳早已使出浑身解数烘烤着大地,虽是阴凉的小巷也不能避免。这时就飘起阵阵甜津津、凉丝丝的西瓜味,勾起肚子里的馋虫,恨不得咬上几口西瓜解解渴才过瘾。夏天的小巷是西瓜味的。
小巷不仅如此色香味俱全,还另有番独特韵味。
傍晚的时候,夜幕缓缓垂下沉重的幕帘。巷子口的便点起了昏黄的灯,一些年逾半百的老人便摇着蒲葵扇,抱着小孙子,一边摇着虽小却能驱赶暑气的风,一边口里念叨着牛郎织女、后羿射日的神话故事。温馨且和谐,这是巷子特有的情趣。
夏日的巷子丰满我们的心灵,张扬一份生机,分享一片温馨,这份美难道可以估量么?
【篇四:藏在蒲葵扇中的爱】
拾起一把破旧的蒲葵扇,轻转手腕,带着灰土气味的轻风将我的思绪又带回那个月明风清的夏夜……
蟋蟀躲在草丛中低低地吟唱,不知名的鸟儿扇一扇翅膀,忽地落在细小的树枝上,惊起池塘中阵阵涟漪,月影随着水纹一晃一晃的,细碎的星星遍洒空中,映入我乌黑的眸子。
院子里,我与奶奶躺在竹床上。奶奶只着了单衣,侧卧在床边,左手支着脑袋,右手拿着一把蒲葵扇——已破旧不堪——轻轻地为我扇风。我睡不着,推了奶奶一把,说:“奶奶,我睡不着。”奶奶本来微闭的眼睛被惊得开起一条缝,左手从颈间滑了下来,扇子掉落在床上。奶奶揉了揉酸痛的手腕,立起身,将被角向上提了提,一边将被子往我肩膀间摁了摁,一边说:“闭上眼睛就好了。”说完,又抚了抚我的发丝,将身子放平,双腿一弯,背向后弓,又往床边挪了挪。
她捡起了蒲葵扇,安抚地拍了拍我的背。我直盯着她那拿扇子的干枯的右手,只留有力的食指摁着扇骨,其余四指蜷缩在扇柄后,细小的手腕有规律地上下缓慢转动着,转动着,带动那年老的蒲葵扇,一下一下的,温柔地落在我的后背。“啪—啪—”不似优雅的小提琴曲,却像有魔力的旋律,使我安心地合上双眼,在那备有安全感的怀抱中睡去,而那温柔的拍打,也深深地烙入我的心坎儿。
在我的梦中,我看到雨天,背着我去上幼儿园的奶奶;家里,细心地为我分好蛋黄与蛋白的奶奶;吃饭时,总怕我吃不饱而不停给我喂菜的奶奶……
时光不停。它带走了奶奶稳健的步伐,笔直的腰背,无情地添上了满头的白发和满脸皱纹,但它永远带不走,奶奶眼角眉梢中的温柔与关怀,永远带不走那尘封的蒲葵扇中,蕴藏的那段静谧的时光。
夏夜,月明风清,一个女孩儿躺在一位满眼含笑的老人怀中,蒲葵扇轻轻拍打,岁月与爱被缓缓诉说,浅唱成诗。
【篇五:藏在蒲葵扇中的爱】
拾起一把破旧的蒲葵扇,轻转手腕,带着灰土气味的轻风将我的思绪又带回那个月明风清的夏夜……
蟋蟀躲在草丛中低低地吟唱,不知名的鸟儿扇一扇翅膀,忽地落在细小的树枝上,惊起池塘中阵阵涟漪,月影随着水纹一晃一晃的,细碎的星星遍洒空中,映入我乌黑的眸子。
院子里,我与奶奶躺在竹床上。奶奶只着了单衣,侧卧在床边,左手支着脑袋,右手拿着一把蒲葵扇——已破旧不堪——轻轻地为我扇风。我睡不着,推了奶奶一把,说:“奶奶,我睡不着。”奶奶本来微闭的眼睛被惊得开起一条缝,左手从颈间滑了下来,扇子掉落在床上。奶奶揉了揉酸痛的手腕,立起身,将被角向上提了提,一边将被子往我肩膀间摁了摁,一边说:“闭上眼睛就好了。”说完,又抚了抚我的发丝,将身子放平,双腿一弯,背向后弓,又往床边挪了挪。
她捡起了蒲葵扇,安抚地拍了拍我的背。我直盯着她那拿扇子的干枯的右手,只留有力的食指摁着扇骨,其余四指蜷缩在扇柄后,细小的手腕有规律地上下缓慢转动着,转动着,带动那年老的蒲葵扇,一下一下的,温柔地落在我的后背。“啪—啪—”不似优雅的小提琴曲,却像有魔力的旋律,使我安心地合上双眼,在那备有安全感的怀抱中睡去,而那温柔的拍打,也深深地烙入我的心坎儿。
在我的梦中,我看到雨天,背着我去上幼儿园的奶奶;家里,细心地为我分好蛋黄与蛋白的奶奶;吃饭时,总怕我吃不饱而不停给我喂菜的奶奶……
时光不停。它带走了奶奶稳健的步伐,笔直的腰背,无情地添上了满头的白发和满脸皱纹,但它永远带不走,奶奶眼角眉梢中的温柔与关怀,永远带不走那尘封的蒲葵扇中,蕴藏的那段静谧的时光。
夏夜,月明风清,一个女孩儿躺在一位满眼含笑的老人怀中,蒲葵扇轻轻拍打,岁月与爱被缓缓诉说,浅唱成诗。
【篇六:别样的习惯】
爱坐在树下,静静地吮吸空气,即使什么也不说,心中也是满满的。
我喜欢背倚在大树上,这样似乎有一种奇妙的踏实感。凝视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斑斑点点洒在身上,地上,感受着阳光的每一次触摸,轻柔温暖。注视着染指的阳光在手指间温柔轻巧地跳跃着,波动着……
朋友曾问我:“你为什么喜欢坐在大树下一言不发呢?”我笑而不语。
其实,我心里有答案:是因为一个人——奶奶。
也许,给一个孩子最深印象的人,是童年记忆里的人。我的童年里塞满了奶奶,以至于似乎再也挤不下其他。
小时候住的园子里,有一棵小樟树,静静地生长在墙角,显得有些单薄与无助,奶奶总是爱站着那里,或搬一把藤椅坐着。手里始终拿着那把好似永远也扇不破的蒲葵扇,轻轻地摇啊摇,像夜里奶奶唱的摇篮曲一般,不紧不慢,轻轻地,轻轻地……小时的我是内向胆小的,不敢与外人打交道,即使是满院子的孩子都在玩耍,也难以找到我的身影,因为我正在那个角落围着奶奶蹦跳着。有时我会问:“奶奶,小树什么时候才能长高啊?是不是会长到天上去,高得我都看不见啦。”奶奶微笑着摸摸我的头:“那要等好久呢!”“那奶奶陪我一起等吧,然后我们爬到天上去,躺在云朵上。”我兴奋地幻想着。奶奶的脸有些黯淡,但随即被浅浅的微笑掩饰过去,“奶奶会先爬上去的。”“不要嘛,我要和奶奶一起。”我天真地嚷嚷。“奶奶会在上面遥望你。”她一脸和蔼的笑容,让我莫名地心安,傻呼呼地点点头。看着樟树的枝叶在空中微微地摇曳着。
后来,樟树长高了,我也长大了,朋友渐多,我不再孤单。而奶奶却依然在树下默默地看着我。脸上是那一成不变的笑容,依旧亲切温暖。渐渐地,我似乎忽略了树下有一个摇着蒲葵扇微笑的老人。
那一年秋日,树叶纷纷飘落。有一天,我回头时再也找不到那熟悉的身影,熟悉的笑容,感到一阵没来由地慌乱,那样急切,那样不安,可伸手抓住的只是洒在阳光里的记忆,树下斑驳的阳光里依稀残存着她的气息。
再后来,我搬家了,离开这个充满温情却又悲伤的地方。
那一天,途经此地,瞥见张树已然长大,高出苍白的围墙,阳光透过叶隙悄然打在冰冷的白墙上,光点中出现了奶奶的笑容呢!
之后,我总爱坐在树下。虽然知道睹物思人的下一句永远是物是人非,但仍固执地坚信,树下许会有奶奶罢。于是任由阳光沐浴着我,抬头仰望天空,阳光中似有她的影子。一个老人如阳光办实事温暖着一个女孩的心。靠在树干上,呼吸阳光特有的和谐气息,默默地静想着……
——呵,别样的习惯呢!
【篇七:总有一种期待】
烈日炎炎,你轻轻地把我放在一片绿油油的叶子下,太阳下你轻轻地扇动蒲葵扇,扇去了夏日的燥热扇来了阵阵清香,滴滴汗水落在我的手上,我不解的问:“为什么每到这个时候,我总是在这绿绿的下面,你却在那红红的太阳下面呢?"你楞了一下,随即笑了:”长大了你就会明白了。”“长大?”尚是孩童的我就对它充满了期待,长大后就可以知道母亲为什么这样做了。
小学了,玩心正盛的我每次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约几个小伙伴一起出去。这几天玩的太高兴以致忘记了时间,在我醒悟时天已经黑了,悄悄地打开了家门,迅速地溜了进去,却和母亲迎头相撞,母亲生气地问我:“为什么这么晚才回家?是不是又跑去游戏厅了?"我支支吾吾了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啪“的一声母亲一个耳光便打在了我的脸上,泪水刹那间就从眼中流出,“让你不要去玩,你非要去,好!从今以后每天下午回家只准待在家里,赶出去一下看我不罢了你的皮。”一种无名的怒火自心中涌出,我对着她大喊:“你为什么不让我出去,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现在你就应该听我的《等你长大我才没资格管你。”我一瞬间便泄了气,说不出任何话来,心中却对长大有着一种很大的期待,这是一种恨恨的期待。
冷夜,骤雨。坐在窗前的我看着这么多的难题,心中不禁打起了退堂鼓。高中每天的作业都是这么多。心中一阵苦涩。母亲不知何时来到我的身旁,“还没写完啦?”“额,每天这么多作业,至少要熬到12点多。”“那是当然啊,高中三年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三年时光,夹杂着青春的叛逆,不这么辛苦,怎么会考上好的大学呢?”“那什么时候才能不会这么辛苦啊?”我叹息的问道》“等你真正的长大了,便不会感觉辛苦了》”“长大?难道我现在还没有长大吗?”我疑惑的问。母亲只是呵呵一笑径直离开了房间,我看着母亲的身影,我再一次对长大充满了期待,想要感觉以后不再辛苦的生涯。
总有一种长大的期待一直随我的孩童,童年,少年。现如今,依然期待,总有一种对长大的期待萦绕在心头。总想长大以后了解人与时间。
【篇八:忆药香】
家中大扫除,无意中翻出一个小药罐。见此,我不禁有些惊喜,凑上去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药香把我的思绪带回了过去……
爸爸的胃一向不好,求医问药了许久也不见成效,只能靠膳食调养。某日,妈妈得了一个药方,据说对胃病有着挺好的疗效,只是方子麻烦,熬药也要用文火熬上好几个小时。那时,我家常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味,药香混着向上飘散的水蒸气飘得很远,很远……
一日,放学回家,一进门我就把书包一丢,急冲冲地跑到厨房里找吃的。“妈,我饿—”,声音突然停止了,一股掺杂着当归、枸杞的味道突然钻进了我的鼻子,苦涩的感觉瞬间刺激着我的感觉细胞,与此同时我也看见了我妈熬药时的模样。不过是一罐药,她却像是看着稀世珍宝一般,那么专注的望着。小煤炉旁,妈妈一手拿着蒲葵扇,轻轻地摇着,一手招呼着药罐。药罐上徐徐的白烟在空中弥漫开来,我越发的看不清妈妈的脸,只能隐约窥见乳黄的灯光投在妈妈脸上的剪影。不知怎的,刚才还刺鼻的药味突然变得柔和起来,竟也不知不觉地带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红枣香。但妈妈自己却浑然不觉,只是凝视着药罐,慢慢的摇动着手中的扇。一扇,两扇,扇开了浅浅的白烟,却也扇出了我的眼泪。
一直以为,爸妈之间是没有爱的,有的只是家人一般的亲情。因为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大起大落,有时偶尔吵一下架,也只是小打小闹。但就在刚才,我却看到了一些东西,一些关于生活,婚姻的本质。漫长的时间消磨掉了婚姻的激情,却未曾消磨掉妈妈给爸爸熬药的耐心。妈妈在熬药时洒进去的不仅仅是那一味味药,更把自己多年以来对于爸爸的爱。也许爸妈这辈人的婚姻就如同熬药一般,两个人的性格爱好就如同药材一般,而爱就是熬药时的耐心。看着不同的药材相互交汇、融合在一起,就是看着一段婚姻从走青涩走向成熟的过程。最后熬出的药汤,只有熬它的人,才品得出它的甘甜。而那药香,便是生活中流露出的点滴充满爱的细节……
手中冰凉的触感使我回过神来,我小心地将药罐擦净,慎重地放在我家最显眼的方。因为它承载的是妈妈对爸爸永不变更的爱。而我的记忆中,也将永远珍藏着那一缕浅浅的药香。
【篇九:珍贵的记忆】
时间总是在我们不经意间飞逝,同时也会带走我们的记忆,但那最珍贵的记忆是会被放入心灵深处的保险柜里的。
记得小时候,父母在珠海工作,有时会把我放在奶奶家。和奶奶一起生活的日子里,我体会到了爱。
在奶奶家,每到中午就会从远处传来“豆花,豆花!”的叫卖声。每每如此,我都会兴奋地跑到楼下,拿两个最大的碗,叫上奶奶一起在门口等。奶奶坐在门前的躺椅上,脸上堆满慈祥的皱纹,笑呵呵地和我一起等,而我呢,站在奶奶的身旁,不停的转着圈,还时不时手搭凉棚向远处眺望。
在卖豆花的人来到门前后,我常抱怨:“怎么那么久才来。”可奶奶却仍笑着说:“不急,不急。”我们将碗递上,卖豆花的人一边与奶奶闲聊,一边为我们盛上满满的豆花。我喜欢甜,加了白糖,奶奶则加了红糖。
加完配料后,我们接过豆花,回到屋内,开始吃起来。我用小勺,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像饿死鬼投胎一样,狼吞虎咽;奶奶呢,她仍笑着,用勺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似乎是特意的,又像是在细细地品尝。每当我吃完时,奶奶还剩大半碗,可我还想吃,便用可怜巴巴的目光看她不紧不慢地吃着。当奶奶看到我在看着她时,笑呵呵地把她碗中的豆花倒入我的碗中说:“我饱了,你吃吧。”那时的我还不懂奶奶并不是饱了,而是想让我多吃一点,所以我又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奶奶在旁边笑呵呵地用蒲扇边扇风边看着我吃。
记忆中的我一直沐浴在蒲葵扇的清风下,在无数个儿时的午后,吃着甜甜的豆花,甜了我的记忆。
年复一年,我长大了,只能假期回去探望奶奶了。每次放假回去,我们仍像以前那样,站在门口候着卖豆花的人,然后一起吃豆花。奶奶慢慢地吃,我也是。当我吃到一半时,把碗中的豆花倒到奶奶的碗里,说道:“我饱了,奶奶吃吧。”其实,我知道,奶奶在慢慢变老,所以……
现在,叫卖豆花的人早已不见,所以,每次回去,我也会带上一碗暖暖的豆花,在温暖的时光里一同回味那珍贵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