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童年·堆雪记】
童年的时光像一个时钟;童年的生活像彩色的七彩石,有着红,橙,黄,绿,青,蓝,紫的颜色。有时它带给我悲伤,有时它带给我快乐,有时它又带给我烦恼……
在我三,四岁时某一天,我和哥哥姐姐到爷爷家外面堆雪人,我不小心摔在了地上,手套掉了,小手并在冰冷的冰块上,我冻的哭了,姐姐把我抱起来背到厨房里,在火炉旁边暖一暖,我渐渐不冷了,于是又和姐姐玩起来,突然我的眼睛扫到了雪人身上,心想:我刚才摔到地上都那么冷,它就站在这里,被雪飘着,不是更冷吗?于是我抱了些柴火出来,在桌子底下升起了火,“小雪雪现在不冷了。”我又去看了会电视,几分钟后我又跑回来看雪人,左看右看,没看到雪人,于是找到正在玩游戏的哥哥问:“哥哥,哥哥,你看到我的小雪雪了吗?”“他刚才不还在那吗?”哥哥不耐烦的回了一句又接着埋头玩游戏,我要找到正在看书的姐姐,哭着说:“姐姐,小雪雪不见了。”“怎么可能?刚才不还在那吗?我和你去看看。”于是我和姐姐来到桌子旁边,姐姐看着旁边生的火,不禁哈哈大笑,说:“老妹呀,你生火干啥?”我说:“给小雪雪取暖啊!”“谁告诉你雪人怕冷呢?”姐姐笑着问,然后说起雪遇到火就会融化的道理,我哪知道什么道理,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又去玩自己的去了。
后来学知识了,我才弄懂明白雪遇到火为什么融化,现在想起来是多么感觉小时候的幼稚啊!
五彩的童年,让我有了一个幸福的家,一个美好的生活……
【篇二:以我为题的作文】
有时喜欢发呆,但这事不能被太多人理解,我便自以为并不合群,同时贴一个屈原再世的名片,喜欢说“众女嫉兮之娥眉兮,故诬余以善淫。”但到了最后,那名片上确早已被人涂抹得只留“自恋”二字了。但我却分明奇怪起社会的眼光是否真正瞟过我一两眼。
我觉得才华横溢可能尚足自夸,我七岁便将《红楼梦》读了两遍,并发现了“真事隐”、“假语存”。文言似乎是种狂妄的资本,我曾在三年级时以一篇《新雪记》全校闻名。但我也就因文言整日苦想,这是一种画地为牢,作茧自缚的愚蠢行为吧。但到后来,似乎又有人说我立意深刻,但这种评点让我觉得知音难觅。
我记得学校里的朋友其实不少,嬉闹是不少的事,但毕竟孩童的事了。现在,老师总会以“非宁静无以致远”来劝诫,应是孩童的幼稚导致的少年的轻狂吧,毕竟到头来,都得过去的。
我也曾追求完美,但同学的评价是“强迫症”,可倔强是人的本性,我依旧向往着心中的完美:洗澡洗得浑身光滑,书保存得一尘不染,抽屉整理得一丝不苟,别人似乎都说,这是浪费时间。
但所谓的完美必定虚假,我的头发估计才是我最引人注目的地方。三岁的事了,我记得因这事,我心中曾充满自卑与冷酷,也曾夜晚在枕头上哭泣。我也曾畏惧别人的目光:温和的,可能下一秒便是嘲讽;讥笑的,本身就是一把利刃;漠然的,或许只是一种不屑把。
我记得我还是顾城笔下任性的孩子,苦笑可能很近,哀怒或许同时,但我似乎也不曾管过太多奇怪的目光。
我不爱参加宴会,最多只为一个吃货的嘴馋而选择苟且。在其他人的谈笑声中,我总感到自己的孤独,仿佛两颗同级磁铁的互斥。我也喜欢黑暗,喜欢在那无边的沉寂中抓住一丝声响,一丝光明。
但我也有喜欢的事:我喜欢在晴朗的夜空中赏星,我喜欢在惆怅的雨天里品茗,我喜欢在寂静的夜里看书。太多的生活,我注定品尝,也愿意品尝。
我曾梦见一个男孩,踏着青石板,眼神明亮,在春日的天空里大声歌唱。
【篇三:西部长青滑雪记】
张老师通知全班去西部长青参加第二届冰雪节,我怀着期待的心情终于盼来了这一天。
早上,天还没亮我就醒了,我穿好衣服,收拾好自己一看才六点,催促爸爸赶紧吃完早餐,送我到学校。进入教室,班里只有几个人,这时天才蒙蒙亮。等大家到的差不多了,张老师清点好人数,坐上大巴车,向西部长青滑雪场出发了。
到了滑雪场,一片白茫茫的冰雪世界映入眼帘,大家都激动地叫起来。可是张老师说:“我们今天代表的是石门小学,一定要遵守纪律,按主办方的要求参加活动。”大家排好队,等着活动的开始。
首先是几位小运动员的高山滑雪,只见他们身着厚厚的滑雪服,脚穿雪鞋,拿着雪橇从高地上往下滑,有的S型滑下来,有的一条直线滑下来,有的滑的很快,有的则慢点儿,大家滑的都很棒。其实我也会滑,如果明年有机会,第三届冰雪节的时候我也要让妈妈给我报上名,让大家来看我滑雪。
接着我们参加了扔飞镖、九宫格、扔雪球……等活动,我们玩的都很开心,欢声笑语在滑雪场里四处飘荡。我们玩得忘记了吃饭、忘记了回家,直到在张老师不停地催促下,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坐上了返程的大巴车。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可滑雪的经历留在了我的心中,希望明年有机会把我们的欢笑再一次带到西部长青滑雪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