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山】
我拜读过“风景甲天下”桂林的山,我欣赏过云遮雾绕的黄山,也观看过红叶似火的香山,也攀登过秀丽雄奇的峨眉山。但我还是最爱家乡的山。你知道吗?家乡的山可美了。不管是什么季节,它都是那么美丽,那么景色宜人。
春天来了,我们这儿的山也全变了样儿。到处都是翠绿的草、青青的树、五颜六色的花。看!东边有许多鲜艳的花,那粉嘟嘟的桃花,一树紧挨着一树,成为粉红的一片,似乎天也被染成了一抹粉色。瞧!南边有许多绿油油的小草,铺满了田间地头的空地上,像是给大地铺上了一层绿幽幽的地毯,躺在上面,嗅着青草的味儿,那么舒服、那么惬意。望!西边是一棵棵又高又大又壮的树,那些树挺立在那里,像一排排的巨人站在那里,保护着美丽的家园。
急匆匆的春天走了,毛躁躁的夏天跑来了。夏天,炎热的季节,我们这儿的山也更加茂盛了。青青翠翠的麦苗变成了沉甸甸的麦穗;黄灿灿的油菜花变成了青青的菜荚荚,然后又变成了金灿灿的,该收获了。于是房前屋后、田野里、山坡上到处是忙碌碌的农人们。正如古诗描绘的情景“才了桑麻又插田”。
秋天也如期而至。家乡的秋天是收获的季节。漫山遍野是收割的人们。忙碌的人们是劳累的,也是幸福的,体现在他们欢快的笑声里,体现在他们快乐的脸庞上,体现在他们希望的收获中。收获的快乐洋溢在人们的心头脸上,那么舒心,那么甜美。
寒冷的冬天也是不期而至,它带给人们的不仅仅是冷冰冰的天气,有时也是一种令人惊讶的景象。我们这儿的冬天难得下雪,倘若遇上,那么令人惊奇。看吧,山上全部都是白色的雪,好像是给山铺上了一床厚厚的被子。在那银白色的世界里,也点缀着一丛丛翠绿的麦苗,似乎是给这被子绣上了一朵朵翠绿的花。那情景是多么的令人赏心悦目。正是“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给人以无限的希望。
我爱家乡的山。
【篇二:山】
我拜读过“风景甲天下”桂林的山,我欣赏过云遮雾绕的黄山,也观看过红叶似火的香山,也攀登过秀丽雄奇的峨眉山。但我还是最爱家乡的山。你知道吗?家乡的山可美了。不管是什么季节,它都是那么美丽,那么景色宜人。
春天来了,我们这儿的山也全变了样儿。到处都是翠绿的草、青青的树、五颜六色的花。看!东边有许多鲜艳的花,那粉嘟嘟的桃花,一树紧挨着一树,成为粉红的一片,似乎天也被染成了一抹粉色。瞧!南边有许多绿油油的小草,铺满了田间地头的空地上,像是给大地铺上了一层绿幽幽的地毯,躺在上面,嗅着青草的味儿,那么舒服、那么惬意。望!西边是一棵棵又高又大又壮的树,那些树挺立在那里,像一排排的巨人站在那里,保护着美丽的家园。
急匆匆的春天走了,毛躁躁的夏天跑来了。夏天,炎热的季节,我们这儿的山也更加茂盛了。青青翠翠的麦苗变成了沉甸甸的麦穗;黄灿灿的油菜花变成了青青的菜荚荚,然后又变成了金灿灿的,该收获了。于是房前屋后、田野里、山坡上到处是忙碌碌的农人们。正如古诗描绘的情景“才了桑麻又插田”。
秋天也如期而至。家乡的秋天是收获的季节。漫山遍野是收割的人们。忙碌的人们是劳累的,也是幸福的,体现在他们欢快的笑声里,体现在他们快乐的脸庞上,体现在他们希望的收获中。收获的快乐洋溢在人们的心头脸上,那么舒心,那么甜美。
寒冷的冬天也是不期而至,它带给人们的不仅仅是冷冰冰的天气,有时也是一种令人惊讶的景象。我们这儿的冬天难得下雪,倘若遇上,那么令人惊奇。看吧,山上全部都是白色的雪,好像是给山铺上了一床厚厚的被子。在那银白色的世界里,也点缀着一丛丛翠绿的麦苗,似乎是给这被子绣上了一朵朵翠绿的花。那情景是多么的令人赏心悦目。正是“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给人以无限的希望。
我爱家乡的山。
【篇三:饱经风霜的大树】
凉风习习,将秋日仅有的一份炎热吹得烟消云散。我缓步前行,不觉已走入了后山。
后山可谓“万壑树参天”,但山中鸟儿却鸣叫甚少,偶尔缥缈几声来,也是稀奇的事儿了。
落叶泛黄,遍山铺上了一层不坏的厚毯子。我踩着落叶,正打算继续前行,却被一高峻的背影挡住了。
是一棵树——比所有的树都苍老。
却并不虚弱。
就像一个人,经历磨难后懂得了更多,眼中拥有一份看透尘世的宁静。树是这样的,与世无争,眺望更远的延绵群山。黝黑的主干上爬着成群结队的蚂蚁和一些毛毛虫。令我惊喜的是,那青苔遍布的根部,竟有一块干净之地,一朵小灵芝亭亭玉立。
我从这条根须跳到那条根须,根很粗,盘旋在泥土中,起起伏伏,忽上忽下。我顺着其中一条往外走,竟七拐八拐地走出了好几十米——应该还有更长,只不过被遍野的沙土掩埋了。
我又走回去。这时,起风了,秋风来得猛,去得也快。但树好像迟钝了,在风停后几秒,突然“沙拉沙拉”地响了。我一抬头,劈头盖脸就是一堆枯树叶和树枝。我手一抓,“咔吧”几声,全都碎了。
我仰头望着树冠,阳光透过叶的缝隙洒在我的脸上,那样繁复的枝条,错综在一起,挨挨擦擦,好不热闹。
忽地,我被一根粗枝绊了一下,一个摇晃,手下意识地扶住树干,却只像被火舔过那般缩回——一看,居然划出了细小的口子。
那棵树对此却浑然不觉,大有“何处惹尘埃”的气势,却终究是老了,也会消泯于世了。
我呆呆地望着它,兴许,这也是别样的挑战命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