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向阳花开】
“世界以痛吻我,要我回报以歌。”这是泰戈尔说的。
初见这句诗时,心中颇感荒谬,光怪陆离的世界不由分说地将那撕心裂肺的痛强加于我,青春的花季直接从绽放过渡到凋零。绝望、伤心难过如血液充满着小小心脏,被“痛”的火苗灼得体无完肤,让我何以“回报以歌?”
回望来时的路,一边荒凉凄清,一边繁花似锦。原来不是没有风景,而是我缺少那一份欣赏风景的心境。
不得不承认,我是一个不会消化痛苦的人,甚至还是痛苦的“放大器”。正所谓,年少不识愁,却赋新词强说愁。曾经命运给了我一片云,我却以为它要夺走我的晴天,固执地坚持雨天不打伞,以此来表示我对命运的不满;后来,命运又给我一阵风,
吹散了窗台那株刚绽放的蒲公英,我开始默然,不吵不闹不哭不笑,静静地看着它随风走远;而最后,命运关上了希望的门,我就站在出口的不远处,怔怔地望着光亮一点一点地消失殆尽,一阵痛苦从心头掠过,幸而我选择了回头,打开那扇落满尘埃的窗,阳光又再次充满我的世界,为我照亮前方的路。
现在才发现,我不也有过许多“无歌可唱”的时刻吗?庆幸的是,命运并没有因为一时的迷惘而将我抛弃,而是给了我勇敢歌唱的机会。
唱歌的心情就这样姗姗来迟,虽然滞后,但毕竟有来的理由啊!我更担忧的是,当理由被“砍伐”完了以后,我们的歌声该以怎样的方式呐喊出来?
不再是懵懂的年纪,也不再是做梦的花季,磋砣的岁月,斑驳的伤痕,从放大痛苦到消化痛苦,这是一段漫长的过程,那些深浅不一的足迹印证的不是来过,而是成长。
一片树叶,有遭遇风的时候;一个人也有遭遇逆境的时候;树叶会因风飞舞,但一个人的命运,起决定作用的,不是来自外界的操纵而是出于对自身的把握和掌控。内心的坚持,很多时候是通过成功的最重要的钥匙。
生活中会有太多的不公太多的无奈,如果我们以痛报痛、以恨报恨,直至无休止地复制、扩大那些痛与恨,那我们可就蚀本了。心向阳光,让生命之花绚丽绽放,做那个“世界以痛吻我,要我回报以歌”的伟大歌者,用自己的灵魂歌唱,用最动人的灵音征服苦难,将那个精神的自我送到一个更高的楼台上,去俯瞰曾经被负能量囚禁的自我。
人生百味,酸甜苦辣,只朌着自己能够有足够的勇气去改变能够改变的,有宽广的胸怀去接受那无法改变的,有坚定的毅力去抗拒负能量。终有一天,我相信自己会有勇气大声地说,世界以痛吻我,我要回报以歌而非“要我”。
期待着,未来能够向阳花开。
【篇二:我和野百合有个约】
“世界以痛吻我,我要回报以歌。”
——泰戈尔
阳光早早地爬上树消失,投下几缕疏光,暖暖的,让人闲适惬意。我背着行囊,走在树影斑驳的青石板上,感受着大自然的美妙交响曲。轻风拂面而来,夹杂些许芬芳,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时间像行者,静默无言却永不停驻。
“啊!”我深深地吐了口气,浓郁却永不刺鼻的清香,一股脑儿地全往我鼻子里钻。抬眸望去,尽是一片白色波浪在峭壁上翻滚,如叠浪,似瀚海。
这便是野百合,峭壁上茁壮成长的野百合。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你便在我心扎底,我思念着你,感谢着你,敬畏着你。现在,我遵守我们的约定来看望你啦,你,好吗?”我含笑想着,望着那野百合。我们之间不需要言语,因我们心灵相通。
野百合忍地伫立在那儿,又一阵风儿拂过,它便婆婆起舞,轻飞曼舞地花瓣敲打着我的心。
“呵呵,你是在迎接我的到来吗?想起我们第一次相见,我还是稚幼孩童,你还只是一株不起眼的小草。而你却在这——我上学的必由之路上茁壮成长,终于成就这一片雪白世界。在这漫漫长日,你究竟经历了多少风吹雨打。多少酷热寒暑,冷雪冰霜。你又承受了多少漠视与嘲讽,但,最后你还不是挺过来了吗?还绽开了这漫天飞雪?”
野百合微微颤动,却仍是静默无言。
我轻笑,闭上了眼躺在这一片纯白无言的世界。
“我一定会记住我们的约定的:
世界以痛吻我,我却回报以歌。”
【篇三:在一叶花瓣上细数阳光】
世界以痛吻我,要我回报以歌。
那是一场奇特的史无前例的手术——一边是医生在动刀做手术,一边是病人在手术台上挥弦弹琴。这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在美国纳什维尔医学中的手术室。70岁的美国传奇五弦琴之王艾迪·阿德考克,为了治疗罕见怪病,确保手术的准确性,拒绝全麻,带着心爱的五弦琴,走上了手术台。疼痛,那钻心的疼痛如蛆附骨般无休止地折磨着他的肉体和神经,在他将朝一个看不清去处的深渊里坠落时,他妻子那熟悉悦耳的歌声如一束刺破黑暗的阳光,给他注入莫名的力量和希望。钻心的疼痛如潮水般一浪接一浪侵袭而来,艾迪却用尽全身力气,弹奏起了乐曲,柔和如流水般的美妙旋律在手术室传响,直到生命的奇迹再一次诞生。
是的,世界痛吻了这位伟大的音乐大师,把那撕心裂肺的痛强加于他。他却不曾以痛报痛,以那如歌的心情,用那明快的音符,拯救自己的生命。
世界以痛吻我,要我回报以歌。
那是一个奇特的人生。2006年10月22日,英国channel4播出了一部纪实片《掉皮肤的男孩》,片子开头是故事主人公静静坐在轮椅上死去的画面,他的面目很可怕,没有头发眉毛,头皮上是层层叠叠的黑色血痂,脸上的皮肤好像被烧过一样满是疤痕,他便是约翰尼·肯尼迪。他的出生便是一个悲剧,从来到这个世界,他就要忍受非人的折磨。轻轻一个触碰,就让他的大片皮肤脱落,他每天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跟疼痛作斗争。挣扎过,绝望过,他依然敢于积极地如同正常人一般生活,即使每天要花4个小时换纱布而造成浑身破损,血肉模糊,他却依然勇敢而顽强,笑傲生死。
是的,世界痛吻了这位快乐英雄,把那如遭受炼狱一般的痛强加于他。他却不曾自暴自弃,以那乐观的心态,用那明媚的笑容走完了自己的一生。
任何人,都不可能侥幸获得“痛吻”的豁免权,这是生活强行赠予我们的狰狞的礼物,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而拙于歌唱的我们,愿不愿意活在自己如歌的心情之中呢?面对“痛吻”,怡然一些,洒脱地唱上几首歌,学会将那个精神的自我送到一个更高的楼台上,却俯瞰那个消极的我。
世界“痛吻”着太多人,我们又何必沉浸在无休止的痛苦中,何不哼几首明快的歌,拿出勇气去改变那些能够改变的,拿出胸怀去接受那不能改变的,或许就会发现原来我还有阳光。
苦难是伤口开的花,每一朵花上总会有阳光的味道。让我们面对苦难时,蹲下,细数那些你不曾发现的阳光的痕迹,然后,向着太阳,大声说:“世界以痛吻我,我要回报以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