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一堆垃圾】
在一个破旧小区门口的正中央,有一堆垃圾。有的是用过的卫生纸,有的是没有啃完的鸡爪子,还有的电池……一眼望去,垃圾上飞着几只苍蝇,地面上还浮着一层黄中带绿,绿中带灰的臭水油。总之它们脏、乱、臭、差。
这时,不远处有一位老太走了过来。一看就是刚买完菜要回家的,她一看到这堆垃圾就破口大骂:“是谁这么没有公德心呀。他要是敢到这来,我马上就揍他一顿,哼,还建设文明城市了,这没人管啊,政府和环卫工人都去哪儿啦,跑去睡觉啦!”大概过了十分钟,那老奶奶才骂完。“不行,我要拍张照片,投诉政府,我还要让大家看看这社会怎么了?哎呦呦,不骂了,再骂我就被气死啦!”老太太对着这堆垃圾骂个不停,可垃圾还是纹丝不动。
那婆婆刚走不久又来了一位老大爷,他一看到垃圾就如视珍宝。仿佛要扑上去似的,它在垃圾堆里翻呀,找呀,突然他找到了一张五元的纸币,他高兴得差点手舞足蹈起来,他继续翻找,“啊!这个易拉罐废品可以换五毛钱呢。我今天真是发财了!”他把垃圾变得更乱了。
最后一个环卫工人开着三轮车来了,他先用清理车洒水,然后耐心地又扫又拖,这时,垃圾没了。
哎,现在的人们都是光说不做,作风真差。
【篇二:水重还是油重】
“我猜对啦!”“我就说是水重嘛!”教室里顿时热闹开了,好久才平静下来。
原来,今天科学课,老师提出一个问题:油重还是水重?老师让我们举手表决。有的说是水重,有的说是油重。看着大多数同学说水重,我也举起了手。
老师又说,一般轻的物体浮在水上,重的物体沉入水底。
见证分晓的时刻到了,同学们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老师手里的试管,老师将食用油慢慢倒入装有水的试管里,只见油乖乖地停留在水面上,水油分明。耶!那些说水重油轻的同学欢呼起来。而那些说油重的同学就不服气了,有人大胆向老师提出质疑:“如果先放油,后倒水会怎么样?”“好!提得很好。”老师还表扬了他。
教室里又安静下来,老师先在一个试管里倒上一些油,然后小心翼翼倒上水,奇迹出现了,水油一番翻滚后,油纷纷停留在水面上,静止不动了,还是那样水油分明。这下,那些同学心服口服,哑口无言了。
通过实验,让我们明白了水重油轻,水油是不相溶的。
【篇三:年味】
年——喜庆、团圆与热闹的象征,这种热闹伴随着许多的传统与习俗,杀年猪就是其中最具代表性的特征。
冬至之后,农村就开始杀年猪了。
杀猪在农村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可杀年猪例外。屠夫需要提前预约。万事俱备以外,就单等屠夫这第一刀了。这一道最见屠夫的功力,也是主任最为看重的,据说,第一刀顺不顺畅。血流的旺不旺,猪嚎叫声的响亮与否,皆关乎这一家就明年的运气好坏。
烧好的水一桶一桶倒进大木缸,很快的,猪就在云雾缭绕的木缸里被褪去毛,白白净净的被两根木杠架在了木缸上了。这时候屠夫就会在后蹄尖切开一个口子,把年猪吹的鼓鼓的,到这时,人们就会对这个吹气的人肃然起敬,仿佛他就是蒲松龄《聊斋志异》中杀掉狼的英雄。
猪在出缸之后,主人家会在卸猪之前放一串炮,烧一柱香,这就是年猪享有的特殊待遇。简单的仪式之后,屠夫的解猪就开始了。
屠夫拿起磨得锃亮的刀刃,刃间反射出屠夫的面容,通常是老迈成熟的。屠夫现在猪的背颈处划上一刀,这时候在场的人都要把手伸进去检测一下有几层膘,如同检验粮食的成色那般仔细认真与一派欢畅。砍肉的一组把肉割成块,前腿、后腿、猪蹄等被一一分割。处理猪下水的一组则把肠子边摘下来的水油套在板油上,像是穿上了一件质量上乘的蕾丝薄衫。
过年前煮的那锅肉,要煮猪头猪尾等,就是不能煮猪骨头,寓意为有头有尾,不煮骨头怕是有人说穷的叮当响。
年夜饭里,猪肉是当仁不让的主角。五花肉一般不会被腌制,而是加上玉米粉、红薯被做成粉蒸肉;夹入煮好的蛋清淀粉,或煮好就成了夹沙肉;猪肚、猪肝、猪蹄、猪儿提前卤好,入口脆爽,下酒最好;硬肋上的肉,肥肉多,瘦肉少,最适合上蒸笼……
冬至之后,就是小城的街头,再也听不到季节深处的那一声猪嚎。市场上玲琅满目的摊位前——“大骨,八块。纯瘦肉,要了十六!排骨,这直排,美得很!”摊主一边用磨刀器磨着刀,一边招呼,那金属摩擦的声音,让我想起,古楼下,那个被丢进破碗里的钢镚儿。
而如今,杀年猪的家庭却越来越少,人们走向了高质量的生活,年味也不知不觉的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