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人蚊大战】
这天晚上,我要疯了,这可恶的蚊子,趁我不备从窗户的窗纱里钻了进来,嗡嗡声可烦啦!发怒!我往左边,它往左边,我往右边,它往右边,我睡得不得安宁,杀蚊计划开始。
第一招:蚊帐。这下好了,蚊子就钻不进来了,哈……晚上睡觉的时候,哎呀!又被蚊子给咬啦,我开了灯一看,结果发现蚊帐有个洞,定眼一看,原来是我玩儿火的时候不小心烧的那洞,真是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
第二招:蚊拍。今天我抱着蚊拍睡觉,我听到了蚊子的声音,一个鲤鱼打挺起来上来一拍;二龙戏珠,二拍;白鹤亮翅,蚊子还一击;白鸡炸翅,三拍;黑虎掏心,蚊子一躲;恶虎抢食,四拍;螳螂舞刀,蚊子小狗跳墙;最后一拍,老鸡捉小鹰,呜呜!流泪!终于打死。什么又来,我丽江虎扑食,蚊子,淄博铁板烧;我,曲靖龙抓手,蚊子,烟台叶飘飘;我玉溪探海龙,蚊子,威海腾云跳,我普洱龟蛇动,蚊子,潍坊躲猫猫,终于让我把它给解决了。
第三招:蚊香。蚊香像地雷一样,可是蚊子是飞机嗡嗡。宝宝我…………卒!
第四招杀手锏,电蚊拍。高压电就能把蚊子电死了,这次我去了号称蚊子养殖场的姥姥家,拿着电蚊拍跑了一圈,电蚊拍黑了。
第五招,开封有个包青天,来人把龙头铡,虎头铡,狗头铡,不说了,我要灭蚊了,二龙戏珠……。
【篇二:母亲的手】
女诗人舒婷曾说过:“别去问那流逝的青春你成长了多少,去看看那镜中的母亲。”我曾为她的哲思而疑惑过,然而生活终究给了我回答,这份回答,是母亲的手。
秋日的午后,我与母亲一起去看望外婆,萧瑟的秋风,让我不由咳了几声,一种念头,没来由地自我心中浮现。
我竟是许久都未曾与母亲一起走了。
“冷吗?”母亲转过脸来问道。见我摇摇头,照例与我念叨着一些琐碎的事情。但最终都被我悉数不冷不淡地应了回去。
曾几何时,我没有与母亲这般一起并肩走了,或许是高中学习的压力与烦闷,此刻,我与母亲中间仿佛有着一道疏篱筑成的墙。
在这种有些尴尬的氛围下,我们走了一段路,而沉默也蔓延了一段路,直到我们走到马路边。我一脚刚踏上人行道,有一只手轻轻地将我的手牵住,渐渐握紧。
我的目光向那温热的来源看过去,那是一只手,一只有着深深浅浅褶皱的手,一只有着茧层的手,一只因青春流逝而越显苍老的手,一只因劳累而失去了白皙柔软的手。
这是我母亲的手。母亲啊,您好像没有意识到你此刻牵着的并不是当年幼小的女孩,而是一个比您还要高上一分的女儿。
心间微微一颤,我将这双手用力握紧,感受着那已经有些粗糙的掌纹与劳苦所磨出的茧层。这双手,是在何时老去的呢?我曾羡慕过的婚纱照中那个清丽女人的那双手,是在何时不复光滑温润而退去完美的呢?这双因是会计而清点钱钞时灵活如蛇动的手是在何时不复往日的风采呢?
也许是在岁月中浸老的吧,或者是在工作时磨去了,又或者是在替子女遮挡风雨、抚平伤痛时老去。岁月让这双手老去,而我就见证了它的老去。
珠在流光溢彩时,在那静默的海底,却有着蚌苍然老去。当温润已化为粗糙,我依然会怀念这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