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你用关爱温暖了我】
一件件往事如一枚枚贝壳深深镶嵌在我记忆的沙滩上,记录着我的人生历程,有的已被海水冲刷得腐朽不堪,有的仍旧熠熠生辉,总让在人生路上奔波的我回首、驻足观望。
冷夜,骤雨。虽是在晚上六点,天空却早早谢了幕,一片漆黑。我孤身撑着一把小伞,背着沉重的书包,昏黄的路灯下映衬着我苍白无力的身躯……终于走到了家门口,我抬起了沾满了雨水的手,无力的敲了敲门,喊道:“妈,我回来了。”可那慈祥的面孔却迟迟没有出现,我又连续敲了几下门,可那扇冰冷的门还是迟迟未开,成为了我与那温馨的家一面厚厚的隔层。我鼻头一酸,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重重砸在了空无一人的楼梯道上……我呆呆地坐在楼梯道上……我呆呆地坐在楼梯道上。
“小斌,你怎么在这呢?”我猛地一抬头,哦,是环卫工人李爷爷。“你咋不回家呢?你妈一定等急了。”“我……我没钥匙,家里也没人。”我小声嘀咕道。“哦,这样啊,”李爷爷挠了挠花白的头发,“孩子,你该饿了吧,来爷爷家吃点东西。”“不用了,谢谢……”“哎呀,客气什么,我们都是‘老朋友’了!”李爷爷拉起我的手,带我去他家里。
走到那,我才发现李爷爷家原来就是那夹在居楼中最不起眼的环卫小屋,房子虽然很小,但被李爷爷打扫得井井有条,让人感到十分温馨。“来……来,坐!”李爷爷开心的笑了“我家可是好久没来客人了。”“李爷爷,我饿……饿了。”我的脸涨得通红,可肚子却不听使唤地咕咕叫。“哈哈……孩子啊,我早料到你该饿了,刚才还和我犟嘴哩。”李爷爷立马递给我一个热腾腾的馒头,又给我盛了一碗热粥。“爷爷家伙食不好,可别介意啊!”“不……不会。”我丝毫不顾形象地狼吞虎咽起来,“呦呦,别噎着,锅里还有哩。”一股暖流逐渐涌遍了我全身。
吃完饭后,我拎起书包,开始认真地写起了作业。过了一会儿,一股清新的奶香味扑鼻人来,并弥漫了整个房屋。扭头一看,李爷爷为我热了一杯牛奶,笑靥如花。欣喜万分的我小心翼翼地触到杯壁,将它端起。入口的那一刹那,冬日的温暖在不足十平米的小房间里升起,温暖毫无预兆地涌上心间……十点左右,爸爸终于出现在了门口,他一脸内疚地说:“孩子,你妈妈临时出差,我又去开会了,所以……”“老大爷,非常感谢您……”爸爸望着李爷爷,眼里尽是感激。
登上车的那一刹那,回首,李爷爷还站在门口,依依不舍地向我们招手。温暖,再次涌上心间!
【篇二:开平碉楼游记】
中秋节后一天,带着探完亲(和写不完作业)的烦躁,我踏上了回家的路。路上看到了写着开平碉楼的牌子,便顺路去了。
走进自力村碉楼群,入眼是一座木桥,桥下潺潺流水清澈见底,水边的绿树垂下一根根细丝,投影在水中,像是在水边梳发的女子,妩媚多姿。绕过一圈小山,碧绿的树半包围着一座座楼房,像是一座座绿色的小山,“山”中的碉楼映入眼帘:斑驳的石墙上爬满翠绿的青苔。碉楼地域广阔,每座碉楼都不低于两层,而且碉楼分三种:众楼、居楼和更楼。
据导游所说,明朝时期开平地区土匪猖狂,自然灾害频发,当地民众为了自保,便几户几户地集资,一起建了众楼,每户分一间房,众楼内部造型封闭、简单,少了城市中一座座高大楼房的花枝招展,却多了丝丝轻妆淡抹的美和实用性,碉楼外表的小洞,像是一双双眼睛,仿佛还能眨几下,那是当初用来打土匪的。
村口,高耸挺立的更楼像是村落的守卫者,站上去,视野十分开阔,青山绿水镶入眼框,使人轻松了不少。走入村中,里面并没有多少村民,据说是因为原先住在里面的华侨大都搬去了外国。居楼坐落村子的最深处,是一些较为富裕的人家独立建造的,生活设施比起众楼更加完善,起居比起众楼也更加方便。
开平碉楼历史悠久,在他人眼里,或许只是一处风景、一个住处,在我眼中,却是中国对外来文化的接纳,这些碉楼群,是中国民众主动接受西方艺术,同时与本土建筑艺术相融合的产物,反映出的是中国人民对外来先进文化的开放和包容,也是中国人传统的环境意识和人与自然的完美结合。
即将离开之际,我望向那青山绿水和被树林所包围的墙体斑驳的碉楼,心情似乎好了不少,这是自然的美,是人文与自然相结合的美,一种沁人心脾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