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有惊无险的一瞬间】
妈妈常常教导我说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安全常识人人要有,更要记在心上。这不前不久,在我自己身上就发生了一件惊险的事儿。请听我慢慢到来哦。
那天我们出去办完事,准备打车回家,随着夜晚的降临,仿佛出租车师傅都“下班儿了”似的,左等等右盼盼没有一辆出租车驶来,我们沿着道路向回家的方向走去,走的累了,便找个石坛坐下来休息一下,在我们谈笑风生时,我们的前面有一位把脸蒙的只剩下两只眼睛露在外边,缓缓的向我们走过来,问道:“你们是一家的吗?你们家住在哪个小区?……”他的这些莫名奇妙的问题,外婆一一的回答了。 我们本以为他是跑摩的的叔叔,可在灰暗的路灯下,我模模糊糊看骑的是辆共享单车,此时此刻,心里萌生对这位骑单车叔叔一丝的怀疑。
外婆到路边等着出租车的出现,我边走边数着天上的星星。突然,这位叔叔把我叫住了,他说:“小朋友,初次认识,我们握一下手吧。”就在这一瞬间,我感觉这位叔叔是不对劲,便三步当成两步向外婆走去,这时,这位陌生的叔叔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那个眼神使我深深的感受到了坏人的可怕!
当外婆得知事情的前因后果后,便安慰我了好久,最后外婆决定:我们一起手拉手步行回家,在路上,外婆给我讲:遇到不认识的陌生人,不要和他多言多语,因为坏人脸上没有刻字,要始终和他保持距离,向人多的地方或者超市、饭店里求助……
有惊无险的那一瞬间,使我深深的明白:“错综复杂的社会,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要用自己灵机的大脑来保护自己。”
【篇二:春天来了】
柳树姐姐换上了翠绿的新衣裳;土壤里,也钻出一个个幼小的苗儿;花儿们个个昂首挺胸,在争奇斗艳呢……原来啊,是春姑娘来了,一切绿意盎然、生机勃勃。
我换上鞋,来到楼下与春天相约。一眼望去,似乎全是一片绿意,浅绿,深绿,草绿,嫩绿……真是各色各样。接着往里走,忽然,我看见一个石坛,瞬间吸住了我的眼球。这个石坛上各色俱全,所有春天都聚集在这儿了!这石坛上的花儿,全都怒放着。雏菊们仰望天空,沐浴着暖暖的阳光;郁金香们头靠头,他们窃窃私语着,聊着彼此之间的小秘密;傲梅们个个笔挺笔挺,花枝都是直直的一条线,好似从不向任何人屈服;而铃兰们则害羞了,弯腰低头,面对刚来到的春天,还不好意思呢!然而这其中大多数花儿都只知道斗艳,却没有顽强的意志力,过不了多久它们就会凋谢。而傲梅就不一样了,傲梅傲梅,顾名思义,傲立,充满傲气,永不屈服,所以傲梅能在寒冬里开放,这种品质,是其他再美、再艳丽的花儿都没有的。
从此,梅花的花语,就成了我的的目标:凌霜斗雪,迎春开放,风骨俊傲,不趋荣利,坚强,忠贞,高雅!
【篇三:寂寞春花】
我无比虔诚地爱恋着春天。那时有雨,有云,还有似乎能触化一切的天空。我执著了半个世纪,像是教徒对圣主的顶礼膜拜一样的执著。可是五十年前的女孩子哪里去了?我坐在铺着洁白床单的楠木床上,思索我的青春。我拼命想要抓住的青春哪里去了?开始有藏清色的梦魇不断的向我袭来,无可压抑,像是铺天盖地的忧伤,化作轻盈而哀愁的羽毛向我席卷而至。
我做过一个梦,梦里有许多许多红色的花瓣从天而降。我站在雪地上,伸手去触碰那些脆弱的肌体,它们落在我手上就融化了黏稠,带着腥甜的味道。我楞在雪地上,直到我身上落满班驳的血迹。我想叫,却发不出声音。
十四岁时我已经开始孤单,整日穿着浓重颜色的衣服晃在街上,流连于喧嚣吵闹的商业街和安静悠闲的花园之间。我很喜欢坐在街边的石坛拿一杯饮料看来来往往行人的腿,看年轻男孩子的米色布裤和女人并不修长的下肢。冬天的时候我穿粗线的宽大毛衣套一件夹克在街上闲逛。这只是座小城市,这里没有星巴克,没有哈根达斯,也没有地铁,没有机场,一切浪漫的根源都不存在,苍白得令人沮丧。我从来不对自己的生活抱有任何幻想,每天起床,上学,吃饭,闲逛,看无聊的电视剧,听支离破碎的美国摇滚,然后再起床,再上学,再吃饭周而复始。我承认我孤单,但我并不寂寞,只是无所事事又自怜自艾的人才寂寞。我养过一只猫,叫它Ler,我小时侯的名字。它从不瞪者眼睛试探,就算今天不高兴,也不偷吃厨房里储存的新鲜牛奶。它永远高傲地躬着身体竖着灰色的毛,对我视若无睹。
我做过一个梦,梦里有人从原野的尽头提着一篮小朵的木槿向我走过来,脸上的笑容如风信子般神秘悠长。她看着我向我递来一串花,我接过来,那些花蔓迅速缠住我的手臂,我惊异惶恐地看着她,她脸上的笑容慢慢变得狰狞起来。
我做过一个梦,梦里我的头发很长很长,末梢缀满了柔软细腻的桅子花,白色的花瓣散发出清晨阳光的味道。我拼命嗅着桅子花清新洁净的气味,却看见桅子花慢慢失去水分,葛色的水印开始铺在花瓣上面,花瓣在我的头发吸取着营养,我看见我的头发一下子全都变白了。
五十年后的我,再翻那时的照片,看见那个年轻沉默的女孩子有漆黑的长发和模糊的眼神。她是那样孤傲冷漠过,哪一样像现在的我?我端起咖啡杯子站在窗前,园子里花朵灿烂,现在是春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