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课外最想做的事情】
一杯清茶,一把藤椅,一卷诗书,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一段不需要颇费思考的时光,这便是我课外最想做的事情——阅读。
可能有人会不以为然,课外你还读书,怕不是读书读傻了?其实不然,学校的课业是一种任务,是要耗费心力去思考,带有一定的挑战性和竞争性;而课外阅读则是一种享受,可以根据个人的喜爱去挑选,美好而惬意。
我可以翻阅金庸的武侠小说。我愿去看那庙堂权争和刀剑交错的时代,走那暗潮涌动粉墨登场的江湖,听那薄情戏子一曲离歌。易事,难事,风雨事,江湖事,王朝事,天下事,都不过一剑的事。一人,一剑,纵横江湖,转战三千里,快意恩仇。少年最是义薄云天,可谓十年饮冰,难凉热血。
我亦可诵读诗歌。站在岁月的岸边,我分明听到,马铃声透过厚厚的黄沙传到耳畔,清脆悦耳,只见来者身着重甲,牵着一匹战马,不时抖落些许风尘,“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寥寥几字,尽显刘裕北伐、收复失地的豪壮气势。
忽然间,幽幽箫声自远处飘来,“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定睛一看,原来是苏子与客泛舟而来,畅饮尽兴,扣舷而歌,纵苇所如,凌万茫然。苏子愀然处,遍赏清风月,其洒脱豪迈之情令人神往。
又忽然,只听到深后有人高唱,“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这不是“绣口一吐便是半个盛唐”的青莲居士——“诗仙”李太白吗?未等我听清他的容颜,他便腰间挂着酒壶,手里耍着剑法,跌撞着消失在河水尽头。
我还可以捧起外国名著,体会罗密欧与朱丽叶凄美的爱情故事,体味千百年来困扰人们的一个情字,“不知所起,不知所栖,不知所结,不知所解,不知所踪,不知所终。”看到有情人终不得生聚,我早已泪湿脸颊。看保尔·柯察金的成长历程,看他如何实践自己的理想,我能感受到钢铁锤炼,千百成器的坚定与乐观。
阅读,早已成为我的生活习惯,是我生命的有机部分。课业之余,我总喜欢抽出一本书,哪怕只是放在膝上,任凭清风翻过,那也是富有意趣的。当有一天,回望属于自己的光阴长河,那里定有一个捧着书的身影,伴着淡淡的墨香。
一本书,一个人,一段安静的时光,这便是我课外最美好的时光。
【篇二:卖炭翁改写】
冬天的一个夜晚,北风呼啸,摇撼着终南上的一座小茅屋,仿佛要把它吞下似的。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在炭窑边烧炭。火光映亮了他的脸,古铜色的脸上沾满了灰尘,那一道道的皱纹,记载着他生活的艰辛。他正用那双浑浊的眼睛,盯着黑暗的天空,心里不停地祷告:苍天啊,快下场雪吧!让我的炭能卖个好价钱,也好换点粮食,买件棉衣,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啊。
等炭烧好后,他把炭装上车,用黑得像木炭一样的手抚摸着牛说:“老牛啊,这几天委屈你了,等明天咱们赶集去,卖了炭也好喂你一顿。”这时,老人那久已不见笑意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
夜深了,风刮得更猛了,天也更加阴暗了。不知什么时候,老人被冻醒了,他朝窗外一看,啊,真的下雪了。老人连忙掀开身上的稻草,走到门外,地上的雪足有一尺厚。老人不顾发抖的身子,顶风冒雨,拖着疲惫的身子赶着牛车来到了市集的南门外。只见他满身的泥水,脸冻得紫红。他蹲在雪地上,闭着眼,想歇一歇。是啊,赶了几十里山路,路又陡又滑,人够累的,牛也倦了。
突然,从远处传来一阵“丁当、丁当”的马铃声。老人睁开眼,猛然,他像被马蜂蜇了一下似的,倦意一下子全消失了,眼里充满了惊恐。啊,原来是横行霸道的黄衣使者和白衫儿又来了。他连忙赶起牛车,掉头想走,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两匹高大的马拦住了他的去路。
黄衣使者坐在马上,手里拿着圣旨命令说:“卖老头听着,皇宫需要炭。来人,把车给我拉走。”于是一个公差毫不留情地把炭车向北面的皇宫拉去了。“啊,大人,不行啊,我还指望着这车炭换口饭吃啊!开开恩吧!”“哼,你竟敢违抗圣旨?”“老头儿,还是识点时务,赶快把炭送到皇宫去吧。否则,你就是抗旨,你还要命吗?”
黄衣使者骑马走了,卖炭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烧出的炭被白白拉走,心里像刀绞一样。他空着牛车回来,只见牛头上系着分文不值的半匹红绡和一丈绫。“难道这就是一车炭的钱?苍天啊,你可叫我怎么活下去啊!”老人悲愤地呼喊着,踉踉跄跄,昏倒在牛车旁……
【篇三:流星带去的】
这天晚上,总是有一种同情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坐在窗前,默默的。突然间一颗流星带着一条银白的光带闪亮划过星空。此时的我,也被那颗流星带走了。眨眼的那一霎那,我独自靠着窗户,看着窗外的一切,但外面的一切模糊一片。
“哦,下雪了。”
窗户紧紧关闭着,进不了一丝冷风,但我仍是往外看,看在昏暗路灯下的那小女孩,她是双手双脚紧抱着的,脸已经很白了,但无情的雪仍在洒落着,她无亲无故,衣服又薄又旧。缩成一团的小女孩,只有一双雪亮的眼睛在摇动,眼光闪动着,她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天气太冷了。
这时,一个人从一个角落拐过来了,小女孩眼睛里充满了希望,跑到那人身前,与那人说些什么。当她双手捧着几盒火柴伸到那人眼前时,那人却把小女孩推到一旁,踮着肚子走了。她低着头,赤脚回到那盏灯下,那双眼睛仍在眨着,仍在期待。马铃声,是马铃声,一辆马车快速地向这条路驶来。小女孩迅速站起来,面带笑容,跑到路中间,可路太滑了……“不!”我惊慌的叫出了声,想去帮助那小女孩,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无法站立。这次她摔得更严重,火柴满地都是。车夫若无其事地看了看,驾起马车从火柴上辗过。火柴全断了!唯有小女孩趴在地上,一些雪盖在她身上,没有人去把她扶起。我只能用眼睛注视她,别无选择。
“她没事吧?”一分钟,两分钟……她好像动了动,双手用力拄地,双膝往前一缩,她趴下了。又一次试着起来,双手在颤抖着,她成功了,但已顾不上地上的火柴,她也无力弯腰,又一次回到了原位。她两手紧抱双膝的坐着,浑身发抖,手中没有火柴,但两眼仍是盯着路,不动了。
这时我眼前一片黑,接着“啪”的一声……我醒了,书落在地上,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揉了揉眼睛,把书捡起,已是深夜了,但心中总是不安,仍为那小女孩担心……
窗外又是一颗流星划过,周围的一切都被流星的光照亮了,多么温和!这是带给那位卖火柴的小女孩的同情之光吗?是每个人见到第一颗流星后托这一颗流星带去给她的吗?还是带给与那小女孩同种命运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