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去南昌看医生】
上午,奶奶、小姑和我一起坐动车到南昌。为什么呢?因为我有鼻炎,要去看鼻子。
一出门,就下了很大的雨,吓死人了。到了火车站,大门上写着无需取票。奶奶正准备去取票,我说:“奶奶上面写无需取票。”
奶奶说:“哦,那我们进去吧。”进验票口的时候要刷身份证,刷了才让进,突然觉得身份证好有用啊。
坐在火车上,看见河里的水都把菜淹没了,窗户外面留下了好多雨水,都看不清楚外面了。
下了火车,我们去地铁站,坐地铁到儿童医院。医院里人山人海,看病的人非常多。我们是68号,刚刚进去看病的人才30多号,看来要等很久。
我们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坐在那里等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到我了,我非常紧张,害怕要打针可并没有,医生就看了一下鼻子和嘴巴说:“这是鼻炎,开点药吃就好了。”这就看完了?真是快呀!
医生给我们开了一张药单,我们去领药等了半个多小时,才知道有一盒药在一楼领,我们还在四楼等那么久,真是笨啊!一共三盒药花了两百多元,好贵呀!
看医生真是花时间,一转眼都从10:00到12:00多了!
【篇二:人生最贵的是亲情】
一阵风儿吹过,柳条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太阳一点点下落,将黄昏的天空涂上层层颜色,交映生辉。飞鸟唱着歌归家,多美的一幅油画,可这幅画的主角却是小小的田垄中,小小的两个黑黑的人影——我的爷爷和奶奶。
我张开手跑在窄窄的田坎上,努力保持着平衡:“爷爷奶奶你们怎么还不回去呢?”“还有点儿药花没割完,天气预报说明天有暴雨,煮好饭了你们就先吃吧!”爷爷答应着,我停住了,呆呆地看了一会儿:爷爷奶奶的背上早已拧得出水,几缕白发在那满脸皱纹的脸上飘啊,飘……
我转身跑回去,边跑边躲避那些蔬菜——这次是在田里跑。
我又跑来了,身后多了两个人——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艰难地直起腰:“你们来这儿干什么?这天还是挺热的,快回去。”“哪里哪里,比起城市里可凉快多了。”爸爸妈妈二话不说便割起芍药来。爷爷奶奶见拦不住,只好弯腰继续干活。
镰刀不够,我便拔草。过了一会儿,手里才握满,而这才拔完一道沟里的四分之一呢!一家人交谈着生活中的趣事,倾诉着工作上的烦恼。我也常常插两句嘴,反驳几句,惹得大家都开怀大笑。
我站起来揉揉腰,心想这农活也太难干了,但看见了那小丘般的草,我又有了干劲。爷爷奶奶将外衣往草丛一铺:“坐着歇会儿吧!别累着了。”“不,我还好。”我道。
蚊子大军来了,看着干净的田沟,我拿起扇子在每个人背后轮流扇起来。每次一扇家人们都说:“谢谢谢谢。”还没扇到十秒,又说:“不热了不热了,莫扇了。”却又见豆粒大的汗珠滚落。
“不务正业”的猫嬉戏完,“腾腾腾”地跑回来了。看到我们都在这儿,“喵喵”叫了两声便坐在了奶奶的衣服上,眼睛看着我们,头也跟着转啊转……
夕阳的最后一寸余晖下,五人,一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