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新年狂欢曲】
过年啦!过年啦!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空气中充满年的味道,热热闹闹地演奏起《新年狂欢曲》。
第一部分,由大街小巷的家庭主妇一齐合奏,“叮,呯……”锅碗瓢盆,伴着自来水龙头哗啦啦喷涌而出的音响,有节奏地碰撞,蔬菜被刀刃“嚓,嚓”斩断,刀刃“哒哒哒”地敲击声此起彼落,还时不时传来鱼尾拍击砧板的“啪啪啪”“刺啦——”美食下锅,油花儿四溅,伴着“噼啪,唰唰”的炒菜声,锅铲“吱吱”磨过炒锅,阵阵诱人的香味,飘遍家家户户。“嘀,嗒,啧啧啧”哦!还有我们这群小馋猫口水嘀嗒流。
“啵!”一声短暂清脆的清响,啤酒的泡沫白花花地涌出来。第二部分合奏开始喽!“呯呯,叮叮”,玻璃杯碰撞着,欢呼着。叮当叮当,呯呯啪啪,“哦!爸爸,我敬您老长命百岁!”“妈妈,祝您永远漂亮!”“呵呵,我的乖孙女,学习进步,天天100分!”……一声又一声的杯子轻碰,随着一声又一声美好祝福,在空中久久回荡,所有人都高声欢呼,狂欢曲进行到高潮!大鱼大肉都下肚,筷子在盘间跃过,“叮,咚,叮,咚”仿佛是阵阵轻快的“哆,来,咪……”
“劈里啪啦……”放鞭炮啦!如同架子鼓手狂热的击鼓声,“呯——”一声巨响照亮整个天空,我们拉着大人,大人抱着娃娃,迫不及待地扑到窗户上。一颗颗绚烂的烟火,在夜空中绽放着,“噼噼啪啪”落下五彩的星星点点。
“咯咯咯”,“嘻嘻哈哈”,孩子们拍着手,笑开了花。期待的小脸贴在窗户的玻璃上,是最好的窗花。“发红包喽——”新年狂欢曲渐渐收尾,但大家的狂欢仍然继续!
【篇二:什么温暖了我的岁月】
碗碗藕粉温暖了我的岁月
对于早饭我是极挑嘴的,不喜那无味的豆粥,也不爱那飘着油花儿的肉粥。
唯独喜爱奶奶冲的那碗藕粉,十年,依然。
奶奶冲的藕粉好,无凝块,全熟,蜂蜜色,无味,却飘香。母亲不解,“那东西似浆糊,黏黏稠稠,有什么好吃?这么多年,你不厌吗?”我笑,笑她不懂,捧着碗,依旧一勺一勺吃得津津有味,挖个精光。每每这时,奶奶总看着我笑,笑的慈祥,漾着柔光,一脸欣慰,那目光,暖化人心。
据母亲说我很小很小,便吃藕粉,还极其挑嘴,只吃奶奶冲的。有一次发烧,哭闹着不愿进食,任谁劝都没用。结果奶奶捧碗藕粉来,就一勺勺吃得碗底见光,还贪婪地刮着边角余的那点糊,不愿进食?分明是想诈碗藕粉吃。
母亲说,奶奶当时,笑得欣慰。我依稀记得阳光洒落在奶奶的披肩上,绒毛都闪着光,和煦的风吹着,拂起奶奶鬓角微白的头发,我坐在奶奶的怀抱里看得清楚,用手拨弄着那翻飞的发,大家都说,这孩子,最亲奶奶。
然太小的事,我基本忘记,只记得,近几年,藕粉的暖。
临近期末,做习题是常事,有时做着做着,便想着吃些什么,是饿了,没跟任何人提起,奶奶却明白,隔着房门问:“饿了吧,要不要来碗藕粉?”我欣然应答。
奶奶的藕粉不知陪伴了我几个期末,我又怎会不知,早睡的奶奶熬到深夜,只为冲碗藕粉给我。多少年来,那佝偻的背影……母亲当然不懂,多少年来,我吃的哪只是一碗藕粉,那是一碗温暖的情,一份深深的爱。
而这份藏在藕粉里的温暖,这份融在香气里的深情,又谈何吃厌呢?
淡淡的藕粉比不上薯片、烧烤和香甜的小蛋糕有浓郁的味道,稠稠的藕粉也比不上西米露、杨梅汁和晶莹的小果冻般有鲜亮的色泽,但这么多年来我爱的,仍只是一碗藕粉,奶奶冲的藕粉。
【篇三:翻天覆地】
听爸爸妈妈说,他们小时候家里很贫穷,连白面馒头都吃不上,只是啃干涩无味的玉米饽饽。想吃蔬菜了,只能去门前的小河边采些野菜,那野菜又苦又涩,还有股怪味,让人难以下咽。就说烧汤吧,那汤水里根本没有油花儿,放多少蔬菜都得精打细算。
妈妈上学那会儿教室里没有桌椅板凳,垒一摞砖就是了;爸爸小时候上学更是穷的直接用手拍拍灰土,席地而坐了。家里的房屋是用麦皮糊着的老式墙面,窗框没有玻璃嵌着,糊的是窗户纸。下雨时,屋外是大雨磅礴,屋内是小雨淅沥;路上总是踩深一脚浅一脚的稀泥。西北风刮来,屋里只有个蜂窝煤炉子,有时还得小心翼翼地防范着一氧化碳中毒。再瞧瞧那小手冻得跟小馒头似的,一开春,手背的冻疮奇痒,难受的要命!
记得几年前我跟爸爸妈妈回过老家一次,脑海里满是旧时父母嘴里他们小时候的记忆。我发现小道是石头混着碎砖块铺成的,土房子变成了瓦房,锅里的饭菜也没有父母说的那么可怜,花样不多,但可口。人们很是热情,见面互相寒暄。几年后,我又跟随父母回老家过年了,老家的变化简直可以用翻天覆地来形容,奶奶家盖起了三层漂亮的小洋楼,屋内有壁挂式液晶电视,冷暖空调,露天大阳台。宽敞的柏油马路,穿梭于村与村之间。每天都可以品尝到可口的饭菜,既丰盛又有营养。夜幕降临,点点路灯和空中闪烁的满天繁星遥相呼应,真是美极了!
老家只是中国快速发展中的一个缩影,中国逐渐强大,有的地方从荒芜变成了人口密集、车水马龙的繁华城区,甚至走向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