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这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
本人王一方,十分简单的名字。爱好文艺的老爹,从不知何方高人所创的《诗经·蒹葭》诗句“在水一方”,给我取了一个极为“文艺”的名字。但是!我十分隆重的说出了“但是!”不知何方高人说出了“负负得正”这一句话,我从出生开始,浑身就散发出一种“反文艺”的气息。
从我那特别反文艺的眉毛就看得出来,又粗又弯,跟上辈子受了冤枉似的,我堂堂一米六零的女儿身,竟长了一对十分具备男子阳刚之气的眉毛。
行为处事上,也丝毫没有女性的柔美气质,常常做事大大咧咧,毛毛躁躁,江湖人称“女汉子”。于是乎,我就在这条豪放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就拿上一次来说吧。上一次,我到张芷宁家去找她,她家在15楼,可谁知小区物业更换了单元门的门禁密码,出门时又没带手机。在迫不得已之下,我销毁了之前的“做一周淑女”的计划,使出了憋了三天没用的绝世武功——“河东狮吼”:“张芷宁——本人找你来了——”此神功可是我经历了12年磨练,从出生伊始,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常常半夜扰得左邻右舍不得安宁。
还没喊两声,张芷宁就跑了出来给我开门。
走在路上,一个年纪不知几旬的老大妈正一边掏着耳屎,一边说:“哎哟喂,那谁谁,你不晓得哟,刚才呀,不知是哪家的疯小子,在楼下大喊大叫,把我家狗狗吓得直哆嗦,幸亏我耳朵背,不然,不知要吓成什么呢!”
我朝向那个老大妈,十分有力地做了一个鬼脸,心里说:“你才疯小子!我男子气概一点怎么了?招你惹你了?哼,这就是我!”
别以为我就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女汉子”,如果你敢说我什么“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那武汉大学毕业的老爹跟我下五子棋,不出十步必输,要知道他曾自诩在读大学时五子棋“独孤求败”。
“啊——”每当这时,我就会仰天长笑:“哈哈哈——想下棋下赢我?再等个一百万年吧!”看到没有?这就是我!
我,姓王名一方,是个女汉子,也是五子棋高手。我是女汉子,但我骄傲!这就是我——一个平凡又不平凡的小学生!
【篇二:一堂特殊的课】
晚上8点33分45秒,林大头,我,应老师的要求来教室拿资料。我自信满满地应了下来——多大点事儿嘛!
当我踏进校园的第一步,是的,刚下雨,地上的柏油马路锁住了白天的闷热,只有空气,带着潮湿的汗水,粘附在我的身上,使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知了——”知了的叫声糊成一片,似菜市场的嘈杂,又似那耳朵里没清干净的耳屎在作怪。
我步伐轻快地向前跑去,楼道里没开灯,只有那荧绿色的安全告示,在一闪一闪地警示。资料不一会儿便取到了,但是,谁能告诉我,这诡异得有点功恐怖的氛围是怎么回事?天哪,我天不怕地不怕的林大头竟然有朝一日会害怕!
当我从教室踏出第一步时,我承认我怂了。那淡绿色的警示灯从天花板投下一团阴影,是模糊而又带着小飞虫的。我那娇弱的小心脏,一不小心地颤了一下。Ohmygod!这是怎么会这么阴森森的?我像一个疯子似的向前冲去,感觉背后有一群哥斯拉在追我,那尖锐的牙齿上,滴滴答答的皆是口水,那鲜红的舌在空中乱舞。可没办法,我只能硬着头皮冲了!
不知走了多久,双腿仿佛在麻木地摆动着,像一个跑步机器。我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着前方。光,是光!我的目光紧追着光不放,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直到跑到校门口,我才停了下来,也顾不得保安大叔的询问,使劲地冲回了家。
不过,事后想想,也许,这是黑暗给我上的一堂课——无论什么事,硬着头皮去做就是了。
【篇三:耳朵治疗记】
“哎呦!耳朵好痛呀!”我捂着耳朵龇着牙,不让妈妈再靠近一步。大家是不是很好奇?我的耳朵到底怎么了呢?这可是我第一次经历了一场耳朵治疗记呢。
最近我每天去金鹰大酒店里学游泳。可是还没学几天,我的左耳朵就生病罢工了。碰一碰就如刀绞,似乎自己的小心脏都要被疼出来了。听力也减退了许多,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塞了听不清外面的声音。过了两天还愈发严重,妈妈最终无奈地带着我去舟山医院看医生。
经过半个小时的折腾,我们终于来到了舟山医院。一进医院,我就觉得有些阴森森的,怪可怕的。妈妈很快挂了号带着我上了三楼的耳鼻喉科。到了三楼耳鼻喉科我就觉得这里空气新鲜好闻,楼道里非常干净、清爽,让人莫名其妙地舒服起来。科室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器材,有看眼睛的视力表和望远镜一样的台面,还有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工具……
我左看看,右瞧瞧,好奇地摸摸这里动动那里,最后在妈妈的呵斥下停止了动作。只见一位医生叔叔却笑嘻嘻地看着我说:“小朋友,几岁啦?”我小声地回答着:“11岁!”后来,妈妈跟医生描述了我的病情,医生叔叔听了后还是态度温和笑眯眯地拉着我坐在了他的身边。并且安慰我说:“来,让医生看看耳朵,没关系的,不疼的,不要紧张啊!”看见医生叔叔这么温柔,我也放松了警惕,非常配合着医生叔叔的检查。
医生叔叔随即拿出一支细细长长的掏耳屎的工具,帮我掏呀掏呀,最终掏出一大坨黑乎乎硬邦邦的耳屎,引得大家都惊叹一声:“哇,原来塞了那么多!”我顿时感到耳朵里清爽了许多,疼痛发胀的感觉消失了一大半。医生又往我耳朵里擦了几滴药膏帮我的耳朵消消炎,还说配了一支滴液回家后连续滴个几天就会痊愈的。我听了开心地拉着妈妈回了家。可是,才没过一天,我的右耳朵又发作了。我怎么那么倒霉啊?呜呜呜……妈妈说真后悔当时没有一并让医生看看右边的耳朵。问题是当时我的右耳朵根本不痛呀?没办法,又得麻烦跑一次医院了。
于是,我第二次来到了医院治疗我的右耳朵。这次换了一个医生,年纪就像我的爷爷,我有点害怕起来。我还是希望上次的那个医生叔叔帮我看,可惜人家休假了。我硬着头皮进去看,没想到这个爷爷的态度还要好,而且特别的细心,还用了一种吸的工具,虽然吸了好多次才吸干净我耳朵里的耳屎,但是我一点都不感觉难受。
两次的耳朵治疗虽然含着害怕和疼痛,但是幸好遇到了那么好的医生,让我觉得快乐了不少。这真是一场痛并快乐着的耳朵治疗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