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酒相关作文

【篇一:读人不如读心】

在这个时代,人们常用貌若潘安、倾国饭城来形容人的外貌,甚至以貌取人而我却要说,读人,不如读心。

古人们常用大把笔墨来描写人的外貌,现代也是和此。什么“眉如柳叶,面施粉黛朱唇轻抿,三千青丝轻轻挽在脑后……”各种各样层出不穷,甚至出现了“外貌协会”。

我承认,一个人的外貌是否美丑我也在意过,但我并不喜欢那些一貌定音的人。就比如,我崇拜的著名科学家一—史蒂芬。霍金。他的相貌真的不敢恭维(虽然他年轻时也算英俊潇洒),他金黄色发丝凌乱地贴在轮椅与额上,嘴角咧成一个奇怪的“s”形,再笑一笑,便是更加令人不适。他头小小地缩在一边,像是累了一般,慵憾地坐(仰或是躺)在轮椅上。不过,现在功成名就,又有著作《时间简史》的他,又有谁会不留情面,不留遗力地嘲笑?人不能读面,应读心!

他一生欢河万千,病魔们算是争先恐后地朝他攻来,而他呢?曾被医生们预言过,活不过两三年的他,竟奇迹般地活到了七十多岁!这是上天的思赐,是因接受痛而获得的回报?这我们不得而如,也无从得知。而此等人便是如古文名著,值得一读。

相较霍金的外貌及人格,有些人则与他截然不同。我记得有人曾说过,“有人英後潇酒,却喜独来独往,丧尽天良;有人相貌不堪,却至仁至义,精神千秋。”“有些人粗鄙不堪,但又貌若潘安,说好听点是表里否一,说难听点是人模狗样”。至于人物,则不一一列举。细细观察此等人便是一览无余。虽表面上有可读之处,但内心却是一无是处,就像那些文与意皆粗俗的小说,不值得一读。

对此,我敬佩霍金。有人曾这样写道:“有的人已经死了,但是他还活着。”借此论貌之时,抒发对“宇宙之王”的由衷敬意,也以此来试图改变人类以貌取人之陋习。

至此,我想道一声:“读人,不如读心!”

【篇二:满身花雨醉诗词】

一壶浊酒,千古心事,多少诗篇如陈年美酒,似旷古佳酿。那剑气,那月光,和着青春、诗歌与美酒,不断勾画着令人怀想的盛世。

“酒入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剩下的三分啸成了剑气,绣口一吐就半个盛唐。”余光中是这样道李白的。他醉饮人生的豪放,仗剑天涯的潇酒都浓缩在月光中,他寂寞时有“举杯邀明月”为伴,他个性是有“安能摧梅折腰事权贵,”他得志时有“我辈岂是蓬蒿人”,盛唐照出李白英姿勃发的倒影。李太白的任侠放荡也成了中华文化中亮丽的一笔。

探梦姑苏,下过雨的街道,滴水的屋檐,迂回的长街短巷,竹篱茅舍是才子之居,有他“弹琴复长啸”,有他“行道水穷处,坐看云起时”,有他“十里荷花,嬉嬉钓叟莲娃”…。他们换上青衫,手持折扇,身骑骏马,行走在江湖,笑谈与酒肆,字字珠玑,落成一句句完美的诗。一栋古宅,一座雕梁,一处旧迹,一树春花,都可以着落在宋人的笔墨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宋词艳美得让人失神,宋的历史却苍白得让人落泪,华美的文字抵挡不住野心勃勃的侵略者,若给宋人一个安适的环境,恐怕也铸不成宋词的辉煌吧。

海佳格尔曾说:“人,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如今,诗却被放在橱窗里,成为“小资情调”的人才触碰的东西,现代快节奏生活使城市变成冰冷无情的钢铁丛林,浅阅读文化、各种“体”、江南style、山寨文化正以鲸吞蚕食的方式让诗再难有立锥之地。

全中国有太多的地方泛滥着拙劣的工艺品,从义乌散到各地,充斥着拙劣的中国元素,没有灵魂。我期待着有一天能够坐在院子里,捧一本诗书,用春水煎茶,松花酿酒,与世人一起留心观照四季,看桃花初夭,美荷沐雨,桂子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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