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虫相关作文

【篇一:此时此刻】

《本草纲目》载:“蜉,水虫也,朝生暮死。”

一缕晨光滤净纤尘,把暖暖的油彩涂抹在林间,细碎的水声萦绕在耳边。

清浅池塘边,薄薄的雾浮起,如轻纱,似衣袂,诉着一个重生的梦。草木葳蕤间,一棵树独自立在水边,朝朝暮暮,千秋作伴,奢望着,能生死相拥。朦胧树影里,它自朝而生,沧桑行走,追随着晨光,栖在枝末饮着露。淋漓草檐下,它抖动着浅绿细长的身子,扑闪着被阳镀上碎金的前翅,向雌虫展示着最美的身姿。

黄昏暮至,残阳如血,映着幽林盈上身。又一场离合,开始凄恻。

树如旧,草如旧,水如旧,问它还否如旧?空中还留着它们飞过的痕迹,一颗颗微小的卵吸附在水中的碎片上,等着一场相遇和邂逅。暮后夜至,它静静地躺在那棵树的枝末上,是它朝来亦是暮去的地方,一梦不醒却是不舍。

而那棵树,那棵沧桑的树,那棵早已见惯生死的树,轻轻抖落下被月光斑驳的尸体,几次轮回早知它们已行至末路。

此时此刻,内心早已没了怜悯,只叹孒然一身。

此时此刻,内心早已没了不舍,只道情深不寿。

此时此刻,内心早已没了悲欢,只知梦成殊途。

若是百年前,渺渺天地间,蜉蝣漫天,四处流浪,挽过流云,留过树枝,渴望记住每一只,一梦初醒,却只见它们安静地睡着,树轻轻地抖落下树叶为它们盖上,“世有生与死如旧”,它这样安慰自己。一晌春秋而过,水映树容,几片叶子已泛暗黄,悬挂在枝上岌岌可危,随时都会落下。此生一别,不见经年,梦过春花梦过秋月依然还梦着那些蜉蝣,可又有谁会记得那棵树呢?

于是,树渐渐懂得了生与死,悲与欢,痴与苦,也慢慢变得,纵有惆怅,却欲说还休;纵有花草相伴,却孤苦伶仃。

而人生,置身于广阔的天地中,有多少孤独,又有多少死生相候?即使相思入骨,心又能弃何处?光阴如蔓,生命短暂,恰似蜉蝣,不知归宿。那么死,不仅是一个结果,应是不负此生的过程。

【篇二:我的国庆】

今天真高兴,我们要去云灵山捉泥鳅了,我和我的好朋友“小翁”一起捉。

“天啊!”我看到水洼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大喊一声。水洼啊水洼,一片黑乎乎的泥巴地上面有几十只又大又黑的“水虫”在游着,我和“小翁”都有点进退两难。“小翁”似乎看出了我犹豫的神情,安慰我:“男子汉,这点水洼算什么!”便鲁莽地拉着我,一下跳进水洼里,我说“小翁,你……”

不说了,裁判大声说:“开始!”我和“小翁”手忙脚乱。首先,我想施展一下“狗刨功”,把泥鳅都翻上来,哪想泥鳅身体十分光滑,我虽然能碰着,但无法抓住,不过我一想:我第一次抓就这么厉害,如果再努力些呢?“泥鳅泥鳅你等着,看我怎么去抓你。”虽然,人在陆地上比泥鳅快多了,可在水里,情况可就不一样了。泥鳅熟悉地形,在淤泥里一下就游走了,而人呢?走一步陷一步,好不容易把一条腿拔出来,另一条腿又下去了。人鳅大战第一回合泥鳅胜利了。

不过,人和动物的区别就在于人是有智慧的,能在挫折中想出办法。果然,很快我就拿到了“第一泥鳅”的称号了!“小翁”连忙请教我:“你知怎么抓到的?”我笑了一下,说:“呵呵,那就是在碰到泥鳅后,迅速连泥巴一起接到盆里,再细细寻找,肯定有泥鳅再里面!““小翁”立刻按我说的去做,很快就丰收丰裕。人鳅大战第二回合,人大获全胜!

上岸时,我们清点了一下,共抓了七条呢!哈哈,这次“捉泥鳅”之旅可真快乐,也让我收获了很多。

【篇三:生活中的一个小镜头】

那年仲夏,依旧是一个炎热季节,炎热的让人烦躁不安,太阳像发疯了一般,施展浑身的解数,宣泄全部的热量。马路两旁的大树叶子被晒得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小草晒得蔫蔫的,像被霜打的茄子一样。

人们也受不住如此的“热情”,不住地咒骂老天爷。得亏,路旁有个小茶摊,人们便涌了过去,争着把大碗的茶一碗一碗的往肚里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把体内的热气驱散,让身子舒服些。远远地看,路旁的茶摊似乎在炎热的天气中散发出阵阵的凉气。

离茶摊不远处,一个老头儿脸蜡黄蜡黄的,额上的汗珠子大颗大颗地冒出来,汗水像水虫一样爬过他的脸滴下来,他喉头上下蠕动,吃力的往下咽着唾沫,嘴被舔得发白,嘴角残存着黏沫,浑身看着软绵绵的,随时可能栽倒。这老头儿眼睛盯着人们手里的碗,那神情,恨不得立刻冲上去,马上喝个痛快……

显然摊主也发现了他,瞅见他那样子便大声招呼道:“大爷,过来喝完茶吧,天怪热的。”老头似乎就等着这句话,于是向前颤巍巍的急迈两步,可又像被什么扯住了似的,脚步顿了下来,刚才希冀的眼神暗淡了下来,懊丧地一甩胳膊,别过脸摇摇头慢慢的又往回走……

这时一位茶客赶忙吆喝了一声:“我说大爷,看您也热得够呛,干嘛不过来喝两碗,几个钱罢了,俺帮你垫。”老头黯然的眼神又一次的明亮了起来,那好不容易止住的渴似乎又被重新点燃了,攥紧了拳头,像是决定了什么,蹭了几步挪了过去。

摊主忙倒了一大碗茶水,老头眼前一亮,手伸了过去,突然又缩了回去,低下了头,一咬牙,还是接过碗一口气喝了个精光,看着手中的碗,身体微微发抖,忽然,他转身低低的问:“老板,这碗能不能卖给俺?”“您,您什么意思?”“俺,俺有肝炎,会传染的。”老汉嗫嚅着说罢,放下了一张二十元匆匆的走了。

老汉的身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老板看着渐远的背影,半天才回过神来,旁边顾客手中的碗也定格在嘴边,他们的目光慢慢收回来,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的茶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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