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裁剪”自己的文化】
屹立于世界之林的中国,五千多年历史的泱泱大国,历经多少腥风血雨的洗礼,创造世界史上最丰富的中华文化,我们中国人为之骄傲和自豪!为了适应时代需要,我们必须“裁剪”自己的文化。
中华民国时期,有一位作家,用白话文章尖锐地批判了中国人的封建文化,他将中华文化概括为“阿Q精神”,他就是鲁讯,发起“裁剪”文化活动,那就是用“白话文”代替“八股文”;而在上世纪80年代,也有一位中国学者,他叫柏杨,对中国的“酱缸文化”痛心疾首,将自己的杂文缉成了一本书,那就是轰动一时的《丑陋的中国人》,警醒世人“裁剪”丑陋的中华文化。正如人病了,医生就得确诊并及时治疗。我们的中华文化也同样有“发病”的时候,否则也不会有像鲁讯、柏杨等作家甘当“千夫指”而对中华文化加以批判。
一块布,时代不同,裁剪成不同的款式,如旗袍、中山装、西装。对待积累五千多年的中华文化,根据时势不同、用一种基于人性、发展的眼光去“裁剪”自己的文化。既不要像司马光那样“一切皆不变”,也不要像朱熹说的“存天理,灭人欲”,这些都是当时拍皇帝老爷的马屁用的。我们今天所处的信息时代,如对中国的传统文化中“义”与“利”要正确地“裁剪”:在重“义”前提下,又要讲“利”,“义”和“利”并不是任何时候都是“鱼和熊掌不能兼得”。讲“利”毕竟是人的本性,人若没有了讲“利”,生活上衣食住行何以解决,何以生存?社会、思想、科技的发展,从很大程度上是以“利”出发点和归宿点的。所以说,人讲“利”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魔鬼不是人,是人就要讲“利”,“谁爱你一无所有”?
在当今时代,仅仅是知道中华文化哪里“发病”是不够的,更要我们去确诊并及时治疗那些“发病”的文化,那就是要对我们的文化进行“裁剪”。衣服上的破洞需有找一个合适的补丁补上,这样衣服不仅补好了,还会比以前更漂亮。“合适的补丁”到哪里找?我们就得向西方找“合适的补丁”,做到“洋为中用”,做到“崇洋”却不“媚外”,既不会损害我国的文化根本,又能学习外国先进的文化、思想、与制度,兼收并蓄。在近代,“十月革命一声炮响,为中国革命送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学习德国的马克思主义、苏联的列宁主义,将其与中国当时的半封建半殖民地国情相结合,走农村包围城市道路,形成了一套有中国特色的社会思想体系——毛泽东思想,最终领导了人民解放全中国,改变了中国的命运,为中国历史的发展作出了多大的贡献!
在《丑陋的中国人》一书中指出,中国文化的病根已扎得很深。因此,我们就得不断地“裁剪”自己的文化,不论过程的极其复杂,不能张大嘴巴夸夸其谈,实际行动才是真理。同样,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人,不将自己“裁剪”一番,就不能自我完善,也就不会有进步,不进步就是落后,落后就是挨打;如果自己的文化“发病”,而认为“寡人无疾”,“神医华佗”话都不信,一个国家就会灭国,一个民族就会被奴役,一个人的生命危险了。
【篇二:拥抱未知】
又是一年。
在年末的最后一天回首望去,深有感悟的一件事,居然是自己越发的多愁善感。不知道是不是同学们齐声并念:“少年不识愁滋味”时,而我托着脑袋,撇了撇嘴,心想:少年怎么就不识愁滋味时开始,还是从随手拾起一个旧物,就可以絮絮叨叨地跟我妈念起童年旧事。
连我妈这饱经风霜的成熟女性,都天天为我着急:“你才十五岁,别活成了五十岁。”
在一年当头的最后一天,我还是坐在地板上,收拾闲置的杂物,突然翻到一个淡蓝色的蝴蝶结发圈,金属接头处已经生了一层锈痕,我轻轻吹了一口气,拂去薄薄的一层灰,眼睛不知为什么酸了酸,像突然找到了毛线球的线头,一抽,细密的心事就滚啊滚地散了一地,凌乱地铺在眼前。
那时,阳光明媚,金黄的光在你的发梢上跳跃,我忍不住用手把你的碎发别在耳后,眼睫投下的阴影抖了抖,转头看向我,拿出一个蝴蝶结发圈,递给我:“喏,新年快乐!”我心里一喜,三下两下戴在头上,你是蓝的,我是粉的,看着你优雅地用那个皮筋扎起的高马尾,我想,哈哈,我扎起来也一样美,我高兴地牵起你的手蹦蹦跳跳地回家,后来听同学们说,你扎起来干净淑女地像一个公主,连头发都还没有完全扎起的我像一个发病的小狗。
后来你因为家庭原因要转到外地读书,我被现实一拳头砸的不知所措,前一天还围在一起交换秘密的我们现在要分道扬镳。你过来拉起我的手,把头上的蓝发圈解下,学着电视剧里“交换信物”的桥段,与我交换我的粉发圈,然后用粉发圈把头发扎起。我看着你那整齐利落的马尾,出了声对你说:“帮我也扎一个吧。”两个同样发型的女孩最终还是挥手分散,万千话语堵在喉咙里说不出,看着你的背影由线变成点,我抹着泪喃喃道:“要是这样,我宁愿当回发病的小狗。”
我在那阵慌乱中,忽的回过神来,打开手机,拉出聊天话框,屏幕上显示的是“手机WIFI在线”此时是23:58,离0点还差两分钟。
我打开编辑栏,按下“新年快乐”。
可是,她还记得我吗?
我又一个字一个字地删除。
59跳跃变成0时,新的一年到了,空间里全是展望新年的说说,我又打开消息页面,反反复复地刷新,60秒多么长又多么短暂,却还是没有我期待的那四个字。
灰了屏幕,我也不怕承认了,表面再怎么努力隐藏,也掩饰不了对故友的失望。也许早就睡了吧,空间里挤满了普通群众的官方问候,但那个该出现在消息列表的名字,就像沙漠里的水一样难寻。再往下翻,看见一条说说下,那个再熟悉不过的网名后跟了一句:新年快乐。
彻骨的失望是一瞬间的,并走向不可挽回的地步。
却又突然释然了。
在哪篇专栏中看过一句话:“全世界都在往前走,为什么你偏偏要留在原地呢?你决定留下来,又凭什么强求别人故地自封。”
我看着手中已捂热的发圈,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反正也不能用了,用力一扔,砰通,成功投进垃圾桶。
那些走散的,我终于决定不再探究与寻找。
那些即将到来和已到来的,我也愿意省下气力,去将它们紧紧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