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永不,永不,说再见】
我们无法忘怀,往往不是因为有多难忘,而是因为我们有太多的执着和依恋。当你执着的时候,连时间都要向你投降。
——题记
回想起小时候,我最喜欢在小小的房间里一个人转圈,默默的数着,听着墙上钟里时间的步伐,满心欢喜地等待夜幕降临,然后和一大帮小伙伴结团在家乡的街道边玩耍,那是我一生最难忘的时光。
我还记得离家不远的那条清澈的小溪,就这样横竖交叉地排列在那儿。那个时候总是有大婶来小溪里洗衣、洗菜,而小孩们就在一旁嬉闹,迎着夕阳的余晖,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我还记得离家不远的小商店,一列列的五彩缤纷的糖果琳琅满目。若能得到这么一颗,对于当时的我们来说,这简直就要高兴疯了,就好比得到了一颗无比珍贵价值连城的钻石,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又怕飞了,吃又舍不得,这真的是很纠结。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糖果却似乎变成了可有可无的随口小吃。是因为那时的我们太容易满足,还是真的因为时光流逝,很多东西都悄悄变质?
如今的社会,还有多少人能保持儿时那份童真?我常常在思考,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让原本简单的社会变得如“宫中”一样勾心斗角?每天面对虚伪的笑脸,我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感觉很压抑很闷痛。这样形容似乎有些不妥,但我也只能形容成这样了。
只是我渐渐的明白,很多很多都变了,无论是我们共同生活的社会,还是我们自己本身。
突然地,我更怀念小时候的自己,她是那样的自在,那样的无忧无虑,自由得让我心生嫉妒。可是再也回不去了,属于我们的,包括那些无法抑制的激情,还有那些无声但闪亮的时刻,终究都用寂寞替代。
每一个人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也只有坚定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才能做完一些事情。若一颗心放出去,面对这么多参照映衬,以及纷乱选择,还有众多标准和概念的干扰,该如何走路大概都是问题。在一条狭窄的小道,走到尾走到头,胜过在人群熙攘的广场里游荡徘徊。有些事情,只能自己面对,而不必去理会外界的纷扰。因为困难永远存在,你要做的,只是不受外界干扰尽全力战胜它而已。
就这样吧,永不,永不,说再见。
【篇二:也曾被束缚】
现在的我,在班级里大大咧咧,想说就说,想做就做,justdoit!
幼时的我,被别人的脸色束缚,别人若不面带笑容,我不敢说一句话,更不敢做什么小动作。像只乌龟,只在有阳光时把头探出来。
在幼儿园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只敢在别人对我微微一笑时打开话匣子,一旦他收敛了笑容,我只会在旁边傻傻的关注他的脸色。有时的我就像一只木偶,被人们的脸色束缚。他们的嘴角微微上扬,我便得到了控制。这似乎使我成为了一个“心机男孩”。
我总是在游戏时成为异类,别人笑我也笑,别人哭我也哭。我玩游戏玩的不是游戏,干脆说是在模仿吧。
别人慢慢疏远了我,我成了另一个别人,像是空气,毫无存在感。
我却格外的兴奋,无人理我的感觉也让我得到轻松。我不用被人所束缚了。
现在想想,我不过是不愿在他人的眼中成为那个异类(坏孩子)。我总是害怕我的名字会把那些家长的耳朵听出老茧,害怕不伪装的我会伤害别人。可被束缚着的我更是个异类—-毫无特点,像克隆人。
老师告诉我:若一个人只会看别人的眼色行事,就只能成为一个士兵,当不成将军。因为他只会看别人的脸色,若没有脸色可看,他就只是个没有灵魂的壳。
如今的我不再像枯叶蝶那般伪装,我大大咧咧的,天不怕地不怕。我性格豪爽,天天结团拉伙,我就是那个“头头”,曾带着伙计们大闹校园。果然,我的名字把那些家长的耳朵听出了老茧—-我实在太独特了,简直是天空中最闪亮的那颗星。
木偶剪断了那根操纵他的线,成了一个独特的,有生命的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