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有一种色彩属于我】
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那色彩,属于我。
——题记
这是一条用青石板铺成的巷子,慢吞吞的光阴在这里徜徉,这一种色彩属于我。
一场秋雨过后,巷头的桂花树悄然绽放,泛出点点金黄,那浓郁的桂花香在空气中酝酿,混着雨后的清新,洗涤人的心灵。
桂花树缀满了金黄,灿烂的花簇,无数朵四瓣的小花落在冷寂的青石板上,交织出密密层层的金色地毯,那一层亮丽的金色震撼了我的内心,桂花纷飞,天地间只剩下金色,那抹金色属于我。
天边的乌云裂开了,阳光拨开乌云洒在巷子中,一扫而后的清冷,阳光愈发得温暖,那蜜汁般的金黄扫除阴霾,泼在青石路上,整个巷子都浸润在氤氲的阳光中。
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中,天地间只剩下金色,充斥着大地,漫步其中,那抹金色只属于我。
天气喑了下去,小巷的行人渐渐稀少,深沉的黑色又将成为世间的主角。但,巷尾的一个小书屋中,金色的灯光却亮了起来,好似在巷中的无尽黑夜中升起了一轮小太阳。
我独坐书屋一隅,捧着一本泛黄的书默默享受着那静谧的时光,一圈圈金黄色的光纹如点点涟漪从灯罩周围散开,慢慢笼罩着整个书屋。墙根处,潜在草丛中的秋虫开始鸣叫,星星从厚厚的夜幕中透出点点微光,夜微凉,可一抹抹金色一丝丝温暖却在夜空中交织出属于我的那种金色。
金色的秋天,金色的光,金色的桂花树,金色的书屋,那抹亮丽的金色,属于我。
【篇二:暖心的瞬间】
有时候,一段人生,可能会被某一瞬间似雷劈中似的击中。在平静的人生之湖上,激起一圈梦似的涟漪,映着暖人的光纹;在迷雾丛的黑暗之旅中,点燃了死寂的迷雾,闪着希望的火光;在暗淡的夜空中,眨起无数星星的眼睛,泛着感动的星光。于是,一段长寂的人生,便因这奇幻的几秒钟,豁然开朗。
而今天我要分享的故事,却是在一位瘦弱的老人身上,散发着无穷但又温暖的力量。
再次见到也也是,他已经躺在生冷的病床上,刺眼的白床单更加显得他苍白,只有一点儿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吝啬给他一点红润,看起来不那么没有生气。
爷爷已经太老了,老到这个曾经倔强了一生的老人,只能靠着身旁这个呼吸机来维持生命了。
原来的每个暑假,在院中那棵石榴树下的爷爷总在摆能着一些不知名的鸟儿,对着我对个口哨,让我飞快地奔来。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零票儿,晃悠在我眼前,说到“来,乖孩子,给爷爷叫句好听的。”于是我便大声地喊着好爷爷,乞求他把零钱给我。这时候,爷爷便会大笑着把钱给我,独自摆弄他的鸟儿去了。可现在又到了一年的暑假,曾经的爷爷已经在这一年里被癌症折磨成了一个不堪的人。
一生的话语又将我拉回了现实“这几个星期恐怕就会……唉,不管怎么说,能活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节哀吧。”接着便是爸爸在一旁抽着闷烟叹息。“呜……呜……”刚睁开双眼的爷爷看到了我,伸出两根手指,想要拉住我。母亲见状,想要扶起爷爷。爷爷拔了摆手,让他们退下,他们只好摇头走掉。
“嘿……小家伙。”爷爷勉强地说道。“爷爷,您……”我吃惊又伤心地说道“别……别听他们的,我呀……,一直……一直在等你。来……给……给爷爷叫句好听的。”说罢,他便从扭曲的床单下掏出几元钱。一瞬间,我心里的堤坝坍塌瓦解,这个盛行巨匠的老人竟在弥留之际与死神负隅顽强了那么久,只为了给他疼爱的孙子最后一次慈祥。那一瞬,像过了一个春天。
我大声地喊着爷爷的名字,可他早已含着笑飞去。耳外,是一声机器的长鸣——
“爷爷和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和他过了一个温暖的暑假,虽然只有那么几瞬,但却走完了我的曾经。”
人的一生,或许就是被这样的瞬间所构成,虽然短暂,但足以温暖一生。
【篇三:我爱我的故乡】
那样一个小村,斑驳的巷道像是一部老旧的电影,在时光的光纹中闪闪烁烁。关于故乡的记忆,在岁月的田埂上开出了两三朵娉婷。
青苔黑瓦,白墙炊烟,阡陌交通,鸡犬相闻,仿若世外桃源般的这一方天地,孕育了我。因此,我不曾忘记,那像是从黑暗中苏醒的蓝水晶的天空,那微波中粼粼荡漾的湖水。
我很庆幸,我是呼吸着青草的芳香成长的。我不是不喜欢城市,而是它太多的灯红酒绿显得过于浮躁,那是由钢筋水泥铸就的囚笼。那儿,天空都是破碎的,只能从楼房的棱角中挤出一块小小的湖蓝。它的沉重,压得欲哭无泪的人们没有了长啸的勇气。
因此,我更爱那一方鸟雀啁啾的小村,这儿的一切都纤尘不染,如初诞的未经人事的婴儿一般。时间把生活的光影重叠抹进这个小镇,又萃炼成无色无味的清水,是寡淡无味,却又是全然的滋味。
记得,湖对岸的小茶馆,整日是“烟雾缭绕”的,外公隔三差五地去一趟。这里的人们,是慢在时光里的,沏着茶,看一壶碧色清新;抓着牌,悠哉地东瞧西望。像沉淀在日光中的无名碎屑,他们对一切都处之泰然。我觉得,这境界是极高的。
自然,他们也是勤恳的。春种秋收,与自然万物相依为伴。他们的身影,会隐匿在稻海中,那时我会觉得,他们也是稻子,有着和稻子一样的淳朴,跳动着与大地契合的脉搏。他们是这片村庄,这片土地亘古的守望者……
但是,我又不能问心无愧地说自己是真正无愧于它的。在我还未真正了解它时,我就随父母离开了,只能在每年名义上的春节再与它相见。像是季节的更迭,时间的年轮每增加一圈,我就与它相聚一次,然后,又经历一场人去楼空的离别。
我爱它,所以心存愧疚。
于是,就想起那样一段话:“故乡,是一方田垄,时间的犁每翻耕一次,我心中的伤口就被撕扯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