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一份家书表孝心】
爸爸:
您好。
在我读高中的这两年时间里,我感受到了您对我的关爱,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妈妈对我说过,您是一个不擅长表达情感的人。而现如今,您流露出来的关心可见一斑。在我的生活上,你总是容忍我任性的要求,从来不忍心说不。当然,这是在您的限制范围之内。一旦稍有逾矩,即便我再怎么恳求,也无济于事。在您认定对我不利的事情面前,您是坚定的。即使您知道我和您之间的距离会变远,但为了我,您甘愿独自承受这份难以言说的苦楚,义无反顾。那时的我还不成熟,总是埋怨您。现在回过头来,再去细细思索,就能感受到您那如山的父爱。当然,在紧张的学习之余,您会带着我去现场看足球比赛,这是您对我的放纵。虽然在我人生刚记事时,您很少在我身边。甚至在长达几个月的时间里,我都独自面对孤独的下午。所幸,这样成了我喜静的性格,并未歪曲。但我并不怪您,因为您每次出远门办事,总是记挂着我。您能在那紧张的出差之余,为我带几件衣服,买几袋零嘴,已经是对我莫大的关心了。最近这几天,您要去广州办事,在星期天之前回不来,于是,您就和妈妈特意在出发前的那天晚上,特意来学校看我。是的,就只是看看我,看看你们记挂着的女儿。因为学校的规矩,我们只能隔着一道铁栅栏门聊天。我还想和你们多说几句,您却说,外面太热了,快去空调房里待着吧,凉快。我热,您也热啊。您和妈妈开了一个小时的车过来,又要花一个小时的时间开车回去。而为的只是这个不到10分钟的见面。您的关怀,如涓流一般,浸润着我,护我成长。我不会辜负您对我的期望与寄托,请您相信我。
祝您身体健康。
您的女儿
【篇二:恶搞无罪】
喜剧演员贾某在某一档节目中恶搞了花木兰,被一个叫作“木兰文化研究中心”的组织揪住不放,强烈要求贾某向全国人民道歉,认为其作品内容庸俗,歪曲了木兰的形象,玷污了民族文化,简直可恶至极。诚然,这样看来,确实是贾某有错在先。
但是,贾某真的做错了吗?
我认为,贾某并无过错,真要追究对错,只能说错就错在她没把作品做好。就是因为她的作品,无法得到人们的认可,才会引来非议。首先,恶搞无罪,恶搞并非将经典恶俗化,恶搞不等于创新,但恶搞是另一种角度的解读,是一种用另外的视角看待事物的思维方式。
真要谈恶搞,历史上何其多!《三国演义》就是对三国历史的恶搞,将曹操恶搞成一个极其奸诈的奸雄,刘备成了伪善的枭雄,这都与史料记载极不相符。维新变法时期的康有为,通过托古改制,将孔子恶搞成一个主张改革的政治家,但实际上,孔子自始自终,都是主张继承传统,主张恢复周朝礼制,何来改革之说。
同样是恶搞,为什么有的我们能认可,有的我们就一味否定,认为其“可恶至极”呢?这必然与作品本身的质量有关,一旦作品内容站得住脚,大家都认可,恶搞的就成了经典。但当面对一部失败的作品,各种批评就接踵而来了。作品不好,我们固然可以批评,但只能局限于艺术角度的批评,而不是因为自己主观上的不认可,不愿接受一个新的形象,就认为其扭曲历史,歪曲事实。
如果说恶搞有错的话,那金庸、周星驰、甚至是四大名著的《三国演义》和《西游记》又何尝无罪?就连中国共产党也是头号罪犯,为什么?因为中国共产党恶搞了马克思主义,将马克思主义的普遍原理恶搞出了一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这简直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所以说,恶搞无罪。
在这个什么事都要讲究创新的时代,我们却把自己的思想封闭的密不透风。我们总是容易用一种一元化的、单角度的思维方式去考虑问题,习惯性地把一切经典的、传统的认为就是最好的,认为经典就不应被亵渎。这种要求太苛刻了,一旦经典不能被亵渎,那也注定将永远无法超越,这是一种悲哀!
恶搞无罪!恶搞本身有不好的内容,我们自然应该将其剔除,但是这种对事物的新解读,这种有别于寻常角度看待事物的视角,却是今天的我们最欠缺的。此外,还欠缺了一个能够给予包容的胸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