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人生若只如初见】
若,人生若只如初见,多好。他仍是他的旷世名主,她仍是她的绝代佳人,江山美人两不相侵。没有开始,就没有结束。
——题记
春江花月夜,一个一生只留下两首诗的人,却留下了“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的绝代佳唱。子夜的吴歌,浅浅的;淡淡的忧伤,谁吟唱……“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絮絮而来得江流挟着柔情的月,巧妙地绕过芳甸,妩媚的月照着书林,大片盛开的鲜花散发着沁人心脾的幽香倒映在月色下,原本肆意尘俗的美变得孤高洁雅了。
从前,从没想过,原本那些古诗词也可以那么美,就仿佛进入了一个幽寂的森林,耸入云霄的树上滴落着晨露,清如镜的谭就好似“潭面无风镜未磨”。就好似爱丽丝走在那奇妙的仙境,闭上眼睛,静静聆听,倾听那古诗词的古老气息,倾听读诗词的悲伧浑郁,倾听古诗词的高调婉转,倾听那只属于诗人的心灵呼唤,就好像那天空失群的大雁,低低盘旋。它内心的孤独,彷徨,无人知晓,它眼角的泪无人知晓。
千年的诗,千年的伤,无人了解,可是安意如却将它诠释的那么好,可谓是“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她用精辟,优美的文字向我们描绘了一件件历史往事,一段段令人伤感的爱情,一个个寂寞诗人的独白。从“吾爱孟夫子,风流天下闻”到“雪满山中高士卧,月明林人美人来”从鱼幼薇的悲伤,孟浩然的恬淡到张祜的“一曲悲歌,两行清泪”无处不充满着对诗人的赞美与同情,以及对万世变迁的无奈。曾经风光的杜甫,亲眼目睹唐朝的繁荣与败落,如果不是经受过时间的洗礼,又有谁能写出著名的《三吏》《三别》呢?与贺知章、张旭、包融并称“吴中四士”的张若虚,仅存的两首诗成为我们对他了解的唯一途径。
诗词中的风花雪月,侠骨柔肠,让我顿然觉悟,原来古诗词中也有这般催泪而下的浪漫,这般复杂交错……
若,人生若只如初见……
【篇二:唐朝诗人追星的那些事】
在我眼中,中国最好的朝代,就是唐朝。
不仅仅是因为唐朝国力强盛,我喜欢唐朝,更多是因为那帮有趣的诗人。
真要讲起来,他们的故事就是好大一团纠缠的线,而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粉丝线。
唐人追星甚为拼命,比起今人来有过之而无不及。现在流行的送礼物对他们来说那都不叫事儿,想要表现出对偶像的爱,就必须得做些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儿。比如杜甫的脑残粉张籍,天天把杜甫的诗烧成灰拌上蜂蜜吃,希望能变得更聪明;贾岛的脑残粉李洞,把贾岛的像当神一样供着。
有些粉丝追星比较冷静,文艺。比如上述脑残粉张籍的偶像杜甫,他的男神是李白。身为一名有才华的粉丝,杜甫天天给李白写诗。比如《天末怀李白》、《赠李白》、《冬日有怀李白》、《春日忆李白》……简而言之,他一年四季都在想李白或者在给李白写诗。不仅如此,夸起李白来他也很有一套,像“白也诗无敌,飘然思不群”,看看,直接夸自己偶像天下无敌了。所以说,有文化的粉丝真是可怕啊!然而不幸的是,李白对这个小粉丝并不怎么关注。他们初次相遇时,李白44岁,杜甫只有33岁,对于一个小自己11岁的粉丝,李白并没有十分在意。毕竟在他们认识时,杜甫是一个没有什么名气,四处漂泊的落魄诗人;而李白,虽然不再出入宫廷,却已经名重一时。更何况,李白也有自己的偶像——孟浩然。
对于孟浩然,李白可谓是推崇倍至,瞧瞧他的诗“吾爱孟夫子,风流天下闻”。连平时喜欢用的“我”都换成了更为正式的“吾”,可见他有多认真。另外一句名句更广为人知“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偶像的船都已经开远了,他还站在江边默默的眺望。这事要是让杜甫知道了,一定会羡慕得死去活来。
不过风水轮流转,李白也被孟浩然冷落了。他们不是同龄人,而且孟浩然还有自己的好友王维……
我喜欢这群诗人,不光是因为他们才学出众,更是因为他们在许多方面都与我们身边的人一样,同那些死板的古人比起来更多几分有趣,亲切,使人感受到他们的有血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