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肠子相关作文

【篇一:家乡的风俗】

早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直射到我的房间,刺眼的光线使我不得不睁开眼睛。听到奶奶在厨房里烧火做饭的声音,宛如一首锅瓢碗盏交响曲,那是催人起床的节奏。我望望睡得挺香的妹妹,不忍心叫醒她,便自己起床了。

打开窗户,一股清新的空气带着寒意扑面而来,远山近水,一切都沐浴着明媚的阳光,我心情十分愉悦,很快就穿好了衣服,快步走下楼来,梳洗刷牙,就去厨房协助奶奶做饭。

奶奶见我这么早就起床了,高兴的表情洋溢在脸上。

“盈盈,打电话给屠夫佬,约个日子叫他来我家顺年猪。”

奶奶不认识字,平常都是叫我帮她打电话。“屠夫佬”就是专门帮人家杀猪的人;“顺年猪”就是杀年猪的意思。奶奶对我解释说,新年伊始,年头月尾的,说话要讲究用词,“杀”字不吉利,为了图个吉祥,所以说成“顺年猪”。

“顺年猪”是我们家乡的习俗,也是过年之前的准备工作之一。每年到了年关,几乎家家户户都要“顺年猪”,所以“屠夫佬”很忙,只有提前约日子,才能安排好我家“顺年猪”的时间。

我拿起手机,很快跟当地的屠夫佬联系好了我家“顺年猪”的时间。

到了这一天,在外打工的爸爸也回来了。我和妹妹高兴得又唱又跳。平常日子,奶奶很早就弄好猪食喂猪,今天故意让猪饿着肚子。奶奶说,这是让猪肠子更加干净一点,猪肉也好吃一些。

爸爸劈柴,奶奶烧水,我和妹妹一起下楼,看到楼下热热闹闹的来了许多人,这都是来我家吃“年猪饭”的。吃“年猪饭”也是我们家里的一种习俗。为了联络亲朋好友之间的感情,增加一点喜气,我们这里不管哪家顺年猪,都要请人吃饭。上屋的亲,下屋的邻,姑爷母舅,七大姑八大姨都来吃“年猪饭”。

我和妹妹兴致勃勃便去帮忙,可惜被爸爸赶了出来,爸爸说,小孩子看到“顺年猪”的场面不好,会越来越笨,很笨的孩子就不会读书。我半信半疑。

爸爸不让我和妹妹掺乎其中,我们并不生气,而是在门外玩自己的。玩了一会儿,我有点饿了,就对妹妹说:“妹,你饿不饿?”“饿”妹妹回答。于是我们又跑去问爸爸什么时候吃饭,正在忙碌的爸爸并没有理我们,我们就只好静静地等着。

不一会儿,传来一阵猪的吼叫声,我和妹妹吓得捂住了耳朵,我想拉着妹妹去前面看看怎么回事,却被拦了回来,说:“小孩子别看!”我和妹妹又只好跑到房间里去玩。

等我们肚子饿得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妈妈才叫我们:“盈盈、甜甜!快来吃饭!”

我和妹妹经过刚才“顺年猪”的地方,看到地上好多猪血,还有奶奶房间里有很多猪肉,我顿时明白我家的年猪已经顺好了。

“屠夫佬”真有本事,不一会功夫就把猪肚子、猪肠子、猪油猪脚,一一收拾得干净利落。这时我看到屠夫佬除了拥有各种各样的刀具之外,还有一根用来翻洗猪肠子的长铁棍子。我真想把他的铁棍子拿来,当做“金箍棒”刷一刷。

吃饭的时候,一开始是大人们在一起喝酒侃大山。有谈论在外面打工生活如何艰苦的;有炫耀自己在外赚了多少钱的;还有赞叹今天吃的这猪肉味道特别好的。行令猜拳频递盏,拆牌道字慢传盅。好不热闹!

大人们把猪血叫做“猪滉子”。请客人来吃“年猪饭”的时候,都是说:“到我家来吃猪滉子”。

“你家这头猪的滉子又多又颖嫩,这是个好兆头,预示着你家明年一定发大财。”屠夫佬这样说着,爸爸高兴得合不拢嘴,回答道:“那是沾了大家的财光。”

哈哈哈——!屋子里传出一阵阵欢乐的笑声。

【篇二:记忆中的腊肠】

还记得,以前在湖北农村的爷爷奶奶家,围着一平方米的小桌子,吃香喷喷的、极其有当地风味的佳肴。记忆中最深刻的,就是那美味的、爷爷奶奶亲手做的腊肠。

腊肠是手工制作的。先把新鲜的猪肠子洗一洗,处理干净,在一头打个结备用;再挑出猪身上的好肉,剁碎,加调料——如果喜欢吃辣,可以加辣椒末调味,塞到猪肠里,挤出空气;最后在另一头再打个结,就做好了。接下来的事,就是把肉肠挂在屋檐下晾晒了。

晾晒时间一般是挺长的。等晒好了,把整条腊肠放水里蒸熟,再切成半厘米左右厚度的薄片,装盘,就可以上桌了。

做好的腊肠十分诱人,每一片都带着油水的光泽,让人更想吃。夹起一片腊肠,咬一口——风成棕色的瘦肉咸香可口,有点韧,也很有嚼劲儿;白白的肥肉口感则完全变了,不像之前的又软又腻,而是脆脆的,一口咬下去,油就从里面爆出来,口感极为奇特;肠衣,可以轻而易举地从肉上剥下来,吃在嘴里,滑滑的,韧韧的,也非常美味。

蒸好的腊肠直接吃太咸,所以配着米饭吃最好。你想想看哇,先夹一片油滋滋的腊肠放进嘴里,再舀上一勺饭,又咸又香。

腊肠不但好吃,还牵动着我对爷爷奶奶的情感。每当我看见爷爷奶奶做腊肠时那手上的一道道血口子,我就心疼。所以,每次吃腊肠,我都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吃,很珍惜。

记忆中美味的腊肠,你何止是一道美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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