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那一次,我真害怕】
自开学以来,那一次体检,仍让我记忆尤深。
9月24日的上午9点左右,我们进行了结核菌测验,当时我选的是抽血,因为有几年没抽过血了,所以有一点害怕。但当时觉得,抽血这种小事,有啥可怕的,就这样,我怀着这种心情进到了抽血的屋子里,可——
当我进到屋子里时,那可谓是“人山人海”,当时在队伍的最后一个,看着队伍一点点缩短,排在前面的同学,有时会有一两个柔弱的女生流下眼泪,也会有极少个壮实的大小伙子流下他们此生难忘的眼泪。马上到我了,我的心砰砰的直跳,心里一直想:马上到我了,马上到我了,怎么办啊,好害怕,到底疼不疼,会是怎么样一个感觉……
到我了,我坐到椅子上,护士姐姐按了我的胳膊好几次,可能没有找到血管吧。当时我的心里想:一定要找到啊,找准啊!别一针扎下去,没扎准,扎两针可就惨了。不一会儿,针扎进去了,刚扎进去时,有一点点的刺痛,可在扎进去之后,我的恐惧感还是没有减退,一直在持续,知道针拔出来的时候,我还在咬着我的胳膊,没反应过来。
第二次抽血是在那天下午的2点左右。当时是体检,自由体检(就是想先体检哪个就先体检哪个)。我也是毫不犹豫的把抽血放到了最后。当我测试完口腔、身高、体重等项目后,轮到抽血了。对于那天上午抽过一次血后,我的心里面还是害怕的,又是在最后,不过这一次哭的几乎没有了。我听到很多人说,这个温柔的,那个不疼的,最后我还是随便选了个。,当我坐到座位上时,才知道这个姐姐是实习的,我的心里更害怕了,手心上,脸上,后背上都冒着冷汗,一直在对自己说,没事,不是已经体验过了吗,坚强一点。又是一样,摸了好久才找到血管,这次针扎进去时,疼痛感减轻了许多,不知道是上午已经经历过一次了,这次明显比上午的轻松多了。
抽完血后,体检完毕后,始终忘不掉那一次既兴奋,又害怕的抽血。
【篇二:姥姥的针线活】
姥姥昨天来我们家了,今天便把家里所有的被褥拿出来进行拆洗。这些被褥都是姥姥亲手缝制的,每次姥姥来我们家时就会把它们进行一遍拆洗。
看着姥姥熟练的把被褥铺平,然后拿出剪刀,把上面的线给拆下来,这也是需要一些技巧的,首先要扯住一个线头,然后用力一扯,用力扯到最大限度的时候,再用剪刀一剪,就扯下了一段很长的线,姥姥说,她从十六七岁的时候就会拆洗被子了,所以她拆的特别熟练,姥姥的指甲比较长,轻易的找到一个线头,用力一扯,然后再用指甲一抵,线头便就断了。这是她常年做针线活导致的。然后就是把表层和内芯的棉花分离,清洗表层。
带到表层干了之后,就是“套”的工程,这个是很讲究的,首先要把表层铺平,把内芯铺在表层上面,卷起来,然后再翻过来,内芯就套到表层里了。接着就是姥姥展现针线功夫的时候了,只见姥姥穿针引线,引了一大段长线,在被子上缝了起来。看上去比较简单,但其实这个是很难的,上一次我就试过,它要缝出一种留在表层上的线很短的感觉,也就是一针先斜着下去,然后再出来,如此重复,这样,留在内芯的线的间距就很长,而表层只留下了短短的痕迹,显得很是优美。
姥姥做针线活时总会在食指上戴一个铁环,这个铁环叫顶针,它表面有许多小坑,对于做针线活的人可大有用处,它主要是用于把针拔出来,但又不会伤到手,每当我看着姥姥做针线活戴着它时,总会想起小时候,下雨天不能去地里务农,姥姥就呆在家里拆洗被褥,我就在一旁呆着,需要我穿针引线的时候姥姥只需要把针和线团递给我,我就会麻利的找到线头,穿过针孔。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姥姥做针线活时我坐在旁边,我们一起聊天,她给我讲我小时候发生的趣事,我发现姥姥扎针的时候好像能够预测针在哪里出现,分毫不差,因为针头出来的时候总是和姥姥的手指的距离非常近,可却总能保持着这些距离,总怕姥姥扎住手,但是姥姥做得得心应手,好像根本就不怕似的。
姥姥的针线活真的很有一绝,细致,美观,还富有着我独特的回忆。
【篇三:体检】
老师通知星期一早上体检,再三强调不能吃早餐。
九点左右,我们离开教室去体检处抽血,一路上,我们各怀心情,有人激动,有人害怕,有人好奇。我们走到抽血的地点了,那些抽完血的人个个表情丰富,有人泪流满面,有人哈哈大笑,有人皱着眉,有人嘟着嘴……露出一个个十分奇怪的表情。
抽血的速度很快,不一会我前面就只剩一个人了,我做好了心理准备,开始给自己打“预防针”。谁知这时前面的女生突然哭了起来,吓了我一大跳,这个女生一哭,我辛苦建成的心理“防护壁”,就这样塌了。
我被吓得不知所以,这个女生哭着哭着,就退到后面去了,我一看前面,天哪,该我了!我被后面的同学推到凳子上,只见医生熟练地拔出针头,拉住我的手,系上一根带子,让我把手捏紧,针头一下子扎了进来,整个手臂都有些麻,血液从针管慢慢流向瓶子,我捂住眼睛不敢看这“血腥”的画面。
一共只抽了两小瓶血,时间也就十几秒,我却觉得像度过了一个小时那么长。针拔了出来,我感觉像蚂蚁咬了一样,然后按着棉签准备去食堂吃饭。
走在路上,我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那些上体育课的高年级同学都在笑我们,这让我觉得十分丢人。我自问:“我是不是太矫情了?我是不是太柔弱了?要不!你们自己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