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做豆腐】
天气渐渐变凉了,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换上了棉袄。眼看着日历一张一张地少掉,年也越来越近了!在我的家乡有一种习俗,过年前每家每户都要做豆腐,所以这天晚上,外婆就提议说:“明天我们把豆腐做起来吧!”
我听了很高兴,心想着明天既可以做豆腐又可以吃豆腐了,连忙用滑稽的土话说:“好的!特别好!”妈妈和舅舅也用轻松的语气回答:“好的,我们明天早点起来。”咦?外公呢?原来外公去拿豆子和木头了。
“好起床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外婆的叫声叫醒了,我懒洋洋地翻了一个身,问妈妈:“几点了啊?”身子还躲在暖烘烘的被窝里。妈妈伸了一个懒腰说道:“五点半了,今天要做豆腐,所以要早点起床!”等我磨磨蹭蹭地下楼时,天才刚刚蒙蒙亮。外面寒风刺骨,到处都静悄悄的,唯独我们家却有种热腾腾的感觉。
开始了。我负责把豆放进石磨的小洞里,外公负责的是磨石,看那个石磨的气场就知道是个“重量级人物”。外婆负责做豆腐和接豆水,舅舅呢则是要把火烧旺,让锅沸腾起来等等。妈妈干什么呢?好吧,妈妈只能帮助我们端一下盘子或抓一个白布纱。
我一手拿着一个热水袋,一手握着一个小铁勺,每当外公转完了三、四圈时,就在用清水泡着的豆盘里装半勺豆,让它们滑入那个小洞洞里。外公说:“越是好吃的豆腐越要这么精细地打磨。”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有时外公会很吃力,推着一个大约有10公斤重的石磨,旋转着,就像老驴推磨一般。外婆可忙了,在这边接好豆水,还要倒在另外一个盆子里,上面还要架着一个细沙网上面铺着白纱布,过滤过的水则送去烧,不对是“蒸成块状凉菜豆腐”,被扣留在白纱布上的脏东西就被外婆精心挑去,再被白纱布包成小块块,又被搬到蒸笼上形成一个豆糊!最悠闲的要数妈妈了,由于外婆怕她会累就不叫她拿了,她只是有时帮我引入小豆豆进洞或去烧一会儿火。
我喜欢做豆腐,更喜欢一家人一起通过劳动感受生活的美好。
【篇二:照片里的故事】
那神奇的相机,似能把一切都定格,那一瞬,成永恒。“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后……”耳机里的歌,在唱。
耳机里是那首歌,我轻抚照片上你的脸颊,已然分不出是怅然所失或欢喜满心的脸,好怀念,好怀念……可惜,物是人非。
太婆是村子里出了名的好人。人家家里有个事儿,她铁定去帮衬着。而她最擅长的,是做豆腐。瞧!照片中的她,同我一起站在镜头前,身后的一块块豆腐,都出自她的手,纯洁、方正、规矩,如同她一般。
做豆腐说难也简单,说简单也繁琐。太婆总要在前一天夜晚里选好豆子,粒粒硕大饱满,而后浸在水中。一大早便起来做豆腐。而我每每都会从梦中醒过来,惺忪中瞅见太婆依稀模样。那粒粒豆子,似吸收了水的精华,如同那撑着肚子的娃娃,慵懒得舒展不开。
在做豆腐的过程中,我也不免嘴馋,总要喝上一大碗热气腾腾的豆浆,雾气氤氲着我的眼睛。我静静地看见豆浆变为豆花,豆花变为豆腐,内心早已澎湃万分。轻抿一口豆浆,甘醇、香甜……
可惜,我却未及见你最后一面。待我得知你去世时,已是第二天。而他们都说,小孩子不应该去那地方。于是,我连你的最后一面都没见着。记忆中的你,似乎仍在心上,朝我笑盈盈地招招手,手中,仍是那记忆中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