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文学的诱惑】
世上有一种奇怪的东西,你会为之疯狂而不能自已,对我来说,它就是文学。
——题记
夜晚,泡一杯茶,坐在靠着窗的台灯下,轻轻抹去书上的灰尘,翻开第一页,便不可自拔,一页一页,品着文学,品着生活……
文学若酒,香醇可口,给人慰籍。当我看见她的第一眼,我便喜欢上了这个姑娘,不光是我,当她迈入大观园的第一步,宝玉便喜欢上了她,贾母开始疼爱她,这样一个可怜可爱的姑娘谁能不爱,她多愁善感,从她葬花开始,就体现出她的与众不同,她的一颦一蹙,她的举手投足,超越了所有凡人,我觉得她是不属于人间的,对,她本来就不属于人间,她只是一棵要还泪的绛珠草,所有人都猜不出她在想什么,只依稀看见她的泪“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在这个夜晚,我醉了,读着真真,假假,看着每一个人的开始和结局,我醉了,醉的一塌糊涂,我觉得我只是一个故事的旁观者,又仿佛进去了,想说什么,又过去了,这是一个谜,解不透的谜……文学就是如此,让人陶醉。
我抬头看向窗外,忽然下起一阵雨,一滴,两滴……
文学似伞,一把丁香色的油纸伞,擦肩而过的瞬间,便注定忘不了它。我仿佛看见了那条巷子,泥水浸满了路面,水从屋顶滑落,那一抹丁香色出现在雨巷中,艳丽或悲伤,谁能知晓,那太息般的眼光,让我分不清我在现实中,或雨巷中,短短的,那一抹丁香就不见了,化成了戴望舒的《雨巷》,我一遍一遍的吟诵,我沉浸在江南雨巷的诗意之中,我流连在少年多愁善感的情怀中……文学就是如此,把人吸引。
雨停了,夜更深了。
文学如灯,灯在心中,心便是亮的。还记得那时一开始只是简单的翻了几下,几分钟就看了几十页,可看着看着我便被这本书吸引了,我深深的记住主人公的名字:保尔﹒柯察金,他在我心中简直是一个战士,我最崇敬的战士,不管是战场上的搏杀,还是自身病魔的折磨,他没能倒下,反而使他变得强大。我深深的被折服了,保尔面对这么多的困难都坚持下来了,更何况我们学习中的一点点小困难呢?他的精神是那么耀眼,把我的心照的透亮。
文学就是这样,给人启迪。文学来源于生活,读文学就像在读生活一样,读出了生活的千姿百态;文学更高于生活,是生活的艺术,让人陶醉,把人吸引,给人启迪。
【篇二:舌尖上的自然】
芸芸万物,高下睥睨,悠悠然与颢气俱。颢气者,自然也。存于众生之间,活在自然之中。用舌尖体味自然,让自然化入五脏六腑之中,不失为在自然中生活的妙处。
梁实秋在《雅舍谈吃》中说鲍鱼、燕窝都是虚名之士,我深以为不然,燕窝的确借他物而为自味。鲍鱼则本身有大味,最妙的是溏心鲍鱼,用筷子扎进最肥厚的所在,沿着边儿一圈圈儿向里轻咬。咬到最里面是一块深海绿色的凝膏,食之甘而如饴。家里近年屡屡有人丁诞生,免不了宴请全家。尝过几家之后,首推夏联福记的为首。用粗瓮大盆盛的,先是一层烘的,泛着焦黄的蒜头,上层肉嘟嘟的八只鲍鱼泛着油光,划开了整齐而又参差的花刀,因为热力的缘故,微微向下凹缩,撑开了的,一阵熏香升腾。以灰瓮衬焦蒜,以显蒜之楚楚,再以焦蒜托鲍鱼,以彰鳆之动人。
只有身在深海,才能有些纯净而清澈的鲜美,佳味不需他物烘托,用盐水白灼生鲍,蘸酱油而食,也是极妙的。以自然之物入釜,陪以自然之法,才能有自然之味。
还是梁实秋,也是那本丁香色的《雅舍谈吃》,那一抹烤鸭的温黄,最能撩拨奶奶的思乡心之弦。曾祖父家生我奶奶时正是家中最鼎盛时,当时还特地打制了两双纯银的筷子,一双有景泰蓝雕花。那一双就是奶奶现在所用的,沉沉的,雕的花却依然栩栩如生。在北京,我吃过无数次烤鸭,从便宜坊到全聚德,从北京到无锡。直到无锡城中也有烤鸭肆了,爷爷亲自从城西送到了城南,回家后再上笼蒸了包鸭的面饼,宣然而生的热气中,我我望见奶奶用那双银筷子触到鸭胸那里片得如蝉翼的鸭肉时眼里动了一下,一闪而逝。无锡湿而暖,北京的鸭胸肉薄而脆,而在无锡家里,是韧韧的薄而焦黄。只有用鸭架炖出来的汤中有一些令我也感到熟悉的京味儿。每次回北京,坐在长安街上,望着高耸的中粮大楼,奶奶总会叹气,那是祖宅的旧址,而自然古浑的胡同被人力而巧饰的高厦占盖,伤而有怀。
上桌后还是一抹温黄,取之于山野的京区白羽鸭,填食三月再吹胀了皮烤,用香山上的果木制成的炭烤,一切都让奶奶熟悉,那自然的味道,自然而然的乡情。自然,造化之功。
自然中生活,品味自然,用舌尖为心为眼,体悟到自然的回甘:人伦与天真无巧。