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茶山行】
金光闪闪的几缕阳光撒入车窗,映着山上茶树的绿色与柔美,我知道茶山到了。
从车窗向外望去,梯田上的茶树飞也似地从眼前掠过,打开车窗一股来自茶树的清香涌入鼻腔,直冲脑海,仿佛是进入了人间仙境似的,心中一切来自于外界的压力都抛之脑后,我与同学相视一笑,茶山行正式开始。
车子最终来到了一座颇具古风的建筑前,下了车才发现太阳已经挂在西山上了,广袤无垠的天上圆圆的太阳散发出如水一般橘红色的光芒,撒在西山上的茶树上形成一幅绝美的山间落日图。
转过身去就是这次茶山行的“根据地”了,整体上就像是古代商贾名流的大宅院,青砖绿瓦配上朱红色的大门,着实让人觉得像是置身于古装电视剧之中。
走进屋内,就是茶室,红色的地板、宛如无物的玻璃门,棕色的博古架上还放着各式各样的茶叶,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二楼则是各式各样的展品,有正在晾干的毛笔字,笔锋刚劲有力,字迹上还散发着淡淡的墨香,外围还有各种茶具,最让我难以忘怀的还是镀金陶瓷的那一套,茶壶通体深紫色,壶盖、壶柄有金质花纹,整体上呈现出双龙戏珠的样式。
房子就修建在河边,故有瞭望台,向远方看去,河面一马平川,好似在环绕着一座小岛,岛上有一人高的玉米,也有才没脚的小草,与几座乡间小屋和着,好一片宁静安逸。
夜晚,漫步山间,我与同学寻到了一座亭子,一到亭子上,山间的微风就好像受到指引似得都涌了过去,顿时一阵清凉浮上心头,让奔波一天的我在一瞬间被睡意掌控……
次日,与同学走上河边,踩着松软的泥土,地上的那遥看近却无的草色给人内心一抹恬静。走到一个拐角,山上茶树的深绿、河水的浅蓝,与岸边的浅绿交织成画,着实有种人间仙境的滋味。
品着茶山那醇香的茶,看着窗外的熟悉的景物如箭般飞过,我不知为何竟有了一种乐不思蜀的感觉……
【篇二:办公室】
“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这句话出自刘禹锡的《陋室铭》。
中午,正是睡觉的时间。可我又睡不着,转念一想,还有英语默写任务没完成。便走到老师办公室去,同去的还有小鹏,小逸,小周,都是幸运的,被老师点名。
跨进办公室,迎面而来一阵清香,“何老师不在!”小逸说道。“那我们先开始默写吧。”话音刚落,我便开始默单词了,“不行!要等何老师来。”小彭对我说,我只好放下手中的笔转悠起来。
我发现何老师的办公室有些与众不同,窗台上摆着一些植物盆栽,器物都别具一格,特别好看,泥土中还嵌着圆溜的小石头,显得美丽,贴近自然。
那些花儿落在土中,黄色的,星星样的。它们的叶子也各不相同,有呈椭圆形的,有边上挂的刺儿的。有的头顶上长了根针,呈放射的形状如一朵朵雪莲盛开着。
从玻璃向内透视,我看见了桌子上的一件物品,它成功的吸引了我的视线,离开阳台来到和老师的办公桌前。俯着身子,观察着。那是一对小茶杯,还配着一个茶壶,他们被放在一个长方形的隔层上,摆成三角形,茶壶是紫黑色的,显得端庄,壶身上绣着一些美丽的花,是黄白色的,美而不显妖艳,如《爱莲说》中:濯清涟而不妖。显得落落大方,它的壶柄是纯紫黑色的。没有绣花,但并不“陋”,那样的弯曲如一湾月正扣着壶身,也只是颜色的区别罢了。
【篇三:我学会了做菜】
有一天爸爸去办事了,而妈妈又生病了,于是我决定为妈妈做一道菜,叫西红柿炒鸡蛋。
我快速地拿起两颗西红柿,然后打开水龙头往水槽里放水,水放好了我又快速地五指并拢来洗西红柿,洗好了西红柿,我又轻轻地拿起蛋,在碗上敲了一下,五指并拢轻轻地把蛋掰成两半,然后搅拌,搅拌好后,又来切西红柿,我按住西红柿,先切成两半,接着我按照这样切了一片、两片、三片……
接下来的工作就是炒,我战战兢兢地打开煤气灶,火苗“咔”地一声就出来了。过了一会儿,锅里就冒出了一阵烟,等锅热了的时候,我用力地抓着油壶壶柄,将壶身倾斜,围着锅里快速地倒出油,油像金色的瀑布一样,让我想起了唐代李白大诗人的诗句“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顿时锅里发出一阵“滋滋”的一声。等油冒烟的时候我又端起那一碗蛋,倒进油锅里。“啪啦啪啦”的响声发出了,蛋开始凝结成固体,我用锅铲满满地搅动,忽然我把锅拿起来了一个反转,然后又加入切好的西红柿,翻炒,过了一会儿……终于炒好了。
我把菜端给妈妈看,妈妈竖起了她的大拇指,我觉得我炒得真好!
【篇四:母亲小传】
列车是这片旷野唯一的战士。在它疾驰的同时,窗外的景色开始扭曲,汇成一片树木翻涌的海,将角落的虚无彻底湮没。和着星零阳光最后的光亮,列车桌板上那口紫砂壶隐约镀上淡薄的金边。母亲细细把玩着壶柄的磨砂,用余光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嬉笑着接受我的访谈。
“我的家庭呢非常和睦,小时候家里条件不怎么好,后来在爸爸妈妈努力之下,各方面的条件慢慢好转……”
“我小时候幼儿园都没去,就因为学费交不起……”
列车略微颠簸起伏,母亲谈吐平静,好似她与童年的缩影早已完全背离。可在淡然的记忆深处,也曾经存在着漂泊背面的彷徨。似那口早已望破世尘的壶,也曾受尽千锤百炼的苦寒。
“在求学过程中,我最难忘的是在上初中时与好朋友一起骑自行车到学校,你追我赶。”
是啊,她追逐着前方的彼岸,在父母白首起家的过程中挑灯夜读,日复一日地磨练自身,用拼搏去仰望天边的尽头。
“再后来,我小学和初中都是以全校第二的成绩毕业……于零六年获得硕士学位。”那壶终于浴火重生,完成由泥土至近乎成品的蜕变。
古有九雅,焚香,品茗,听雨,赏雪,侯月,酌酒,莳花,寻幽,抚琴。她钟情于品茗与听雨,在那如戴望舒《雨巷》淅淅沥沥的断肠深处,远方的霓虹与灯火被冲刷得朦胧。雨点之下,苍生无言。
在我的印象里,她与茶、壶似乎是不可分割的整体,喝茶对她来说有种特点的仪式感。或是龙井,或是普洱,在午后沏一杯茶,再静候着阳光爬上紫砂壶口,直至茶的初苦在嘴角彻底渗完,慵懒地享受这独属于自我的时刻。
壶之清润,非浮华可拟。
车厢的尽头是四起的争论,两种极端的论点被闲暇的乘客无限放大,我持有疑惑的心态与她对望,她方才看似敷衍却又郑重地回答:“你要允许不同人发表不同的观点,这世间本就没有对与错的言论。”
她是坚守的一角。在这个高脚杯,香水瓶盛行的时代,纷纷攘攘的人群喧嚣着穿梭,各种古朴的器皿陆续动摇,以精美的装饰添上新的标签,增上新的噱头,而壶却未曾改变一分一毫,用坚守在万般繁华的盛放中坦然含苞,用初心昂首踏过时代的变换。
以壶之清,赏世尘之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